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都相信
    鳳天九武功高強,這一掌若是擊中了赫雲舒,她必然身受重創,甚至有可能會死。

    這一點,赫雲舒心裏很清楚,若她想要躲開,依她的身法,不成問題。但她有自己的打算,並未閃身去躲。

    “住手”隨着這一聲暴喝,有一柄飛刀朝着鳳天九的心口刺來。

    這突然而來的聲音讓鳳天九止不住一愣,那明亮的飛刀讓她的身子轉了方向,最終,她的手貼着赫雲舒的衣角而過。

    之後,赫雲舒看到了疾步而來的鳳雲歌。

    很顯然,剛剛的那聲暴喝和急速而來的飛刀,皆是來自於他。

    鳳天九收回了自己的手,衝着鳳雲歌微施一禮,道:“陛下,您來了。”

    鳳雲歌餘怒未消,他憤恨的看着鳳天九,道:“攝政王這是做什麼難道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願放過嗎”

    鳳天九卻是微微一笑,道:“陛下言重了。不過是母女之間的一個遊戲而已,事情並非陛下所看到的那樣。”

    “遊戲朕倒是不知,這世上還有如此要人性命的遊戲”

    “陛下,微臣是雲舒的親生母親,怎麼會害她呢剛纔這一掌,不過是考驗我們之間的信任罷了。您瞧,雲舒不是沒躲嗎這就說明,我不會害她,她心裏是知道的。”

    隨之,赫雲舒看向了鳳雲歌,道:“陛下放心,王爺並無意害我。”

    鳳雲歌狐疑的神色漸漸自他的面頰上退去,他的臉上,又恢復了那帝王慣常的冷漠。

    在這個過程中,鳳天九卻看出了什麼。

    她看了看赫雲舒,又看了看鳳雲歌,道:“陛下對於雲舒,似乎很關心。”

    鳳雲歌看了鳳天九一眼,道:“皇姑姑這話就說得奇怪了,雲舒在冬獵中救過朕,這件事皇姑姑是知道的。對於朕的救命恩人,在如此命懸一線的時候表示關心,有什麼錯嗎”

    鳳天九看着鳳雲歌,微微一笑,道:“自然是沒錯的。”

    鳳雲歌瞥了鳳天九一眼,道:“皇姑姑,朕有些話要跟雲舒交代,你若是無事,就先回去吧。朕已派人在這裏守着,足以確保雲舒萬無一失。雲舒的安全,皇姑姑無須擔憂。”

    這最後一句話,看似是讓鳳天九放心,實則是在警告她。

    “是,微臣告退。”說完,鳳天九走了出去。

    直到鳳天九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線裏,鳳雲歌才轉過臉來看着赫雲舒,猶如恨鐵不成鋼一般呵斥道:“你平時不是很能耐的嗎今天這是怎麼了,眼睜睜看着鳳天九要傷你”

    赫雲舒搖了搖頭,篤定道:“她不會傷我的。這頂多只是一個試探,傷了我,對她沒什麼好處。對她沒好處的事情,鳳天九是不會做的。”

    “你們不愧是母女,一個個都如此膽大妄爲”鳳雲歌憤憤道。

    他如此說着話,可心裏的那股子後怕,卻是始終盤旋在心頭,怎麼也揮之不去。

    聽罷,赫雲舒笑了笑,沒有說話。

    鳳雲歌深吸一口氣,道:“朕不是特意要來的,朕來就是看看”

    說着,鳳雲歌頓了一下,爾後繼續說道:“就是看看你這裏缺不缺什麼東西。”

    “勞陛下掛心了,我這裏不缺什麼的。若是缺了,我會命人去買的。”

    “哦,好。”鳳雲歌點了點頭,面色侷促道,“那、朕走了。”

    “陛下慢走。”

    聽罷,鳳雲歌往外走去。

    到門口的時候,他轉過身來,道:“你放心,朕時刻注意着鳳天九的動向,一定不會讓她再傷了你的。”

    “陛下,你實在是沒有這個必要”

    然而,赫雲舒的話尚未說完,鳳雲歌就逃一般的走了,似是害怕聽到赫雲舒拒絕的話。

    看着他倉皇離開的背影,赫雲舒嘆了一口氣,關上了門窗。

    她有很多事情要做,完全沒時間爲了這件事而煩心。

    鳳雲歌走後沒多久,燕凌寒就來了。

    他神情有些着急,一進來就緊緊地抱住了她。

    赫雲舒輕拍着燕凌寒的背,聽着他略微急促的心跳聲,她問道:“你在擔心什麼”

    她的夫君,鮮少有這樣激動的時候。在大多數情況下,他心跳的聲音很穩,也很輕。

    燕凌寒又是責怪又是自責的說道:“你有時候,可真是太固執了。”

    暗地裏,他是派了人保護赫雲舒的安全的。可有些時候,赫雲舒並不想讓他們出現。這讓燕凌寒感到懊惱,一想到赫雲舒的安全受到威脅,他就覺得是自己無能。

    他很努力地剋制自己,不讓自己有這樣的情緒。可今天這件事情,再一次提醒了他,他無法護赫雲舒安好。

    燕凌寒的這些心思,赫雲舒並不知曉。

    她鬆開了燕凌寒,道:“夫君,你沒有必要擔心我的,我能照顧好自己。”

    燕凌寒點了點頭,道:“好。”

    赫雲舒拉着燕凌寒的手在椅子上坐下,然後自己主動坐在了他的腿上,摟住了他的脖子,道:“夫君,你沒什麼話要問我嗎”

    “什麼話”燕凌寒看着赫雲舒,問道。

    赫雲舒烏黑明亮的眼睛轉了轉,道:“今天,鳳雲歌找我喫飯,然後喫完飯出來,他說讓我做他的皇后。”

    “哦。”燕凌寒隨口應道,反應平淡,就好像赫雲舒說的,不過是類似於晚上喫什麼這種簡單的事情。

    這般平靜的反應,倒是讓赫雲舒覺得奇怪了,畢竟以往燕凌寒可是一個大醋缸子,不能容忍別的男人對她有一丁點兒的好,哪怕是他的侄子,也被他欺負得體無完膚。

    可這次,居然例外了。

    “你早就知道了。”赫雲舒半是猜測半是確認地說道。

    燕凌寒點了點頭,道:“是。”

    “爲何不告訴我”

    “沒有必要。”

    “怎麼沒有必要你告訴我,我好防着他啊。燕凌寒,你是不是對我不上心了”

    燕凌寒搖了搖頭,道:“不是。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起了愛慕的心思,是防不勝防的。我不告訴你,是不想讓你徒增煩惱。知道他坦陳心跡,我不着急,也不在乎。”

    “爲何”赫雲舒詫異的問道。

    “我知道你不會對他動心,有什麼好着急的”

    赫雲舒樂了,捏着燕凌寒的耳朵問道:“好啊,那你倒是說說,你這是相信我呢,還是相信你自己”

    “都相信。”說着,燕凌寒抱緊了赫雲舒。

    和他能開解她一樣,她也能輕易地開解他的壞心情。燕凌寒的心情,漸漸好了起來。心情好起來之後,他想起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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