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669章:做賊的鬼王大人
    白子衿焦急的趕到,只看到一地血跡和被白玉不停低吼的沉姣。.kingho

    沉姣握着武器,低着頭看不清表情,背脊挺得筆直,就好像沼澤地裏頑強生存的蘆葦一般。

    滿地的狼藉讓白子衿瞳孔一縮,她急忙走到沉姣身邊:“姣姣,你怎麼了,白玉你”

    此刻的白玉就像個血人,胸口的傷口還汩汩流着鮮血,臉色蒼白的打斷白子衿的話:“書影用我威脅小姣姣,把茗餘帶走了。”

    白子衿身子一震,光是這一句話她便能明白一切。

    沉姣選擇的時候,心裏一定很絕望吧。

    “先不管那麼多,我先替你療傷。”白子衿知道沉姣難受,可白玉如果再不治傷,就真的要昇天了。

    這裏只有白玉一個人受傷,那滿地的血跡想必都是他的,多的讓白子衿都心驚。

    白子衿將白玉拉到一邊,然後從空間藥房取出銀針和藥散:“快,將你的上衣脫了。”

    白玉也沒有推脫什麼,現在性命更重要。

    小姣姣忍痛選擇了自己,如果自己再死了,那真的是對不起她了。

    “你不要運功,全身放鬆。”白子衿一邊執起銀針,一邊吩咐下人道,“你來,將這藥散撒在他的傷口上,全部撒”

    銀針扎入白玉的穴道,那痛感讓白玉死死咬牙,但他知道此時絕對不能運功,否則便要爆體而亡了。

    不光如此,那藥散撒到傷口上也是灼灼的疼,就好像火燒一般,疼得白玉額頭都沁出汗水。

    但他同時也清楚的感覺到,原本淌個不停的鮮血迅速停了下來,不再流了。

    白子衿額頭上的汗水不比白玉少,她一邊要替白玉鍼灸,還要留心白玉的外傷。

    半晌後,白子衿突然無力外後一倒,幸虧下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白小姐”

    “我沒事。”白子衿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坐正後將銀針悉數取了下來,“只是有點脫力而已。”

    還有兩月就要臨盆的白子衿,精力大不如前,所以纔會容易脫力。

    白子衿又仔細檢查白玉的外傷,確定都處理好後才鬆了一口氣,正打算叮囑白玉幾聲卻發現他渾然已經不知何時暈了過去。

    想必是太過疼痛,加上受了傷後又撐了這麼久,現在腦子裏繃緊的鉉一鬆便暈了過去。

    “你先將他扶回房間,然後按照這兩張藥方去抓藥,第一張是熬煮口服的,第二張是磨粉外敷的。”白子衿寫了兩張藥方交給下人,吩咐他該如何做。

    下人連忙去了。

    白子衿又喚來另一個下人,拿了幾盒藥膏和幾瓶雙氧水給他,藥膏是她爲數不多的存貨了:“換藥的時候一定要先用這個清洗,再擦這個,再用我剛纔開的方子敷藥上去,順序千萬不能出錯,記住了嗎”

    書影將白玉肺腑震傷,但傷勢已經被白子衿穩住了,白玉自己調息幾天就能慢慢痊癒。

    他最嚴重的是外傷身上被刺了三劍,還都是刺穿的,要是稍微處理不好一感染就完蛋了。

    “記住了。”

    下人一邊將藥收好,一邊將昏迷白玉擡回房間。

    白子衿鬆了一口氣,這時她才轉頭看向沉姣,沉姣依舊保持着剛纔站立的姿勢,可白子衿卻發現有鮮血從她手裏淌出,順着刀斧一滴又一滴的滴下。

    鮮血在地上綻放出花朵,卻讓白子衿驚駭:“姣姣”

    難道姣姣也受傷了

    白子衿連忙拽起沉姣的手腕要替她把脈,可剛拽起手,白子衿就愣住了。

    沉姣的手心被她自己掐破,血肉模糊那鮮血赫然是從手心淌出的。

    “姣姣。”白子衿心口一疼,將刀斧從沉姣手裏取出交給下人,然後取出棉布替她包紮。

    沉姣全程就像個木頭人一樣任由白子衿擺佈,手作爲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消毒時沉姣也絲毫不喊痛。

    直到最後,白子衿將布撕成兩條綁好,心疼的叮囑:“一定不能碰水知道嗎”

    沉姣表情木納,顯然沒聽進去她的話。

    白子衿無奈,叮囑一名丫鬟:“記得最近別讓你家郡主的手碰水,一點也不行。”

    “奴婢知道了。”

    白子衿又轉回頭看向沉姣,無奈的牽着她往房間裏,總不能讓沉姣在這裏站一天吧。

    她覺得自己真是造孽,一個孕婦天天心驚肉跳,治完這個治那個。

    話說也不知道妖孽什麼時候再來找自己,能不能先讓她抱着睡一晚,把貨補一下,白子衿惆悵的想。

    “子衿。”突然,背後傳來微弱的聲音,很平靜,“你說君玄歌會怎麼處置他”

