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515章:喫醋的最高境界
    楚風看着鳳烈歌突然衝過來,將話還沒說完的白子衿拉走,他很懵逼。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鳳烈歌將白子衿拉到角落,還看了楚風一眼,確定他沒跟過來。

    “烈歌,你幹什麼”白子衿鬱悶的開口,她這都要將話說明白了,突然就衝過來將她拉走。

    鳳烈歌抿脣:“子衿,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但我並不想這麼快成親。”

    天合雖然不是亡國,但對於鳳烈歌來說,她這些天經歷了太多,要她突然成親,她是萬萬做不到的。

    白子衿無奈一笑:“好吧,那就等日後,楚風親自來和你求親了。”

    鳳烈歌臉一紅。

    白子衿打趣:“陷入愛情裏的人吶,你們快走,別在這裏撒狗糧了。”

    她可算是明白了令羽他們看到自己和鳳驚冥是什麼感受了,酸爽啊。

    不過沒關係,她,白子衿,有男人,膨脹

    “嗯,我們就先走了。”

    鳳烈歌喊了楚風一聲,二人走出了紗雅院。

    楚風叼着狗尾巴草,跟在鳳烈歌身邊。

    “楚風。”忽然,鳳烈歌開口,“剛纔你其實知道子衿在說什麼是嗎”

    楚風身子微僵,然後他沉默了,沒有否認。

    白子衿的暗示那麼明顯,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聽不懂,他只不過是裝不懂罷了。

    他,給不起鳳烈歌未來,娶不了她,只能選擇裝糊塗。

    原本他都已經想好了對鳳烈歌的說辭,可不知爲何,鳳烈歌一問出來,他潛意識的就不想騙她。

    鳳烈歌忽然回首,對他淺淺一笑:“至少你沒欺騙我。”

    看到她明媚的笑容,楚風忽然心有些亂,他現在是沒欺騙她,可其他的事,他

    楚風又想起了那天晚上鳳烈歌的話,他問她,如果順帝變了,秦瑤真的是順帝殺的怎麼辦。

    “那我便殺了他。”這是鳳烈歌的回答。

    楚風慢慢回神,落到鳳烈歌明媚的笑容上,他困難的點頭:“嗯。”

    “沒關係,我可以等你。”鳳烈歌沒文他原因,只笑着說了這麼一句。

    等你願意開口說娶我的時候。

    楚風忽然喉嚨一噎,他突然心煩意亂,等他,爲何要等他,他是一個浪子,一個採花大盜

    可他不能將這些話說出來,他只能對鳳烈歌笑:“好。”

    鳳烈歌眼眸帶着讓他失神的亮光,忽然她伸手,握向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楚風如遭雷劈,整個人僵硬住了。

    感受到他的僵硬,鳳烈歌愉悅的笑了起來:“楚風,其實你沒真正和女子接觸過吧”

    一向清冷的她,紅衣傲骨的她,此刻笑得那麼俏皮,奪走楚風所有的眼神。

    “瞎說什麼,怎麼可能”楚風出口否認,“我可是採花大盜,閱女無數”

    “真的”

    “當,當然是真的。”

    夜幕下,鳳烈歌愉悅的笑聲時不時響起,楚風的臉則不停變換顏色。

    他看了一眼笑得很高興的鳳烈歌,忽然一扯,將鳳烈歌扯進自己懷裏,咬牙切齒:“笑笑笑,笑什麼笑,今天我就讓你看看”

    鳳烈歌一擡頭,就看到楚風的臉,以及不知爲何紅了起來的耳根。

    她沒來得及多看,因爲楚風已經低頭,吻上了她嬌嫩的脣。

    鳳烈歌瞪大眼睛,不過片刻後,她就目含笑意,主動的抱上楚風的腰。

    “鳳烈歌,老子想吻你很久了。”楚風咬着她的脣瓣,模糊不清的吐字。

    夜色裏,那個一身傲骨的紅衣女子,灼灼如火,和她喜歡的男子深吻着,畫面那般奪人眼球。

    楚風突然一個轉身,將鳳烈歌抵到牆上,繼續吻着她,他發現似乎越來越淪陷,不捨得離開她的脣瓣。

    直到――

    “誰在那裏”一道聲音打斷了二人。

    他們停下來的旁邊是一個權貴的宅子,此刻那巡邏的下人剛好發現二人,因爲二人在暗處看不清,讓下人以爲是賊人。

    鳳烈歌瞬間回神,臉紅成一片:“糟糕。”

    她說的糟糕並不是因爲怕被下人認出,而是她竟然和楚風在大庭廣衆下,吻得難捨難分,甚至到忘我的地步。

    她竟然,竟然如此的鳳烈歌咬脣,羞紅了臉。

    “還不快跑。”楚風抓着她的手,笑着大叫一聲。

    二人都是武功在身,根本不是那些下人能追得上的。

    鳳烈歌也不提醒他人已經被甩落,她的美目看向二人十指相扣的手,臉上慢慢綻放出笑容,明媚奪目。

    真好。

    將軍府外的官兵依舊在巡邏着。

    “你們看着,我去小解。”一個官兵對同僚道。

    另一

    個也道:“一起去一起去,這一天下來,我也憋得不行。”

