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612章:逃亡開始!
    這裏是蒼玄皇宮的後山,白子衿剛被黑斗篷抓了,各種排除後,武功那麼高又會來這裏的只有一個人。

    君玄歌!

    “白子衿,不要說話。”贏若風附在白子衿耳邊,清冷的聲音壓低。

    他丹鳳眼閃爍光芒,或許這是一個帶白子衿離開的不錯機會。

    有了這次的事,想必白子衿也會明白,孩子比報仇重要得多。

    如贏若風所料,的確是君玄歌。

    他一身白衣站在剛纔的地方,溫潤的眸子環繞四周,掃到一棵矮樹上的血跡時忽然微微皺眉。

    然後,他又看了看頗爲凌亂的四周,心裏一冷。

    有人來過!有可能還帶走了白子衿!

    而會冒着生命危險這麼做的,只有那麼幾個,白傲依舊在神醫門中,令羽也去了祈國,定空定懷兩位則在餘城,那麼只剩一個了――

    “贏若風。”君玄歌緩緩開口,平淡的聲音聽不出是可惜還是其他的,“果然,泛大陸沒有幾人能取你的命。”

    贏若風既然回來了,想必他派出去的人已經全部喪命了。

    他也能猜出贏若風的想法,想帶白子衿離開是吧。

    君玄歌脣角勾起淡淡的微笑,眼底卻有幾分殺意:“有些敵人,看來真的不能留太久。”

    原本以爲鳳驚冥的死,會讓贏若風醒悟後知難而退,現在看來,方式的決定爲自己留下了麻煩。

    不過沒關係,君玄歌眸子裏是笑意吟吟,他可以彌補當初做的錯誤決定。

    黑色的小蟲準確的找到贏若風剛纔離開的方向,君玄歌也慢慢跟着。

    ……

    一箇中等小域的皇宮裏,宮道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通明的燈火也沒法掩蓋着裏的陰森戾氣和空氣中的血腥味。

    “本王和你拼了!”在一堆屍體中,王座上的中年男子頹喪的看着王座下的屍體,然後突然爆吼一聲,朝門口的黑衣男子而去!

    那黑衣男子臉上戴着一張閻王面具,遮擋住了臉龐,夜風吹起他的黑袍,他整個人和地上的陰影重疊,看不清全部,只能看到那慵懶勾起的不屑的薄脣。

    對暴起而來的中年男子,黑衣男子隨意擡手,黑色的內力凝聚在他手心,直接一掌將中年男子擊飛。

    “噗。”

    鮮血從中年男人嘴裏噴灑出,在空中灑了一片,最終和如同破麻袋一樣摔在地上,抽搐幾下就再沒聲了的中年一樣,慘淡的落幕。

    黑衣男子收回自己的手,低戾的聲音漫不經心:“真是弱得不行呢。”

    這時,身後有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對着黑衣男子稟告,女聲嬌脆:“大人,除了您點名留下的王子,所有王子和妃子已經肅清。”

    “按計劃,將他帶走。”黑衣男子慵懶的開口,他聞了聞空中的味道,惡劣道。

    “這股味道,當真是難聞得不行。”

    後面的暗衛沒有說話,只是默不作聲的將被打暈的不受寵的王子扛了過來。

    黑衣男子不喜歡這裏的味道,轉身就要離開,忽然他心口突然莫名揪疼起來,那股鑽心的疼讓他腳下一個踉蹌。

    “大人!”暗衛聲色一變,緊張的想要扶住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卻躲開她的手,靠到了一旁:“無事,時間不多你們趕快動身,我也該去下一個地方了。”

    暗衛擔憂的看着他,正欲開口,突然一隻黑鴿飛了過來。

    黑衣男子在看到黑鴿時,周身瞬間散發出冰冷暴戾的氣息,似乎恨不得將這隻黑鴿的主人挫骨揚灰。

    但最終,他還是拿出了鴿腿上的信。

    “那位大人又有什麼命令?”暗衛似乎有些緊張,但這緊張並不是爲她。

    上面的內容,讓黑衣男子皺了皺眉,卻也沒多大抗拒,一邊銷燬信件一邊淡淡道:“剩下的人頭你們來取就好,我要去蒼玄一趟。”

    暗衛臉色一變,失聲道:“那位大人是讓您現在就去取蒼玄皇帝的命嗎?可您前幾天剛受了傷,要是對上蒼玄皇帝肯定會很危險,那位大人明知情況,怎麼可以這樣?”

    她滿滿的擔憂和替黑衣男子的不忿。

    黑衣男子的語氣卻驟然冰冷,他忽然眯眸看着暗衛,薄脣扯起危險的弧度:“我剛纔,似乎讓你動身。”

    這樣冰冷的眼神和不善的語氣,讓暗衛輕輕顫抖了一下,她想說自己是擔心他,可對上那雙陰戾詭冷的眸子,她還是不敢說出來:“屬,屬下遵命。”

    暗衛扛着王子,運起輕功從原地消失了。

    而黑衣男子,在將黑鴿的脖子擰斷隨意扔掉後,手緩緩摸上自己的心口,慵懶的聲線帶着一絲迷惑:“是否,發生什麼事了?”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瞳孔一縮,幾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媳婦……

    他馬不停蹄的朝蒼玄趕去,同時傳信給盧星詔,直覺告訴他,一定出事了!

