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714章: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被稱爲白陸的弟子卻面無表情,動都沒有動一下。

    贏若風意識到了什麼,抓起他的手腕一摸,臉色一變,他又如法炮製了旁邊的弟子,情況一模一樣。

    “師父,你好狠的心……”贏若風無力的跌坐回地上,望着外面透進來的光,早知白子衿無事,他便不該刺殺。

    這樣,白子衿就不會因爲顧忌而回來了。

    又或者,刺殺的時候他不該猶豫……

    一切的一切,已經註定,後悔愧疚皆已來不及了。

    ……

    綺羅峯

    白子衿坐在房內,臉上一片煩躁,爲了不被看出什麼,白子衿剛纔去看望贏若風。

    如她所料,白傲不讓她看望,雖然早猜到了,可心裏還是避免不了的失望和擔心。

    是的,白子衿並沒有相信白傲,哪怕她看了白傲的手。

    當重要的線索出現時,從前的重重疑惑都可以被連起來,然後慢慢解開,窺得真相。

    “該怎麼辦,妖孽現在肯定以爲我已經死了,我的天,我現在算不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白子衿挫敗感滿滿。

    她找不到任何人幫忙!

    最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白傲想對她做什麼,應該說,想把她變成什麼。

    “愁啊。”白子衿憂傷,“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啊~老李你太懂我了。”

    可她的這汪春水,得流到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妖孽,我們能不能來點心有靈犀?不行,這太不靠譜了,還是想想其他的吧。”

    白子衿又去白七的藥田轉了一圈,難掩自己的憂傷,她現在眼眶都還是紅的呢。

    “小小姐你也別難過,門主只是把大師兄關起來了,大師兄應該沒事的。”白七安慰。

    白子衿星眸發紅:“你覺得大師兄會刺殺我外公嗎?”

    白七:“呃……”

    這種送命題,爲什麼要來爲難他呢。

    就在白七左右爲難時,山腳下一道藍衣飄過,白七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師兄你們是不是來拿藥的,我現在就給你們準備。”

    山腰的白子衿眼神微沉,贏若風在門中是十分得人心的,可所有人還是站在白傲那邊。

    連白七,都不例外。

    “白七,我來幫你。”白子衿吐掉嘴裏的狗尾巴草,幫白七將藥草準備好後,遞給那兩名藍衣弟子。

    無意間,白子衿碰到了其中一人的手脈。

    她看着藍衣弟子道謝後離開,擰眉喃喃自語:“是錯覺嗎?”

    爲什麼她感覺不到那個人的心跳?

    “小小姐,你在嘀咕什麼呢?”白七湊過來,門主已經給他下了命令,讓他多陪陪白子衿。

    關鍵時期,白子衿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的,她看了一眼旁邊的幾籃子草藥:“這些是給誰的?”

    白七報出名字,其中有兩撥都是藍衣弟子。

    她星眸低斂,決定在這兒等着。

    “小小姐,你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叫什麼啊?”白七見無事了,就和白子衿討論起了其他,儘量不要讓白子衿想到贏若風,避免憂傷。

    白七覺得,自己這個話題轉移得很好。

    事實證明,有些事情只是你覺得~

    白子衿心頭一澀,喃喃道:“男孩,名字……我還來不及起就死了。”

    提及孩子,白子衿就胸口發悶,思念包裹了她,讓她眼角發酸。

    可憐她的孩子,纔剛剛生下,就要與她分離,也不知他現在如何了,是在哭還是笑。

    “那你起一個吧。”白七戳到白子衿的傷口還不自知。

    白子衿微微一笑,很是溫柔:“鳳驚冥應該起了,我不必起了。”

    “還有小名啊。”

    “白七,有人來了。”白子衿面無表情。

    白七瞥了一眼:“白衣弟子讓他們自己拿就好,小小姐你趕快起名,要不我給你幾個建議?男孩,應該要大氣一點,要說一不二,武可征戰沙場,文可出口成章,不如就叫……”

    “你信不信我對你出口成髒?”白子衿死神凝視。

    白七:“……”

    似乎有哪裏不太對勁,和他理解的章是一個章嗎,好像不是。

    “這次真的有人來了。”白子衿起身往下走,她保證確定了自己猜測好就離開這裏。

    往她傷口上撒鹽,糟心得很!

    來的藍衣弟子看到白子衿,有些訝異:“小小姐。”

    “你的藥。”白子衿面無表情的遞過去,同時裝作不經意的摸了一把藍衣弟子的手,摸了就走。

    白子衿表現得太過淡定,讓藍衣弟子什麼都沒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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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藍衣弟子拿着藥就走了,白子衿卻心驚肉跳:真的什麼都沒有!

