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646章:鳳驚冥能護她周全,他卻不能
    “沒什麼。”贏若風被喚回了神,他對上幾雙疑惑的眼睛,瞬間恢復淡然,冷清的起身。

    喫飯的時候,白子衿總覺得贏若風怪怪的,時不時的就走神。

    要知道以前的贏若風可不這樣。

    白子衿默默將一盤贏若風極度討厭的菜推到他筷子下,就在筷子即將落下的一刻,贏若風孤冷的睨了她一眼,有些許無奈和寵溺:白子衿,你當我傻?”

    “這不是看你走神嗎。”白子衿訕訕一笑,心虛的將菜端開。

    “走神不等於瞎了。”贏若風字字珠璣。

    白子衿嘴角抽搐,這一天天的日子沒法過了是吧,心塞死了。

    後面贏若風倒是沒怎麼走神,不過他很快就喫好了,優雅的將筷子放下,輕輕擦了擦嘴角抽身離開:“慢用。”

    “別理他,你們繼續喫。”白子衿聳聳肩。

    二人也是知道贏若風淡漠的性子的,沒誰在意。

    下午的時候,沉姣要去萬宣商行處理事物了,白子衿請二人幫自己一個忙:“茗餘在帝都,我暫時不能出去,能不能請你們幫我多照看照看書院和濟安堂。”

    聽到茗餘二字,沉姣身子一顫,幸而很快回神,沒被人察覺出異樣。

    “你放心,我們會照看的,要不我明天將清風他們帶來?”

    白子衿以這樣容易被人發現的理由拒絕了,自己遲早是要離開了,既然如此,又爲何要讓他們再傷心一次。

    本來秦瑤是不想那麼快走的,可馬車只有一輛,現在不走等會兒她來鬼王府的事就得暴露。

    爲了白子衿,秦瑤依依不捨的上了馬車。

    “子衿,明天我再來,等我啊!”

    “好,等你。”

    目送她們離開後,白子衿才轉身回府,鬼王府的門也隨即關上。

    “管家,我託您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嗎?”白子衿詢問。

    老管家從懷裏掏出一封信:“王妃,都在這裏,這是借用羽公子的情報網查的,十分全面。”

    “麻煩了。”白子衿笑着感謝。

    進了屋,白子衿將信拆開,上面的字句讓白子衿微微皺眉。

    竟然查無所獲,怎麼會這樣。

    白子衿再次看了一遍,帝都大大小小的勢力都在上面,的確沒有任何可疑的。

    “難道真要我去當誘餌,才能查出他嗎?”白子衿喃喃自語。

    她思考得太過認真,甚至都沒注意到贏若風進來了,聽到她的低語聲,贏若風微微擰眉:“什麼誘餌?”

    白子衿被嚇了一激靈,手裏的信都掉了,她拍着自己的胸脯:“贏若風,我哪天要是被嚇死了一定是你乾的。”

    贏若風一把抓過信,看着上面的內容,臉直接冷了下來:“所以你打算用自己做誘餌,引出他?你知不知道這樣多危險!”

    黑衣人的實力深不可測,上次要不是贏若風偷襲,兩個人打起來誰輸誰贏十分難說。

    這實在是太冒險了。

    “你還有三個月就生了,你就算不爲自己着想,也該爲你肚子裏的孩子想想吧!”贏若風薄怒,越想越氣。

    她調查的事壓根沒和他說,就說明這些事情她是想瞞着他來做!

    “你先別生氣,先聽我說。”見贏若風要炸了,白子衿連忙開口,用最快的速度解釋,“我知道這樣很危險,可坐以待斃更危險,他能在蒼玄皇宮設局,就能在帝都設局,哪怕我不出門也不一定就是安全的。”

    贏若風逐漸冷靜,他承認白子衿說得沒錯,白子衿或許不知道,但他卻清楚君玄歌和黑衣人之間有一定關係的。

    君玄歌那麼警惕都防不住黑衣人,黑衣人又在天合做一個局也不是不可能。

    見贏若風慢慢冷靜了,白子衿繼續說:“我知道自己的情況,正是如此,我纔會如此迫切的想解決這個人,他先盯上了我娘,然後又是我,我怕我的孩子也會被他盯上。”

    說到後面,白子衿的聲音已經染上了幾分惶恐。

    她死沒什麼,可她決不能讓自己的孩子也遭遇毒手,她既已經打算讓孩子遠離一切當個普通人,就必須把所有不定性的因素剷除!

    白子衿的不安和害怕,贏若風都收入眼底,他微微擰眉:“可你也不能拿自己做誘餌,實在是太危險了。”

    贏若風已經鬆動了,因爲白子衿的擔心都不無道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白子衿星眸裏閃爍着堅定,“只有除了他,我纔會真正安全!”

