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少沒有再理郭年星,直接對李洋說道:“小子,很有種嗎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跪下道歉,別說我陳二少不饒人”
看着李洋的那張帥氣的小白臉,心中一陣膩味,真他麼的,一個男人長這麼帥要幹什麼,今天不在這比臉上劃拉兩刀,都對不起自己。
陳二少的女伴就站在他的身邊,還是一聲不吭,甚至好像對此漠不關心,以至於從自己的挎包中拿出手機在看。
李洋扯扯胳膊,示意郭年星夫婦鬆手,並對兩人點頭示意沒事;這才走向前來。對着陳二少說道:“好威風好煞氣我想看看你是怎麼不饒人的”
陳二少一聽,知道小崽子沒有什麼道歉的心思,本來就有教育這個傢伙的心思,現在好了,直~接~幹吧
就伸手打了個響指,說道:“去好好給他上一課,讓這小崽子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得罪的。”
幾個黑衣保鏢可能經常幹這種事情,聽到響指,就有四個人立刻上前;其中兩個同時出拳攻向李洋的腹部。
李洋向前一跨步,直接兩腳踹飛了攻向自己腹部的兩個黑衣保鏢,然後摟過左面的第三個保鏢,照着那裝比帶墨鏡的臉上就是一拳,打得是墨鏡碎裂飛出,滿臉血花綻放不說,還伴隨着“咔嚓”一聲,鼻樑骨也給打斷了。
同時身體一錯,錯開踢向自己的腿的第四個人,伸腳踹在單腿站立的那個腿上,放開第三個人,直接從後面抓~住,被踹到腿上,導致站立不穩,快撲到在地上的第四個人的脖子,狠狠地摁在地上。
“嘭”的一聲,他的額頭直接撞擊在地上,也讓第四個黑衣人直接昏了過去。
這幾個動作很快,起手之間,讓其他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四個人就都躺在了地上。
所有圍觀的人都是一陣咂舌,這小子厲害啊其實李洋還是收着勁呢,連個熱身都算不上,如果使勁的話,可能就要出人命了。
剩下的保鏢一看,立刻分出六人同時攻向李洋。其他人伸向腋下,準備着掏槍的動作。
李洋沒有管什麼槍,在這個登船檢票的地方,你有槍有能如何如果誰都能隨便開槍的話,還要法律幹嗎
雖然法律有時候比較受人擺佈,但也要看場合,沒有什麼人能在公共場合裏違反法律,這是個底線
有能力可以在私下裏弄,公共場合,還是注意影響的好,要不也沒有什麼剛的視頻道歉了。
掄起腿,一個下劈,照着衝過來的六個保鏢就是一腳,將一個黑衣保鏢踩趴下,抓~住砸向自己的一個拳頭,一拉,阻擋了另外一個拳頭,劈人的腿收回來一個後踢,又踹飛一個,使勁一拉,將抓~住的人一個墊炮,然後又接着一個側踢踢飛一個黑衣保鏢。
收回腿一個小擡腳,踢在即將攻擊的自己的一個保鏢的身體下部:“啊哦”一陣狼嚎中,順手一拳將最後一個黑衣保鏢的鼻樑骨給砸斷,結束了打鬥。
李洋的動作快速非常,小奧教的格鬥就是快、狠、準,沒有讓敵人靠近身體一說,直接在攻擊中讓敵人喪失攻擊力,纔是好的格鬥技能。
剩下的保鏢一陣頭大,從來還沒有見過這麼好的身手。所有的保鏢都很清楚自身的實力,作爲從各國退役的特種部隊成員來說,受聘到保全公司,再到保護各國政要顯貴,還沒有遇到過今天這種情況;
就身手來說,一對一可能打不過是沒問題的,那就二對一,三對一的交手,最多四對一的時候都很少發生。
現在,只有採取最後的手段了,但是在這個場合,還是這種事情,如果掏槍的話,就要好好掂量一下了。
保鏢也是人,也會有想法,如果現在掏槍,就會給公司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很是糾結。
郭年星夫妻兩個人也是看呆了,沒有想到自己身邊的這個小夥子,身手這麼好,但是看着四周躺着的黑衣保鏢,該如何是好
陳二少也是呆了,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以前只有一放黑衣保鏢,就會解決事情。
自己的身份在東南亞來說,還是沒有幾個能比的上的,即使有,那也是後面的事了,大不了由父輩出面就是。
而且自己也不是什麼沒有眼色的人,也是看着李洋的臉生,在記憶中沒有一個家族後輩是這樣子的,這次下手,也是嫉妒李洋的長相,想讓這個小白臉記住,不是什麼人都在乎他這張臉。
陳二少女伴這個時候也不看手機了,只是透過墨鏡看着李洋,因爲有墨鏡的阻擋,也看不出什麼來。
“還上不上船了,是不是這次不去了”女人一張口,脆脆的甜聲讓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愣,好好聽的聲音,要是那個叫的話,是不是更好聽呢
陳二少身邊的保鏢,可能是領隊的人,對着陳二少一陣耳語:“二少,這個小子身手很好,我們可能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現在的這裏是律島國的馬尼市港口區,如果動槍的話,可能會被律島國給扣留審問,以後會被設置成黑色拒絕入境身份,不如等過了今天在找時間收拾這小子。畢竟這裏不是在江市,我們自己的地頭,那麼方便做事情”然後揮了揮手,將地上爬着的人都扶了起來,看着陳二少。
至於保鏢們,雖然身體很痛,但也要感謝李洋收着勁打的;不然的話,想就這麼站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至於受傷的人,這些事情以後會報復回去,現在還是僱主比較重要,自己等人的職責是保護僱主,尤其是在律島國的地方,發生意外的機率比較大,如果自己的僱主出現危險,那麼就不好交代了。
至於說受傷的隊員們,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只是被砸斷鼻樑骨和下面被踹,這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小傷,今天的事情自己記住了,總有一天會報復的,將李洋的長相深深記在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