    “不可能,外公不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的。”白子衿頓了一下,又苦笑自嘲,“連扶養長大的贏若風都能出手,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白七看向她,疑惑:“你又在說什麼?小小姐,我發現你醒了之後很樂於自言自語啊。”

    白子衿:“……”

    剛纔還在擔心白七會不會也變成藍衣弟子那樣了,現在看來,絕逼沒有。

    保險起見,白子衿還是找了個機會摸了白七的脈,如她所想,白七的確正常。

    難道只針對藍衣弟子?

    “白七,你知道外公是用什麼救我的嗎?”白子衿晃着狗尾巴草,裝作不經意的問。

    白七翻了個白眼:“我怎麼會知道,我們白衣弟子只負責送些藥材過去,基本上都是藍衣弟子負責。”

    白子衿走在回綺羅峯的路上,腦海裏回想着白七的話。

    都是藍衣弟子負責……那一鼎血,難道都是藍衣弟子的?

    想到這裏,白子衿渾身不舒服了,因爲想得太出神,白子衿徑直撞上了前面的人。

    白子衿擡頭:“白翼師兄,對不起,剛纔走神了。”

    “沒事,以後小心點就是了。”白翼道,同時擡手對她背後一揮,“白笖,這裏。”

    這一擡手,袖子滑落不少,白子衿注意到了手腕上纏着白紗布。

    她星眸一眯,再細看白翼的臉色,雖然乍一看沒什麼,但若是細看,就會發現缺少了幾分血色。

    “小小姐也在啊。”白笖走了過來,對白子衿一笑。

    白子衿也微微一笑,目光漫不經心的瞟向她的手腕,可有衣袖擋着,什麼都看不到。

    白子衿眼光閃爍:“你們聊,那我先走了。”

    她往旁邊走,腳卻不小心絆倒自己的腳,驚呼一聲,下意識朝兩人抓去。

    因爲離白笖離得近,白笖也下意識的抓住她,免得她跌到。

    衣裳晃動間,白子衿成功看到了紗布,她心沉到了谷底。

    “小小姐,你沒事吧?”二人關切。

    白子衿抱歉一笑:“沒事沒事,可能是剛醒過來,身體有些不舒服,多謝你們了。”

    白笖望着白子衿離去的背影,和白翼對視一眼:“門主吩咐的東西拿到了嗎?”

    “又突然破碎了。”白翼搖頭,表示沒有拿到。

    白笖不解:“這怎麼可能,雪貂死後玄玉草會重新生長,以撫育新的雪貂出現纔對,小小姐的那隻雪貂都已經死了多久了,之前玄玉草不是長得挺好的嗎?”

    “不清楚,先去稟告門主吧。”

    ……

    白子衿站在小橋上,看着下面流淌的溪水,清澈見底,也亦無魚。

    白子衿失神,不自主的抿脣。

    “小小姐?”突然,一道聲音從背後響起,將白子衿嚇了一跳。

    白子衿回頭一看,只覺得頭疼無比:“白七,你又跑過來幹什麼?你一天都沒事做的嗎?”

    “我的事可多了,又不是我想來的。”白七嘟囔,將手裏的東西遞給白子衿,“門主讓我來給你送東西,說這東西有助你恢復。”

    聽到是白傲讓送的,白子衿心一緊,但表面上還是要過得去。

    白子衿帶着笑,伸手去接那兩個藥瓶,目光無意一瞥,瞥到了白七手腕上一條剛添的傷口,還有凝聚的鮮血。

    血……

    “哐當。”

    藥瓶落地,碎了一地。

    白子衿瞳孔緊縮,整個人踉蹌後退,手抓住橋邊的柵欄。

    “小小姐,你怎麼了?”白七一愣,然後急了,連忙伸手來扶白子衿。

    那鮮血又在白子衿眼前一晃,剛站穩的白子衿瞬間心神失守,她清楚感覺到了自己對鮮血的渴望,腦海裏甚至有一道魔音。

    “血~血~”

    “不,不。”白子衿慌亂囈語,她努力穩住心神,背對着白七,踉蹌的跑回房間。

    “別過來!”

    白七愣在原地,他呆了呆,然後看向地上滾了一地的藥丸,一邊撿一邊道:“到底怎麼了,我有這麼嚇人嗎?”

    他壓根不知道,他手上的傷口激起了白子衿內心的猛獸,那個讓白子衿自己都害怕的猛獸。

    白子衿靠着門,雙目已經有了微微猩紅,她身子輕顫着滑到地上:“原來,是要把我變成一個惡魔?”

    一個對鮮血滿是古欠望的惡魔,見人殺人,麻木的屠戮嗎。

    “明明之前沒這麼嚴重的。”白子衿喃喃道,之前她對血不會這麼敏感,現在卻連幾滴凝固的血珠都見不得嗎。

    爲了印證,白子衿用手術刀劃開了自己的手腕,鮮血出來的剎那,白子衿整個人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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