    守了一天也沒見到賊人,大家也放鬆了一些,打趣道:“兩個大男人一起去,該不會是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去去去,一邊兒去,老子可喜歡女人。”

    罵罵咧咧中,兩個官兵走到幾丈外的大樹下,反正現在是晚上,他們也不必顧忌那麼多。

    還沒有來得及解開褲子,忽然背後一道身影如鬼魅一般出現,那人雙腿掛在樹上,整個人垂下,直接將來不及喊出話的兩個官兵劈暈。

    然後,他換上了其中一個官兵的衣裳。

    “噫,怎麼這麼快該不會是不行吧”一個官兵幸災樂禍的開口。

    茗餘瞪了他一眼:“一邊兒去,還不是被你們說的,我去府中解手。”

    這話讓官兵們鬨堂大笑,卻也沒多想,只讓他趕快進去趕快出來。

    茗餘進了將軍府,彎彎轉轉,轉向了祠堂的方向。

    如他所想一般,沉姣依舊在跪着,不過比起昨日的虛弱,她今天好了許多。

    茗餘眼神一深。

    “你又來幹什麼”突然,沉姣開口。

    原來她竟是早已發現了茗餘。

    本來,沉姣是該立刻讓人把茗餘抓起來的,可不知爲何,她卻突然想和茗餘說說話。

    “我路過。”茗餘沉默了一會兒,又說出這樣一句話。

    反正都清楚只是一個藉口,他也不必去仔細想。

    沉姣無語了幾分:“你還真是閒,天天路過。”

    見她沒有抗拒自己,茗餘心裏竟然多出了幾分欣喜,他跨步走進祠堂,走到沉姣身邊。

    沉姣看到了他的裝扮,又是一陣無語:“你路過還能穿上這件官兵服”

    茗餘又沉默了一會兒:“好看。”

    沉姣:“”

    “你沒將他怎麼樣吧”

    茗餘知道她問的是那兩個官兵:“沒有。”

    那就好,她借了藍府尹的人,要是鬧出人命,她還有點不知道怎麼和藍府尹交代。

    沉姣沒再說話,茗餘也沒開口,二人一個跪着一個站着。

    “你能坐下嗎”忽然,沉姣提出了一個請求。

    茗餘雖然不解,但還是默默坐下了,坐在了沉姣對面。

    他爲了進來,是易了容的,並不是他的真正面目。

    “你能露出你的真實容貌來嗎”沉姣又開口。

    露出那張,和暮言十分相似,相似到讓她不敢相信他不是暮言的臉。

    茗餘知道她爲什麼讓自己露出臉來,他心裏生出一股冰冷,說話都帶着幾分冷意:“我能問一句,暮言和你是什麼關係嗎”

    自他到天合來,三次見面,她每次的話都沒離開過暮言。

    “他。”沉姣眼底也閃過迷茫,是啊,暮言和她什麼關係呢。

    似乎沒什麼關係呢,想到這裏,沉姣心裏忽然揪痛起來。

    沉姣掩下那抹痛苦之色,卻沒逃過茗餘的眼,他問:“他是你的夫君嗎”

    “不是。”沉姣苦澀的搖了搖頭,“他,只是我的一個故人。”

    茗餘眼神一深,真的只是故人嗎他查過沉姣的信息,她認識的人裏,根本沒有叫暮言的。

    “你喜歡他”茗餘鬼使神差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沉姣愣了愣,然後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說了這麼多,你該把你的面具撕下來了。”

    茗餘沉默了,他是極不情願的,可最後,他還是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來,露出自己的臉。

    看到他的臉,沉姣明顯激動了,但她十分清楚,眼前的人不是暮言。

    只是一個和暮言相像的人而已。

    哪怕這樣,可沉姣還是貪婪的看着他的臉。

    “別這麼看着我。”茗餘覺得是的不舒服,他突然後悔將人皮面具撕下來,“我不是暮言”

    他突然加大聲音,讓沉姣愣了愣,然後她苦澀一笑:“我知道,他已經死了。”

    這次輪到茗餘愣住了,死了

    今日百曉生告訴他要去找令羽,但他最終還是沒去,令羽既然知道暮言,說不定也能認出自己是茗餘,落到他手裏就不好了。

    “死了”

    沉姣似乎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多聊,她問茗餘:“你和我不認識吧,爲什麼三番兩次的路過”

    “不知道。”茗餘眼裏閃過複雜。

    這次他的回答並不是隨意找的理由,而是真的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爲何會要留在帝都,爲何三番兩次冒着被發現的風險,跑來將軍府。

    “人做事總有理由的,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或許我可以答應你。”

    征戰笑抽在旁邊:暮言童鞋,喫醋的最高境界就是喫自己的醋了,哈哈哈哈

    暮言: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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