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一千五百六十六章 慶幸
    哪怕是閉上了眼睛,安淑公主還是瑟瑟發抖。

    可片刻後,並沒有撞擊聲傳來。

    只有一聲淒厲的馬兒的嘶鳴聲,之後,便是周圍人的驚訝聲。

    安淑公主急忙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殷紅。

    而赫雲舒,幾乎已經成了一個血人。

    可馬車是完好無損的,也沒有孩子的哭聲。

    安淑公主驚聲道:“皇嬸”

    赫雲舒看了安淑公主一眼,道:“莫慌,是這畜生的血。”

    這時候,安淑公主才留意到,赫雲舒的手裏,有一把長劍。

    而那馬兒倒在地上,喉嚨裏還不斷地竄出鮮血。

    看來,是在那千鈞一髮之際,赫雲舒知道自己不能安然帶着孩子們下去,就劍走偏鋒,從後面劈開馬車,將這受驚的馬兒一劍穿喉,結果了它的性命。

    看那馬兒倒下的位置,距離馬車只有一步之遙,不難猜想,若是再有片刻的遲疑,驚馬就會撞上馬車,一切也就會變得無法挽回。

    這時,白瓊等人已經帶着孩子下了馬車。

    安淑公主忙將孩子交給她們,自己則快步走到了赫雲舒的身邊,道:“皇嬸,你沒事吧”

    此時,赫雲舒正專注的看着什麼,聽安淑公主如此問,她看了看安淑公主,道:“放心吧,我沒事。”

    之後,她又專心地看着某處。

    安淑公主順着赫雲舒的視線看去,發現她是在看地上的那匹馬。

    安淑公主也跟着看了看,發現自己什麼也沒看出來,就一心看着赫雲舒。

    這一看可嚇壞了她,雖說這滿身的血跡都是這驚馬的,但是,赫雲舒手上的傷口是真的。興許是撞開馬車的時候傷到了手。

    “皇嬸,你的手”安淑公主驚叫道,之後,她忙去懷裏摸索自己的絲帕,給赫雲舒繫上。

    赫雲舒並未分神,視線仍然停留在地上的那匹驚馬身上。

    馬兒是不會無緣無故受驚的,即便是受了驚,也不會這麼巧合,偏偏就朝着她的馬車撞過來

    赫雲舒本能地懷疑,這是一場陰謀。

    地上的驚馬已經看不出端倪,馬車也已經四分五裂。

    但是,要想查證這驚馬的來歷,並不難。

    如此想着,赫雲舒重新走進了金樓。

    白瓊等人也帶着孩子跟了進去。

    此時,劉掌櫃也知道了外面的動靜,心驚不已,早已候着。

    赫雲舒看了看他,道:“召集沿街的商鋪掌櫃,本王妃要知道,這驚馬從何而來。此事,你祕密去辦。”

    劉掌櫃聽了,忙去照辦。

    沿街有許多商鋪都是銘王府名下的,如此召集他們,一一查證,或許會知道這驚馬從何而來。

    孩子們無恙,就是赫雲舒最大的安慰。

    這時候,身邊傳來啜泣聲。

    赫雲舒看過去,是安淑公主。

    赫雲舒奇怪地打量着她,道:“哭什麼”

    安淑公主頓時就撲上來,抱住了赫雲舒,帶着哭腔道:“身爲母親,最關心的當然是自己的孩子。可是皇嬸,你爲何先將雲竹救了出來”

    赫雲舒推開了安淑公主,道:“我滿身的血,小心弄髒你的衣服。”

    “皇嬸。”安淑公主嚶嚀着,把赫雲舒抱得更緊。

    赫雲舒拍了一

    下安淑公主,道:“傻瓜,緊要關頭,當然是抓到哪個救哪個,難不成,我還要看一眼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我縱然是想,也沒那個時間啊。”

    安淑公主含糊應了,卻還是不肯鬆開赫雲舒。

    這時,白瓊走了過來,道:“主子,在隔壁的成衣鋪子裏拿了一套衣裳,您快換上吧。”

    赫雲舒拍了拍安淑公主,道:“聽見沒我要換衣服了,還不快鬆開。”

    安淑公主這才鬆開,赫雲舒接過白瓊手裏的衣服,準備去樓上換。

    她剛剛走到樓梯口,便有人如一陣風般從門外走進,猛地抱起了他。

    是燕凌寒。

    赫雲舒送了個白眼給他,道:“起初是安淑,現在是你,偏要把我這一身的血腥氣沾去才肯罷休”

    燕凌寒卻是不管不顧地抱住她。

    恍然間,他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他匆忙結束了宮裏的事情,便準備來找赫雲舒匯合。

    不料半路上遇到了府中的人,也就知道了這裏發生的事情,他急速奔來。

    雖然從下人的口中,燕凌寒已經知道赫雲舒無事,但是,親眼看到之後,一顆心才漸漸安定。

    而看着她滿身的血,燕凌寒只覺得刺目和心疼。

    幸好,她沒事。

    然而,從這滿身的血,燕凌寒也能夠推測出,當時的情景是如何的兇險。

    赫雲舒推開他,道:“好了,本來沒什麼事,你這麼一弄,倒好像是我有事了。”

    燕凌寒猛地抱起赫雲舒,上了樓。

    到了樓上的房間裏,赫雲舒瞪了他一眼,道:“燕凌寒,如今你是愈發放肆了。以前只是在府裏隨便,現在在外面都如此了。”

    “我抱我自己的娘子,和放肆有什麼關係”

    “好了,我要換衣服了。這身味道真難聞。”

    燕凌寒沒有再糾纏,放赫雲舒去換衣服。

    可即便是將全身的衣服換了下來,那股子血腥味兒還是無法驅散。

    赫雲舒無奈道:“罷了,回去沐浴吧。”

    之後,二人下樓,這時候,王府裏的新馬車也已經到了。

    燕凌寒小心翼翼地將赫雲舒扶上了馬車,回了府。

    回府之後,赫雲舒洗了許多遍,纔將身上的那股子血腥味兒祛除。

    因爲赫雲舒的手受了傷,燕凌寒藉着幫着赫雲舒沐浴的名義,厚顏無恥地待在浴房。

    重新穿戴之後,赫雲舒出了浴房。

    這時候,赫雲舒想起了讓劉掌櫃辦的事,就看了看燕凌寒,道:“我已經讓金樓的劉掌櫃召集沿街的掌櫃,看有沒有關於驚馬的線索,你派人去問一問。”

    燕凌寒點點頭,道:“放心吧,我已經讓隨風去了。”

    赫雲舒笑笑,道:“那就好。我有點兒累,去睡一會兒。”

    燕凌寒點點頭,陪着赫雲舒進了房間,直到她睡下,他才走了出去。

    偏巧這時候,隨風回來了。

    “可有找到兇手”燕凌寒冷聲問。

    隨風皺皺眉,道:“沒有。但是,倒是發現了一個很可疑的人。”

    “是誰”

    隨風遲疑着,沒有開口。

    “說”燕凌寒呵斥道。隨風看了看左右,然後靠近了一些,說出了一個讓燕凌寒都有些意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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