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已經有王美麗了,肯定是不能把張月帶回家了。應該把她帶到哪裏纔好呢
“老公,我知道獨佔你也不現實,但是我希望自己可以在你心裏是特殊的,你這個家,以後不要帶別的女人進來過夜,你答應我好不好“
王美麗怎麼會看不穿陳飛風流的本性,她靠在陳飛的肩膀上,和他撒嬌道。
她自知離不開陳飛,如果管他太多惹怒了他以後不來找自己了也是自己的損失,她算是看出來了,陳飛在這個村子的女人堆裏混得如魚得水。
“好好好,知道了這間屋子可以留給你,不過你也別管我太寬,老子還是要去別的女人那裏過夜的。“
陳飛不耐煩地說道。
雖然王美麗確實不錯,和她在乾草堆上翻雲覆雨的感覺十分爽,但是他可不是在一棵樹上吊死的人,村裏的少婦都已經在陳飛的心裏排上了號。
“太好了,老公,我愛你。“
王美麗聽到陳飛答應了自己,她高興地就像一個初談戀愛的少女,她抱着陳飛的臉,連親了兩下。
“好什麼好,我雖然答應你了,不過你記好了,不要天天過來煩我,我很忙的。“
看着王美麗那副興奮勁,陳飛出聲告誡她。
“知道了,我就算想天天來也不行,我是有家室的人啊“
王美麗嘟着嘴,垂頭喪氣地說道。
她也想天天霸佔着陳飛,讓他沒有機會找別的女人,陳飛的活這麼好,她真是捨不得和別的女人分享他,不過想歸想,她知道不現實。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三更天了,陳飛大戰過後體力開始不支,他困極了。
“王美麗,睡會兒,老子困死快了。“
陳飛對粘在自己身上的王美麗說道。
“老公,人家還想要,你好厲害啊”
但是王美麗不領情,嚐到甜頭之後便上了癮,捨不得睡覺,陳飛這小子過了今夜不知道子彈又要交到哪裏去了,想起剛纔的交戰,王美麗覺得自己的小腹癢癢的。
“媽的,不幹了,老子從昨天到現在已經和三個女人做那事了,你想讓我精盡人亡啊“
陳飛吐了一口口水,直接翻身躺了下去。
王美麗見陳飛果真不睬自己了,儘管不甘心也沒有辦法,她從背後摟着陳飛,儘量讓自己的胸部貼緊陳飛的背,希望陳飛可以改變主意。
不過王美麗失望了,不一會兒陳飛便打起了鼾,她換了個姿勢也一起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這個小村莊又開始熱鬧了起來,田埂上隨處可以看到早起勞作的人,家家戶戶都守着自己的那幾畝地,總有幹不完的活,種水稻,種小麥,種南瓜番薯,總之一家幾口人靠着地裏種出來的這些喫的也不會餓着了。
但是如果還想過上更好的生活,比如電視機電話等光靠面朝黃土背朝天就滿足不了,所以村裏大部分的年輕男人會選擇出去打工。
孩子大一點的會夫妻倆一起出去,把孩子丟給家裏老人,孩子小一點的沒辦法,女人只能留在家裏,現在農業水平提高了,田裏倒用不上女人插手,就是孩子脫不開身。
也正是因爲如此,村中的女人大多都無法滿足自己的慾望。小媳婦們的需求得不到解決,又怎麼還會在意婦道貞操只要有男人能夠讓她們舒服了,那其他事情,都另當別論
這也確實有些不公平了。在外頭打拼的男人,雖說沒有老婆在身邊,但外面世界多大啊隨隨便便,花點錢就能找到大把大把的女人。
村裏女人能寂寞到什麼份上呢
拿個簡單的例子說吧。村子裏頭剩的男人,絕大部分都是糙老頭子。
可就是這些糙老頭子,卻能享受到不同的女人的滋味兒。
甚至有時,她們的豔福比城市中的男人還要好上幾分
糙老頭子都如此了,那更別說是陳飛這種正值熱血方剛年紀的少年了
陳飛這個年紀,本就是需求最最強盛的時候,也是身體竄長最快的時候,舉手投足間都是少年郎的血氣
這種少年,自然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對象了。
話分兩頭。這天,日已西沉,按理說大部分人這時都應回家喫夜飯。但張月卻在這時背起了籮筐,輕車熟路地往山上走去。
她一向是在這時上山打豬草。
山上的豬菜,就是糠殼木的葉子。張月家裏喂着兩頭大肥豬,簡單的一頓根本就不夠它們飽腹。無奈之下,也只能一天干完農活,上山打草。
張月揹着籮筐,裏頭放着一把不大不小的鐮刀。她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可卻把她曼妙的曲線勾勒的清清楚楚。
在她彎下腰時,滾圓的臀微微撅起,讓看的人忍不住萌發想要狠狠蹂躪的念頭。而且,在這時,寬鬆的上衣也隨着身體的彎曲而露出了一片春光。
張月走在羊腸小道上,卻一點都不顯得緊張,反而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口中還哼起了好聽的小調。
走了十幾步,張月敏銳地聽到自己上方傳出了一陣簌簌的落葉聲。她擡起頭向上看去,一個高大的身影在樹叢中穿梭。
定睛一看,那人不是陳飛還是誰
此時,陳飛正撥弄着一根粗繩,衣服因爲汗水緊緊粘貼他健壯的身體,看的張月俏臉一紅。
“小飛,你在幹嘛呢”但耐不住心中好奇,張月還是向上叫了一聲。
陳飛循聲望去,見是張月,連忙露出憨厚的笑。
“嬸兒,我在扯何首烏藤呢嬸兒你打豬草呢”陳飛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叉着腰叫道。
陳飛一向是喜歡把別人往大了喊,然後根據關係再決定是不是要改變稱呼。
張月點點頭,脆生生地應道:“是啊你扯這烏藤,多少錢能賺”
陳飛伸出手指,得意地笑道:“我這忙活半天,就有六十多塊了”
“那你可真行不過那麼多藤子,你怎麼弄下去呢這山這麼陡”
張月佩服地朝陳飛豎起大拇指,同時心裏又升起疑惑。
陳飛神祕一笑,緩緩道:“嬸兒,這你就不懂了越是山陡,就越方便”
“爲什麼”張月連忙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