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一千三百九十九章 是你自作多情
    見赫雲舒突然轉過身來,夥計好奇地打量着赫雲舒。

    就在安淑公主好奇赫雲舒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只見她朱脣輕啓,道:“我們家小姐若是喫慣你們這兒的鹽酥雞,你們可否每天派人去送”

    夥計一愣,繼而點了點頭,道:“當然。只是不知小姐是哪家府上的”

    這時,赫雲舒卻話鋒一轉,道:“哦,罷了。我們小姐還沒嘗呢,等她嘗過之後再說吧。”

    “這樣也好。”

    之後,赫雲舒轉身出了劉記酒樓的大門。

    坐在馬車上之後,安淑公主疑惑道:“雲舒,你爲何多說這麼幾句話”

    “沒什麼,一時興起而已。”

    安淑公主應了一聲,沒有多問。

    但是,她總覺得赫雲舒說那幾句話不是隨口說說,似乎別有深意,但具體有什麼深意,她又說不上來。

    出來這一趟,她們沒什麼大的收穫。

    倒是赫雲舒派人一直跟着那跟蹤她們的人,回到家一個時辰之後,暗衛傳來消息,跟蹤她們的是鬼斧閣的人。

    得到這個消息,赫雲舒有些疑惑。

    鬼斧閣,不過是一個江湖上的殺手組織而已,爲何要插手這裏的事情還是說,鬼斧閣的背後,根本就是和朝中人有關

    這個朝中人,會是燕永奇嗎

    畢竟,從現在來看,毒暈燕皇,拿到玉璽,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就是燕永奇。

    可是,大多數時候,燕永奇都滴水不漏。

    既然燕永奇滴水不漏,那麼,或許可以從他的身邊人入手。

    燕永奇一脈的人,有他的母親麗皇貴妃,他的舅舅吏部尚書賀世敬,他的正妃賀梅雪。

    可是,這三位都無懈可擊。

    麗皇貴妃自不必說,那賀世敬能夠官復原職,也不是個善茬。至於賀梅雪,和她的姑母麗皇貴妃一樣,都是滴水不漏的人物。

    從前,那賀梅雪的妹妹賀梅蕊倒是個四處漏風的傢伙,可她的身邊現在多了一個林染雪,也不是個好對付的。

    如此想下去,赫雲舒倒是想到了一個人賀添福。

    此人是賀世敬唯一的兒子,卻是個大草包,之前就栽在她的手上過,在大理寺的監牢裏吃了好一番苦頭。

    不過,她離開之後,倒是不知道這賀添福如何了。

    於是,赫雲舒命白瓊去查一查這賀添福的底細。

    很快,消息傳了過來。

    在她離開之後,賀添福也被放了出來。如今依然風光無限,作爲賀府唯一的男丁,很是受寵。而他的行徑與從前別無二致,逛青樓,喝花酒,泡賭場,從來不幹好事兒。

    只是奇怪的是,最近賀添福在這京城之中銷聲匿跡了,很少見他出來。

    得到這個消息,赫雲舒心中瞭然。

    看來賀家也知道這賀添福是個到處惹禍四處漏風的主兒,所以現在這個緊要關頭,是萬萬不能讓他出來的。

    只是,狗改不了喫屎,貓改不了偷腥,哪怕是你剋制着他,脅迫着他,他也會找機會出來,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於是,赫雲舒專門派了人盯着賀府,專等這賀添福偷偷跑出來。

    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傍晚時分,赫雲舒喫過飯,就在自己的院子裏散步。

    就在這時,院牆處傳來細微的響動。

    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驚動了她,也驚動了暗衛。

    但,並未響起打鬥聲。

    赫雲舒便知道,來的是友非敵。

    但又不是燕凌寒,如果是燕凌寒,暗衛根本不會有所反應。

    果然,出現在她面前的人,是雲念遠。

    看到他,赫雲舒欣喜道:“表哥,你可算是回來了。”

    雲念遠雙手向上,捧出了虎符,道:“小妹,如今大軍帶回,虎符物歸原主。”

    赫雲舒笑着接過,道:“多謝表哥了。大軍如今在何處”

    “在距此二十餘里的大山裏,那裏樹多林密,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人發現的。”

    赫雲舒點點頭,道:“辛苦你了。你還沒有見過舅舅和舅母吧,快去看看吧。他們都一年多沒見你了。”

    “不急。小妹,如今京城裏是個什麼狀況”

    赫雲舒嘆了一口氣,將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罷,雲念遠微微皺眉,道:“如今大軍已經帶回,何不直接戳穿燕永奇等人的陰謀”

    話一出口,雲念遠就知道自己說錯了。

    的確,現在大軍已經帶回,有了最強硬的軍事基礎,但是,現在並不是戳穿他們陰謀的好時機。

    因爲燕皇還未醒來,無人證明燕永奇是狼子野心。所以現在需要做的是蟄伏。

    蟄伏下來,先解了燕皇身上的毒,然後找回玉璽,在此過程中,慢慢查出爲燕永奇出謀劃策的都有誰。只有將他們一網打盡,才能夠以絕後患。

    所以,現在是不能慌,也不能貿然動手的。

    如今的靜默,依然要保持。

    知道雲念遠自己想通了這些,赫雲舒就不再多言。

    之後,雲念遠去見父母了。

    赫雲舒站在院子裏,看着天上的皎皎圓月,有些想念燕凌寒了。

    “夫君,此時此刻,你與我看着的,是同一個月亮嗎”赫雲舒喃喃道。

    說完之後,她自己先笑了。

    多傻啊。

    她怎麼會做這麼傻的事情呢對着月亮說話有什麼用,月亮又不是傳聲筒。

    夜涼如水,赫雲舒覺出了一些涼意,就轉身進屋。

    孰料,一轉身,就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懷抱寬闊,帶着無可抵禦的溫度。

    是燕凌寒。

    赫雲舒伸手抱住了他,嘴角有了笑意。

    燕凌寒則打趣道:“娘子這般想我,是何緣故”

    赫雲舒嘴硬道:“你胡說什麼,我纔沒有想你。是你自作多情。”

    燕凌寒稍稍鬆開了赫雲舒,點了點她的下巴,道:“什麼,那你剛纔對着月亮喃喃自語什麼呢”

    聽到這話,赫雲舒好不窘迫。她如何能夠想到,燕凌寒聽到她說話了呢

    “偷聽我說話,真不害臊。”

    “沒有偷聽,我是光明正大地聽的。”

    “可是,我怎麼沒聽到你來的聲音”赫雲舒詫異道。

    燕凌寒嘴角輕揚,道:“不是說過了嗎,你一孕傻三年啊。”

    說着,他抱住了赫雲舒。赫雲舒的嘴裏嘟囔着什麼,但是她看不到,此時的燕凌寒,眼眸裏滿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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