    白子衿一愣,她突然有些不知該怎麼回答了。

    回頭一看,沉姣臉上一片平靜,可白子衿知道這平靜下定然是波濤洶涌的痛苦,她抿了抿脣:“茗餘是君玄歌的左膀右臂,這些年幫他做了那麼多事,現在他要進攻天合,又是用人之際,君玄歌不會那麼絕情。”

    白子衿頓了頓,看着沉姣安慰道:“書影和茗餘交情匪淺,他肯定也會幫茗餘求情,姣姣,你不用太過擔心。”

    “子衿,你先回鬼王府吧,讓我一個人靜靜。”沉姣緩緩開口。

    白子衿一怔,她看着沉姣開口欲說什麼,最終都化爲一個字:“好。”

    白子衿取了斗篷戴上,走到青石板路最後時,她素指挑起面紗回頭看了一眼,她看到沉姣低着頭坐着不知在想什麼,整個人似乎都陷入了陰霾中。

    白子衿輕嘆一口氣,面紗漸落遮掩住她姣好的小臉,其實她知道姣姣清楚,她剛纔的話不過只是善意的謊言。

    君玄歌的手段怎會放過背叛他又身居高位的茗餘呢。

    有時候,她真希望姣姣活得糊塗些。

    離開時白子衿叮囑老管家:“這兩天一定要好好看着姣姣,一旦有什麼不對的事立刻到鬼王府告訴我,我怕她衝動之下做出危險的選擇。”

    “老奴在這裏多謝鬼王妃。”

    上了馬車,白子衿突然兀自開口:“能把茗餘救回來嗎”

    魅部只會保護她,沒有白子衿的命令他們只會隱藏在暗處,漠視戰鬥結束。

    白子衿趕到時戰鬥已經結束,根本沒機會讓魅部出手幫忙。

    白子衿雖有幾分氣,但也知道暗衛本就生性冷漠,況且也是自己沒有及時命令。

    “回王妃,十七已經跟上了書影,能不能救需要等十七回來。”一道聲音被內力傳進白子衿耳中。

    他們只有十幾人,是需要量力而行的。

    況且,他們最大的任務是保護白子衿,在沒有絕對把握下是不會出手的,哪怕白子衿命令。

    白子衿暗自皺眉:“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這件事是不能告訴鳳子宣的,且不說鳳子宣肯定不會幫忙,就算他有心,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抽出人手來。

    鳳子宣必須以大局爲重。

    十七在半個時辰後回來了,帶給白子衿的消息是不能出手,那邊的暗衛數量是他們的三四倍。

    “那一點辦法都沒有嗎”白子衿不甘心。

    不,肯定有辦法的,如果想不到那就證明是她思路不對

    白子衿坐在庭院中眉頭緊鎖,天色由白變暗,秦瑤在她剛回來時就聽說了將軍府發生的事,此刻正和白子衿一起發愁。

    “瑤瑤,你要不先回去吧,你明天還早去國寺。”白子衿無意間擡頭,竟發現天色已經黑了,她揉了揉額頭。

    “好吧。”秦瑤擔憂的道,“子衿你這幾天一定要多注意注意姣姣,姣姣這個人看似穩定平靜,實際是最衝動的,而且她和蒼玄是老仇人了,三年前她帶了一大批殺手去蒼玄,你一定要防止她意氣用事。”

    “好,我知道了。”白子衿送走了秦瑤。

    老管家將飯菜端上來,白子衿卻覺得食之無味,但爲了肚子裏的孩子還是吃了兩碗飯下去。

    想起白天沉姣的模樣和秦瑤的話,白子衿只覺得煩躁無比,但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千萬不能亂。

    瑤瑤去了國寺,她必須穩住沉姣。

    到了半夜,心裏有事的白子衿遲遲睡不着,她坐起喊道。

    “來人,去將軍府看看,我不放心。”

    可一向有應必答的下人們,此刻卻沒人回答她,白子衿愣了愣,倏的心生警惕

    她站起來,也不掌燈,默默的從空間藥房抽出刀往窗戶的方向挪去,輕悄悄的推開窗戶朝外瞥去。

    窗戶剛推開一角,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突然從黑夜中出現,有力的抓住窗戶

    白子衿星眸一縮,果然出事了,手裏的刀下意識朝窗戶後割去。

    可還沒割出去,手腕就被那人的另一隻手抓住,卻沒有用力,僅限於讓她沒法揮刀。

    與此同時,一道邪氣無奈的慵懶聲線低聲響起:“怎麼,要謀殺夫君”

    白子衿眼睛一亮,立刻將手術刀收起,嘟囔:“誰讓你這麼嚇人的,我還以爲是君玄歌呢。”

    鬼王府的下人都是有武功的,能無聲無息處理掉他們的人可不多,白子衿自然聯想到了君玄歌。

    吐槽的時間內,鳳驚冥也已經從窗戶翻了進來,並將窗戶關上。

    看他輕手輕腳的樣子,白子衿腦海裏突然劃過做賊的三個字,她噗嗤一笑:“啊哈哈哈。”

    堂堂鬼王大人,回自己的房間居然要翻窗,傳出去估計要讓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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