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 大男子主義心性
    夜色中,燕凌寒一路疾行,到了皇宮。

    在皇宮之中,他的藏身之地足夠掩人耳目。

    這藏身之地是在金鑾殿下,彼時燕凌寒尚且年幼,又有幾分胡鬧,於是便從自己的寢殿到這金鑾殿下挖了地道,在某個出其不意的瞬間讓先皇驚嚇了一把。

    後來,他的惡作劇升級,又將這地道挖到了寢殿下面。

    原先的他只圖好玩,卻從未料到,這地道有朝一日會派上大用場。

    正是在這地道之內,百里奚和研製出瞭解藥。

    此時,燕凌寒帶着百里奚和,上了寢殿。

    燕凌寒的手腳很輕,百里奚和的迷藥又足夠有效,所以很快就將這裏把守的人迷暈了。

    之後,百里奚和站在燕皇的牀前,將解藥塞進了他的嘴裏,又灌了水。

    看着燕皇嚥下解藥,燕凌寒就站在旁邊,等着燕皇醒來。

    但是,他等了足足一刻鐘,燕皇仍未醒來。

    燕凌寒心裏有些沒底,看向了百里奚和。

    百里奚和卻是一派從容,伸出手搭在了燕皇的手腕上。

    之後,他從袖中取出金針,紮在了燕皇左手的虎口處。

    一滴血珠浸出,燕皇的口中發出了一聲呻吟。

    頓時,燕凌寒大喜過望。

    終於,燕皇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燕凌寒。

    之後,他的眼睛又閉上了。

    燕凌寒一個箭步奔上前,按住了燕皇的手,道:“皇兄”

    像是觸電一般,燕皇的眼睛刷的睜開,看着燕凌寒。

    “你、你回來了”

    “是。”

    “我還活着嗎”

    “當然活着,不然我是在跟鬼說話嗎”燕凌寒沒好氣地說道。

    “哦。”燕皇應了一聲。

    這時,燕凌寒近前,扶起了燕皇,讓他靠坐在牀上。

    之後,燕凌寒問道:“是誰將你毒暈的,還有印象嗎”

    燕皇眯着眼睛想了想,突然,他眼睛大睜,不可置信道:“是她”

    “誰”

    “是貴妃。”燕皇頹然道。

    麗皇貴妃進宮多年,二人之間說沒感情那是假的。正是因爲有感情,所以這感情受到欺騙的時候,才格外讓人受傷。

    可是,記憶是清晰的,騙不了人。

    那一日,他的飯菜是麗皇貴妃親自命人準備的,且喝退了左右,由她伺候着。

    他腹痛的時候,連聲呼喊太醫,可是,麗皇貴妃卻是笑着,拒絕了他。

    現在回憶起來,那笑容就像是一根針,狠狠地扎進了他的心。

    “不、不會是她。”燕皇自己反駁道。

    燕凌寒不說話,只看着燕皇,有一種靜靜地看他表演的淡然。

    燕皇仍然在說:“她一定是有苦衷的,我要去問一問,是不是有人逼迫了她。我得去”

    燕凌寒一把按住了燕皇的肩膀,道:“你省省吧,你只是無法接受被自己的女人算計了的事實而已。”

    燕皇低下頭,不說話,不知在想些什麼。

    燕凌寒向來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徑直問道:“玉璽呢還有那劉福全,怎麼也不見了”

    燕皇勉強打着精神說道:“玉璽我一直命劉福全放着,當日我有事,他必定是帶着玉璽藏起來了。”

    “你的龍影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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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不知。”燕皇如此應道。

    雖然嘴上說着不知,可他心裏卻清楚,多半是龍影衛已經被人算計了。若不然,沒理由讓他被麗皇貴妃等人困着。

    燕凌寒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說完,燕凌寒轉身就準備走。

    燕皇卻拉住了他,道:“你去哪裏”

    “當然是離開這裏。”

    燕皇的嘴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道:“你這個時候走,合適嗎”

    “哪裏不合適”燕凌寒反問道。

    “你留我一人在這裏”燕皇不相信的問道。

    燕凌寒點點頭,道:“你不是不相信那個女人會害你嗎剛好,我給你這個機會,你裝暈一兩日,自然可以真真切切地知道,她是如何對待你的。”

    這時,外面響起輕微的說話聲。

    燕凌寒沒有多說,拿着迷藥的解藥在每個人的鼻間聞了一下,之後帶着百里奚和快速藏身在地道之中。

    燕皇的反應速度也很快,在牀上躺好。

    漸漸地,腳步聲越來越清晰。

    是麗皇貴妃。

    她走到了燕皇的牀前,以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着他。

    之後,她看向了周圍伺候的人,道:“這裏可有異動”

    “回娘娘的話,沒有。”

    他們中了迷藥,之後又醒來,眼前的一切如舊,對於自己是否中了迷藥,也就有些不清楚了。

    不確定也不清楚的話,自然不敢跟麗皇貴妃說。

    “那便好,如今他還不能死,須得仔細看着,仔細伺候着。”是麗皇貴妃的話,聲音冷冰冰的。

    這話,入了燕皇的耳朵,只覺得格外刺耳。

    以往,這個聲音只會說可心的話,每一句都讓他聽得很舒服。可現在,這些話像是一把鈍刀子,一刀一刀地在他的心裏刺着。

    那種疼很不利索,卻又一直提醒着他,這疼痛是如此的真實。

    很快,麗皇貴妃離開了。

    燕皇閉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燕凌寒則一路出了宮,去找赫雲舒。

    他過去的時候,赫雲舒已經睡熟了。

    察覺到他過來,她就醒了過來。

    “一切順利。”燕凌寒如此說道。

    赫雲舒笑笑,道:“那就好。”

    說着,她往燕凌寒的懷裏靠了靠。

    燕凌寒順勢摟住了她,道:“幸虧你心細,若不然我還想不出讓皇兄裝暈的主意。你知道嗎,醒來之後,他居然不相信是麗皇貴妃害了他。”

    “男人都是大男子主義的,讓他如何能相信,是他的女人害了他他又是帝王,這大男子主義的心性就愈發強烈,若非親耳所聽,親身所感,必然是不敢相信的。”

    燕凌寒笑笑,道:“還是我的娘子聰明,這都懂得。”

    赫雲舒溫和地一笑,親吻了燕凌寒的臉頰,道:“以後不準說我傻。”

    “好,不說。睡吧。”

    “好。”

    這一晚,二人相擁而眠。

    隔日一早,二人很早便醒來。

    燕凌寒在,照例是他爲赫雲舒挽發。

    赫雲舒坐在梳妝鏡前,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和燕凌寒,滿臉都是笑意。

    真好。

    赫雲舒在心裏這樣說道。這時候,赫雲舒想起一件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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