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433章:贏若風,你喜歡我嗎
    白辛神色恐懼,在她眼裏,此刻的白子衿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惡魔,帶着平靜的笑容,居高臨下,用看螻蟻的眼神折磨着她,讓她痛不欲生。

    惡魔,惡魔,她就是惡魔

    “退什麼”白子衿帶着淡笑,一步一步逼近白辛。

    白辛則用力往後蜷縮着,她驚恐的搖頭尖叫:“別過來,別過來,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她受不了了,一次又一次,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白辛已經蜷縮到了牆上,白子衿走到她面前,粉脣勾起:“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白辛不停的搖頭,她想咬舌自盡,可白子衿不知給她注射了什麼,讓她根本咬不下去。

    又是一次痛苦來襲,她在地上不停翻滾,甚至用頭撞進地面。

    “嘰嘰。”雪花驚叫着,這太可怕了

    還好爺沒得罪這個女人,以後它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能得罪女人

    白子衿神色淡漠的看着這一切,她一次又一次的重複着折磨白辛的過程,像貓捉老鼠一般不息不倦。

    兩個弟子聽着身後的慘叫,頭皮一陣陣發麻,小小姐是不是和鬼王待太久了,學會了鬼王的虐殺手段。

    事實上不是白子衿和鳳驚冥待太久,每個人心裏都有陰暗面,溫潤如君玄歌有,清冷似贏若風也有,誰也不能例外,只是平時都壓抑着這一面,沒將它釋放出來罷了。

    白辛三番兩次觸及白子衿的底線,她不是神,不會次次原諒。

    人可以溫暖冰川,亦可以冷血如魔,皆在一念之間。

    空蕩的刑峯,響徹着白辛的慘叫和零零碎碎的咒罵,就像地獄裏的冤鬼聲,聲聲聽得人心顫發麻。

    不遠處,一道玄衣立在那裏,丹鳳眼凝視着神色麻木的白子衿,滿是心疼。

    “白子衿,放過我,殺了我,殺了我吧。”再又一次被就醒後,白辛神色絕望,她不再求白子衿放過她,只想白子衿給她一個乾脆。

    白子衿低聲一笑,聲音帶着誘惑,像個惡魔:“求我。”

    “求,求,我求你。”白辛的一切思緒都已經被擊潰,她此刻只想了斷,不想再承受這些非人的折磨了。

    看着癱軟在地上,渾身是血,精神已經崩潰的白辛,白子衿低笑一聲:“求我也沒用。”

    她又拿出一個針劑,要往白辛手上注射而去,白辛神色絕望,甚至已經提前開始尖叫起來了。

    就在針要扎進她皮膚的那一刻,一隻手抓住了白子衿的手腕。

    白子衿扭頭,看到的是一臉心疼的贏若風,她神色平淡,她也不甩開贏若風的手,只是固執的往白辛手上扎去。

    看到贏若風,白辛臉上迸發出希望:“大師兄,救救我,救救我”

    “停手吧。”贏若風櫻脣輕啓,凝視着白子衿,清冷的聲線滿是心疼。

    白子衿粉脣冷勾,眼神諷刺:“你要救她”

    白辛期盼的看着贏若風,她做這一切都是爲了贏若風,只要能得到贏若風一句話,她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白辛卻忘記了,現在她的生死不在她自己手裏。

    “這樣,更難受的只是你而已。”贏若風看着白子衿蒼白的小臉,心頭一痛,淡薄的聲線染上了嘶啞。

    白子衿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她突然猛的推開贏若風,站直身子,冷笑一聲:“難受不,我會開心,每個人都要爲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看到她生不如死,我心裏無比暢快。”

    她冷冷的說着自己不難受,那冷血殘酷的模樣,讓贏若風覺得如此陌生。

    但他知道,這只不過是白子衿披上的假衣罷了,褪去這層瘋魔的假意,就是脆弱顫抖的她。

    “白子衿”贏若風嘶啞開口,聲音裏滿是自責。

    白子衿勾脣:“贏若風,你不是喜歡我嗎喜歡我,就不該阻攔我。”

    贏若風身子一震,孤冷高傲的臉色一僵。

    他是喜歡她,可她這樣看似是在折磨白辛,實在是在折磨她自己。

    可他又能幫她什麼呢他什麼都做不了,既然什麼都做不了,是否該隨着她。

    白子衿見他不動了,粉脣一揚,笑容淺淺的蹲下,那笑容在白辛眼裏卻是噩耗。

    “不,別過來大師兄,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白辛不停的求饒,她祈求贏若風殺了她。

    贏若風恍若未聞,他只凝視着白子衿,神色掙扎。

    眼看針要扎進白辛的手,忽然白子衿將針一丟,失了興趣,赤足往外走去,和兩個弟子道:“真沒意思,看着她,別讓她死了,我

    們明天見。”

