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女狂妃,這個王爺太妻奴 >第559章 爲何,不說出去
    想是這般想着,她的臉色也越發凝重了些,看着一臉得意的涼音,心裏便是特別的不暢快。

    在一旁坐了許久的白柳心下沉重,看了眼笑盈盈的涼音之後,終是起身望向了南雲桑水。

    “三公主,臣當真沒事,五公主並沒有給臣下毒,臣自己的身體,自是十分在意,三公主的厚愛,臣心領了。”

    南雲桑水緊緊握拳,“白國師,你到底在怕她什麼”

    白柳垂了垂眸。

    “臣不怕,臣只是尊敬,就如臣敬您與皇后娘娘一樣。”

    說着,她又甚是凝重着道:“而且臣也並沒有中毒。”

    瞧着她那嚴肅的模樣,就連一旁的涼音都快要相信她了,於是眯了眯眸子,心裏忽地不知什麼想法了。

    而南雲桑水也有些懷疑起自己了,沉思了一會兒後,才緩緩道:“隨便你吧,日後你也別跟着本公主了,瞧着鬧心。”

    白柳蹙了蹙眉,卻是恭恭敬敬的低下了頭,“是”

    見如此,南雲桑水又更加鬧心了一些,瞪了一旁的涼音一眼,便轉身走了出去。

    就在她要出門的一瞬間,卻是涼音又道了句。

    “等等,三姐是不是忘記什麼了”

    南雲桑水的心裏莫名一酸,也未轉頭,只冷冷道:“做人留一線,再如何我也是你三姐”

    “可你瞪着我說我讓你噁心的時候,怎就沒有想起我是你的五妹”她蹙了蹙眉,卻是突然轉身瞪着她道:“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很噁心嗎用失憶來掩飾你的水性楊花算什麼一會兒喜歡斯年,一會兒喜歡洛瀟然算什麼你連孩子都流過了,還裝什麼高高在上被人叫成毒

    女,你還很開心了是吧”

    說着,她又滿眸憤怒着道:

    “別忘了以前的你是什麼樣的待你恢復記憶,看到現在完全不一樣的自己,再想想你幹過的那些殘忍的事,你會不會無比羞愧”

    涼音的臉色微僵了僵,心裏莫名怒不可遏。

    又見她緩緩走到了自己跟前,爾後一臉凝重着道:

    “有時間教育小屁孩,有時間欺負老百姓,有時間找老大老二,你怎麼就沒時間就找找你自己你真以爲大家都怕你嗎大家只是厭惡你,不屑你罷了”

    頓了頓,她又道:“白國師她不忍傷害你,所以有些事情,你做沒做,別人也都不會知道,擦亮你自己的雙眼吧,現在的你,可讓人作嘔了”

    涼音蹙眉,“那你自己又能好到哪去什麼都不清楚,就敢對別人指指點點,沒有經歷過我的事就扯大嗓子罵我的你,又能有多清高”

    南雲桑水冷笑了笑。

    “是,我什麼都不清楚,我也一點都不清高,所以以後沒有外人,你我就當陌生人好了,儘管當年你做了那樣的事,但我還是覺得那時的你比現在好的多了,至少當初的你從來不會與人頂嘴”

    涼音一臉不屑。

    “大家都是人,都是一雙眼睛一張嘴,憑什麼有些人就活該給你罵你又憑什麼將你所認爲好的,當成對別人也是好的東西”

    說着,她又死死盯着她道:“你喜歡以前的我,卻沒問過我喜不喜歡,活的如此自我,你就不覺得很累嗎”

    聽着她的話語,南雲桑水先是沉默了半響,後而忽地冷冷一笑。

    “呵呵,你說的對,反正我對現在的你來說,就是個陌生人罷了,隨你怎麼說,隨你怎麼做,看我順眼就看看,看不順眼就別看,咱倆早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着她便又想離去,忽見涼音一直盯着自己,她又再次停下了步伐,爾後漫不經心的盯着涼音道:

    “怎麼難道真想讓我給你鞠躬道歉”

    她冷冷一笑,半響之後,卻是忽然站直,爾後緩緩鞠了一躬。

    “不要臉的來打擾你,真是抱歉了。”

    說着,她揚了揚脣,直起腰便轉身走了出去。

    那背影,灑脫而又堅定。

    也不知道怎麼了,那一瞬間,涼音的心裏閃過了一絲絲苦澀。

    她垂了垂眸,爾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好奇怪。

    總覺得,有哪裏怪怪的

    直到南雲桑水的身影漸漸遠去,一旁的白柳才輕輕嘆了口氣道:“天色已暗,五公主早些休息,臣告退”

    “爲什麼不說出去怕死”

    涼音緩緩開口,說完又平平淡淡的掃了白柳一眼。

    卻見白柳淺淺一笑,“說了有人信嗎而且您不是也說了,不說出去,便能得到您與娘娘的信任,說了,臣便一下失去了你們二人的信任了。”

    “野心倒是大,只惜魚與熊掌不可得兼,終有一日要做個抉擇的,不是嗎”

    涼音緩緩開口,爾後又平平淡淡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白柳的臉上寫滿了凝重,又道:“母女哪有隔夜仇儘管您的外表已經變的十分冷漠,但臣相信,您的心裏依舊十分柔軟。”

    涼音忽覺好笑。

    “你爲何會如此作想”

    大概是聽出了她話裏的嘲諷,白柳也只是平淡的揚了揚脣。

    “或許是一種微不足道的信任吧。”

    涼音挑眉,“那你可知,我只要一個響指,就能讓你死的極慘”

    白柳低了低首,沒有說話。

    見如此,涼音一臉平淡,心裏卻是雜亂無章。

    看着眼前的女人,再次開口之時,卻是帶了一絲絲的分苦澀。

    “說實話,你們都很厲害,每一個,都讓我覺得十分熟悉,十分心疼,讓我甚想相信,可又每一個都讓我十分畏懼,讓我不敢去信。”

    說着,她又緩緩望向了白柳,“例如白國師你,我便總是在想,你這樣的人,真真是個可以重用的,可你想的,從來不會寫在臉上,就與我的母后一樣。”

    白柳的眸裏閃過絲絲意味深長,半響才道:“如今臣的命就在公主手中,公主殿下可以信臣。”

    “如何信你如果,你是個不要命的存在呢”

    白柳的臉色微微一暗,一時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見她沉默,涼音倒也沒有再繼續,只是雲淡風輕的站起了身。

    “開個玩笑,國師不必往心上放。”

    白柳低了低首,“公主總是如此調皮。”

    她不語,卻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主位旁邊,看了看那張大桌子後,才輕輕拍了拍手。

    “來人,筆墨紙硯。”

    話罷,不過一會兒,便見無心將那些東西一一呈了上來。白柳的臉上寫滿了疑惑,似是不太明白她拿那些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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