    她的孩子也才能真的一世無憂。

    贏若風看着自我保護的白子衿,突然倍感無力,他突然自嘲的想,白子衿會選擇鳳驚冥也不是不無道理的。

    那個男人,從來沒讓白子衿受過傷,也從來不用她擔心任何事。

    他從來都將她保護得很好!

    望着眼前堅定的女子,贏若風丹鳳眼閃過一抹心疼的傷痛,櫻脣緩緩掀開,清冷的聲線溢出:“你打算怎麼做?”

    白子衿擡眸,粉脣張啓吐出字句。

    ……

    茗餘悠悠轉醒,睜眼看到的是牀頂,他習慣性的起身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低頭一看,自己竟然未着寸、縷!而旁邊還有許多衣裳的碎布條,明顯是被人在激動時撕開的。

    茗餘一滯:“這是……”

    腦海迅速回憶起昨晚的事,那些畫面讓他瞳孔一縮,他竟然對沉姣……

    茗餘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整個人都是僵住了,突然他急促的環視房間,想找到沉姣的身影:“沉姣,沉……”

    目光觸及桌子上燃盡的半柱香,他的話戛然而止。

    那是迷魂香,明顯主人點它的時候很無措,不小心將它給折斷了。

    ……

    “好嘞客官,現在就吩咐下去給您準備。”小二正從房間裏出來要去吩咐廚子,突然旁邊的房間門砰的被人推開。

    聲音之大讓小二都嚇了一跳,樓下喫飯的客人罵罵咧咧的擡頭看向二樓。

    小二正欲罵人的時候,那人突然衝到他跟前,冷冷的盯着他:“我問你,現在什麼時辰了?!”

    “天都要黑了,客官您自己不會看嗎!”小二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天都黑了?

    茗餘又是一愣,他將她迷昏了一天?

    “發什麼呆!你別以爲你兇就了不起,我告訴你,快點結算房錢,還有你剛纔這一腳說不定門都踢壞了,加錢!還有這個,這個,不是你去哪兒?站住,想賴賬?”

    小二正冷笑着算賬時,茗餘腦海裏卻只有一句話。

    去找她!一定要去找她!

    這麼想着,茗餘快步朝樓梯奔去,卻被小二一把攔住,茗餘不耐煩的掏出一張銀票塞給他,在小二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消失在人流裏。

    “有錢人啊。”

    茗餘殊不知,他前腳剛離開客棧,後腳將軍府的人就到客棧了。

    “將你們掌櫃的叫出來。”管家出示了令牌後,掃視着周圍的男子,暗自皺眉。

    這客棧是萬宣商行的,掌櫃一出來看到是管家,立刻諂媚的迎上來:“您怎麼來也不提前說聲,我好將您最愛喝的碧螺春拿過來啊。”

    “我今天來是辦事的。”管家道,“今天郡主是不是從這裏離開的?”

    “郡主?”輪到掌櫃愣了,“沒有啊,我沒看到郡主啊,也沒小二說看到郡主了啊。”

    掌櫃皺眉,然後突然對身旁的下人吩咐道:“查房!”

    “是!”

    ……

    茗餘已最快的速度奔向將軍府,一路上他又懊惱又有一絲慶幸。

    他們之間的關係本就如履薄冰,現在他又趁她醉酒對她做出那樣的事,實在是不能饒恕!

    至於那抹慶幸,茗餘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正沉浸在想怎麼和沉姣解釋中,直到被兩個人攔住。

    “茗餘大人!您昨晚爲何要帶走沉姣,請給屬下一個解釋。”二人都是一身普通百姓裝扮,其中一人臉色冷極了。

    明明昨晚他們可以殺了沉姣功成身退,可偏偏茗餘出手阻攔,他們不僅沒有殺了沉姣還反折了幾個人手。

    那都是他的人啊!

    另一人則不滿他的話:“你的語氣怎麼回事,想以下犯上?茗餘大人自有他的決定,輪不到你插嘴。”

    此人,正是昨晚的老大。

    “屬下自然不敢以下犯上,只是希望茗餘大人給屬下一個合理的解釋慰問兄弟的亡魂。”那人道,然後冷笑的看着老大。

    “茗餘大人我自然不敢揣摩,只不過你以爲你逃的了?你帶着三隊和稀泥的事,我已上稟給皇上了,你還是想想怎麼和皇上解釋吧!”

    老大臉色劇變,心虛的否認:“你血口噴人,爲了幫你們善後,我們不少人都受傷了,皇上絕不會聽信你的一面之詞。”

    他冷笑一聲,跑得比誰都快的人在這裏和他說善後,真是可笑得不行。

    茗餘看着吵得面紅耳赤的兩人,他臉色也有幾分冷:“這裏到處都是鳳子宣的人,你們二人先回去,記得分開走,晚上我會回去給你們一個解釋。”

    說完,心急如焚的茗餘欲走,他必須趕快去和沉姣解釋!

    “茗餘大人。”爲首之人攔住茗餘,生硬道,“請立刻和屬下回去,給屬下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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