    ……

    “大師兄,這,這是哪兒?”哪怕服了藥,短時間內白子衿還是沒法恢復,依舊十分的虛弱,腦子也是嗡嗡的。

    她不知道贏若風將她帶到了那裏,知覺甚至是有一段時間沒一段時間的存在的,時而清醒。

    她知道,這是雪花強行喂血,血在她體內和七靈花粉相抗的副作用。

    贏若風看着這樣的白子衿,心疼極了,他低聲解釋:“這是蒼玄皇后的後山,在往前,是蒼玄的皇陵。”

    而他們身後是君玄歌,除了往前的這一條路,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白子衿迷迷糊糊的,皇陵?

    “大師兄,我們去皇陵……幹,幹什麼?”說一段話,白子衿甚至得喘一段時間纔有力氣說下半段。

    她很怕自己實在忍不住,再次昏迷過去。

    黑夜裏,贏若風一邊抱着白子衿往前掠飛,一邊細聲解釋:“白子衿,我要幫你保住你的孩子。”

    贏若風雖然來不及瞭解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可以確定,絕對和君玄歌脫不了干係!

    孩子兩個字,讓白子衿清醒不少,她蒼白的脣抖着掀開,虛弱卻十分堅定:“對,孩子,孩子……”

    似乎想起了什麼,又似乎迷迷糊糊中明白了什麼,白子衿抓着君玄歌的手,想要和他說:“大師兄,那個人,那個人就是劫走我……”

    “白子衿,你先別說話。”忽然,贏若風捂住了她的嘴,皺着眉頭朝身後看去,冷傲的俊容似乎在思考什麼。

    這小半個時辰裏,他帶着白子衿不停改變方向,可君玄歌似乎總是能找到他們。

    這其中一定有原因。

    他剛從外面回來,自然不可能在他身上動什麼手腳,那就是――贏若風的目光落到白子衿身上。

    “白子衿,這些日子君玄歌有沒有給你喫什麼東西?”

    如果不找到原因,他們遲早會被君玄歌跟上。

    白子衿虛弱的搖頭,表示沒有。

    她的飲食都是格外注意,絕對不可能有人有機會動手腳。

    “沒有。”贏若風皺眉,他剛纔已經替白子衿把過脈,並沒有什麼不妥。

    可君玄歌到底是憑什麼跟着他們的?

    “白子衿,你再好好想想。”贏若風的清冷聲音裏帶着擔憂,“我雖然不知道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但君玄歌一定在你身上動手腳了,他現在就跟在我們後面。”

    白子衿從被雪花從空間藥房帶出來時就已經有知覺了,這是君玄歌完全想不到的,否則他也不會再做後面的事。

    白子衿知道,君玄歌拿自己當了誘餌,誘引黑斗篷出來,連出徵都是假的。

    對此,白子衿說不憤怒那是假的,但也僅僅是憤怒,沒有一點悲傷,畢竟他們本來就是仇人。

    可贏若風的話,讓白子衿心頭更涼了,她以爲自己只是被黑斗篷劫持,現在看來,是君玄歌故意讓自己被劫持。

    君玄歌清楚黑斗篷要拿掉自己的孩子,他剛好可以借刀殺人,到後面等一切結束,他再出來英雄救美。

    不對,白子衿譏諷的想,或許他還會表演一下,表達他的假愧疚。

    原本以爲出征只是一個局中局,原來這是局中局的局中局!而最終的目的,還是她的孩子……

    白子衿星眸中迸出恨意,她抓着贏若風的衣裳:“大師兄,是蠱族,他們之間有交易,我,我身上肯定有蠱蟲能找到的東西。”

    虛弱無力,讓她無法解釋太多。

    但她肯定,君玄歌一定是跟着蠱蟲找過來的!

    “要真的是蠱蟲,短時間內很難驅除。”贏若風有些焦急了。

    若是白子衿正常時候,她完全可以用自己的血驅蟲,可白子衿現在這個樣子,根本不能取血。

    這簡直就是一個難題!

    白子衿自然也想到了,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腕,蒼白一笑:“大師兄,沒關係的,取吧。”

    一想到自己身上有君玄歌放的東西,白子衿就覺得厭惡極了。

    “不行。”贏若風直接否定,清冷的眸子是堅定,“你現在懷着孕,不能取血,我們能想到其他辦法的。”

    懷着孕幾個字,讓白子衿心尖一顫,她猶豫了。

    突然,她星眸中閃爍瘋狂和仇恨的光芒:“或許,我,還有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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