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一千五百五十六章 家花沒有野花香
    這時候,衆人都盯緊了閃代玉手中的綵球,希望它落在自己的手裏。

    閃代玉舉起手中的綵球,目光落在了那男子的身上。

    男子站在那裏,氣質與旁人都不同。

    今日的他一身白衣,卓爾不羣。

    閃代玉將手中的綵球高高舉起,爾後虛晃一圈,朝着下面重重拋下。

    底下的人朝着那綵球奔去,而當衆人回過神來,發現那綵球已經落在了那男子的手中。

    男子身手矯健,遠勝於尋常人。

    男子嘴角輕揚,手中緊攥着那綵球,滿臉都是歡喜。

    一時間,衆人鬱悶不已。

    而繞樑樓的主人已經到了那男子的跟前,殷勤道:“公子,請。”

    男子微微一笑,隨着那繞樑樓的主人朝着上面的雅間走去。

    很快,閃代玉也走進了這房間。

    臉上的輕紗,她仍然沒有取下。

    二人相對而立,閃代玉微微躬身,道:“多謝公子照拂。”

    男子嘴角輕揚,道:“姑娘琴技高超,在下神往不已。”

    “公子謬讚了,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男子愣了愣,道:“在下姓嚴。”

    “嚴公子,請坐吧。”說着,閃代玉指了指一旁的座位。

    嚴公子緩緩坐下。

    閃代玉則坐在了他的對面,開始撫琴。

    琴聲緩緩,恍若女子的輕聲訴說,是一首女子的相思曲。

    屋內紅燭燃燃,輕紗拂動,碧柳慢慢退了出去,從外面關上了門。

    隨着紅燭的燃燒,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在房間內瀰漫。

    琴曲聲中,二人都深深沉浸於此。

    一曲尚未彈完,嚴公子看向閃代玉的神情中已經多了幾分繾綣。

    一曲盡,餘音繞樑。

    閃代玉起身,款款走到了嚴公子的跟前,坐在了他的懷裏,一雙嫩藕般玉白的手摟住了嚴公子的脖子,聲音柔媚入骨:“嚴公子,你可願、要我”

    嚴公子的氣息早已亂了,頓時將閃代玉緊摟入懷。

    閃代玉伸出手,輕輕地撫摸在嚴公子硬朗的面頰上。

    嚴公子頓時將她抱得更緊,心也亂了。

    屋內紅燭搖動,一室旖旎。

    夜半時分,閃代玉將落在地上的輕紗裙穿在了身上。

    屋內的牀上,那位嚴公子安靜地睡着。

    閃代玉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緩緩走了出去。

    門,輕輕關上。

    閃代玉尋到了碧柳,出了繞樑樓。

    馬車上,碧柳疑惑道:“公主殿下,不等那位嚴公子醒過來嗎”

    閃代玉盈盈一笑:“爲何要等他醒過來”

    碧柳道:“公主殿下選擇了他,莫不是看中了他既然看中了他,爲何不等他醒來,一訴衷情”

    閃代玉笑笑,道:“碧柳,以後你會明白的。”

    說完,閃代玉靠在馬車壁上,閉目養神。

    如此,碧柳就不再問什麼。

    隔日,那位嚴公子悠悠醒來。

    看到身邊空無一人,他有些發愣。

    但是,昨晚的記憶是清晰的。

    在那女子

    昨晚躺着的位置,放着一方潔白的絲帕,絲帕上繡着並蒂蓮。

    在那絲帕的正中間,是一抹嫣紅。

    他開口呼喚,他的手下便走了進來,是一個身手利索的男子。

    對於昨晚的事情,嚴公子閉口不提,只問道:“那位姑娘呢”

    “主子,那位姑娘已經走了。”

    嚴公子沒再說什麼。

    但是他的屬下不安道:“主子,此女子來歷成謎,是否徹查”

    嚴公子微微皺眉,道:“若她今日還在,興許還會有什麼陰謀。但她早早離開,就不會有什麼陰謀。”

    見他說得這麼篤定,那屬下就沒有說什麼。

    之後的三日,閃代玉都出現在繞樑樓,和那位嚴公子共度良辰。

    再然後,閃代玉再未出現在這裏。

    碧柳問及緣由,閃代玉閉口不言。

    這幾日,銘王府中的日子和平時並沒有什麼不同。

    赫雲舒鮮少出門,不過是照顧孩子而已。

    這一日,百里姝從軍中回來,這陣子她忙着照顧軍中的病患,很少回來。

    看到她回來,赫雲舒笑笑,道:“你可算是回來了,隨風可想你了。”

    百里姝疲憊的面容上露出一絲微笑:“他日日往軍中跑,我日日見他,也不見得有多想我。倒是我,實在是想念這幾個孩子。”

    說着,百里姝的目光落在幾個孩子的身上,臉上流露出一絲苦澀。

    赫雲舒見了,不禁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百里姝忙笑了笑,道:“沒什麼。只是覺得孩子是最幸福的,無憂無慮的,最好不過。”

    成年人會發出這樣的感慨,是最正常不過的。

    赫雲舒笑笑,沒有多言。

    的確,成年人需要處理許多事情,也會面臨許多情緒,哪裏會像小孩子,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用管。想笑的時候就笑,不高興了就哭,隨心所欲,最是開心不過了。

    百里姝在幾個孩子身邊坐下,之後,她看向赫雲舒,帶着那麼一些苦口婆心的語氣說道:“雲舒,自從有了孩子,你倒是隻顧着這幾個孩子,全然不顧自己了。”

    赫雲舒只覺得這話來得奇怪,不禁問道:“我哪裏不顧自己了”

    “你也捯飭捯飭自己啊。女爲悅己者容,你忘了”說着,百里姝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赫雲舒的神色。

    赫雲舒不禁笑了,道:“好端端的,怎麼想起來說這個我已然成婚,還有誰會心悅我”

    “燕凌寒啊。”

    “他當然心悅我,不需我捯飭了。”百里姝想了想,一把抓住了赫雲舒的胳膊,道:“雲舒,感情是需要經營的,哪怕是成婚了,你也要時不時給他一些新鮮感。男人是最容易被誘惑的,家花沒有野花香,這

    個道理不需要我給你解釋了吧。”

    赫雲舒笑笑,道:“他不會的。”

    她的語氣很篤定,聽在百里姝的耳朵裏,卻有幾分刺耳。

    她還想說些什麼,燕凌寒就走了進來。

    看到二人坐的那樣近,他問道:“在說什麼呢”

    百里姝看着燕凌寒,一字一頓道:“在說一個家花沒有野花香的故事。”

    燕凌寒的臉色陡然一變,很快又恢復如常。

    幾人說了一些話,之後百里姝就出去了。

    赫雲舒看了看燕凌寒,道:“夫君,你有沒有什麼事瞞着我”看着赫雲舒清亮的眼神,燕凌寒一下子就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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