    聽到前一句話,白辛以爲她放過自己了,至少不會再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可聽到後面一句話時,她神色絕望。

    不,她寧願死寧願死

    “大師兄,大師兄”白辛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停哀求。

    可贏若風缺已經跟着白子衿踏出去,白子衿赤着腳踩在那些藥草上,一些有鋸齒的藥草將她細嫩的皮膚劃開,留下珠珠鮮血。

    白子衿卻彷彿沒有知覺一般,只抱着雪花往前走。

    贏若風一直跟在白子衿身後,直到出了刑峯後,他低聲開口:“白子衿,停下”

    白子衿回首,笑容淺淺,卻不說話。

    但贏若風上前一步,她就退後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明明不遠,卻彷彿隔了千山萬水。

    “把腳給我。”贏若風櫻脣掀起,凝視着她。

    白子衿微微一笑,這次她不再後退,而是坐在了一塊岩石上,雙腳垂下。

    風吹過,將本就只穿着裏衣的她吹得更涼,身體下意識的顫慄,但臉上的笑容不減。

    贏若風先脫下自己的外裳披在她身上,白子衿也不拒絕,乖巧得有些不像話。

    贏若風微微皺眉,他蹲下身子,擡起她的小腳,他的大手剛觸到白子衿的腳,白子衿下意識的一縮,不顧片刻後就不動了。

    白子衿的雙足滑痕累累,還有血珠浸出,他拿出膏藥細心的替白子衿擦,擦到一半忽然他覺得有些不對,擡頭一看,身子微震。

    只家白子衿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雙眸沉睡過去,贏若風脣角揚起苦笑:“原來,只是因爲你睡過去了。”

    他原本還以爲白子衿不抗拒他了,原來是因爲那一縮後便沉睡過去了。

    贏若風丹鳳眼閃過自嘲,他細心的將白子衿的腳處理好,然後攔腰將沉睡的白子衿抱起,動作十分小心,像抱着一個隨時會碎的珍寶一般。

    贏若風凝視着懷裏的白子衿消瘦的臉頰,她很輕,輕到讓他幾乎用不上力氣,輕到讓她害怕她隨時會離去。

    “白子衿,若是鳳驚冥這般抱你,你定會很欣喜吧。”贏若風櫻脣輕啓,清冷的聲音滿是自嘲,也有不甘。

    他的話自然是得不到回答的。

    贏若風將她抱着,走回綺羅峯,他一身白色中衣,在黑夜裏格外顯眼,皎潔的月光照拂在他身上,卻被他清冷的氣質隔絕,他就是那高傲的孤月。

    可孤月,也有沉淪水中的時候。

    白子衿在他懷裏,一身青裳外披,替她遮擋住風,但時不時還會露出那傷痕累累的雙腳。

    贏若風武功很高,他抱着白子衿到綺羅峯並沒有驚醒任何一人,但他並沒有立刻將白子衿抱回房裏,而是尋了一個大氅蓋住白子衿,將她抱到她白日站的地方,遠遠眺望。

    “其實,你是在看他吧。”若有若無的清冷聲音響起。

    白子衿每日醒來,都會站在這裏。

    這個方向,是看天合的方向。

    白子衿靜靜躺在他懷裏,沉睡如舊。

    “白子衿,那些天裏,你有沒有這樣看過神醫門的方向”贏若風問,他的聲音很輕,輕得一出口就被風吹散。

    怕是,沒有吧

    贏若風丹鳳眼望着遠方失神,只有在白子衿沉睡的時候,他纔敢把這些話問出口,至少,他還能自我欺騙。

    他就這麼抱着白子衿站着,直到阿落髮覺的時候,那時已是天快亮了。

    阿落並沒有上前,而是默默的看着:若是小姐和贏公子在一起,就不會有那麼多苦難了吧。

    可沒有那麼多若是,一顆心,只能交給一個人。

    “門主,昨天小小姐到了刑峯,將白辛折磨得生不如死。”弟子和白傲稟告。

    白傲聞言微微皺眉:“我知道了。”

    白辛替宣帝煉毒差點害死善善,善善怎麼折磨她,她都是活該,就算是死了,也是死有餘辜。

    善善的性格大變,纔是白傲最擔心的事。

    白傲翻着醫術,尋找着醫治白子衿的方法,同時喃喃自語:“善善,你切莫像你娘一般,爲情執迷不悟,外公只有你了啊。”

    白子衿在鬼王婚禮當日毀婚,重傷醒來後性情大變,半夜虐待折磨白辛的事,已經傳遍了神醫門上上下下。

    不過,倒是沒有人同情白辛,他們神醫門的規矩在那裏,不可謀殺同門光是這一條,已經能讓白辛死了。

    他們只是有些害怕白子衿,現在小小姐性格大變,他們會不會被殃及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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