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一千六百六十四章 對我沒影響
    見赫雲舒一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表情,白瓊寬慰道:“主子,這傳言毫無根據,您千萬別動氣。”

    赫雲舒氣樂了,道:“我沒生氣,只是覺得好笑。”

    白瓊這才安心,進而出主意道:“主子,要不要屬下去查查看,看這始作俑者是誰。”

    赫雲舒搖了搖頭,道:“不必。此事我自有打算。”

    聽赫雲舒如此說,白瓊就知道她有了主意,不再多言。

    這一日,燕皇陪着孩子們吃了晚飯,就準備回自己的寢殿去。

    畢竟,折騰了這一天,實在是累。

    這時候,赫雲舒從後面叫住了他,道:“皇兄。”

    燕皇轉過身來,狐疑地看着赫雲舒,道:“怎麼了”

    “我們,聊聊”赫雲舒提議道。

    燕皇一頭霧水,道:“往日裏,你不是最煩朕跟你嘮叨嗎”

    “今日不同,有件事要跟皇兄說。”

    “什麼事”燕皇愈發糊塗。

    赫雲舒指了指不遠處的涼亭,道:“咱們去那邊說。”

    “好。”燕皇應了一聲,然後朝着那邊的涼亭走去。

    待二人落座,燕皇催促道:“快說吧。朕困了,急着回去睡覺。”

    赫雲舒點點頭,道:“皇兄,近日宮中興起的流言,你可曾注意”

    “什麼流言”燕皇納悶兒道。

    這些日子,他一醒就來照顧孩子們喫飯,回寢殿也就是睡覺,對於什麼流言不流言的,當真沒注意過。

    這時,白瓊端來新茶放在桌子上,燕皇就順手端起來,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

    “是關於你和我的流言。”

    燕皇更加糊塗,道:“胡扯朕和你能有什麼流言”

    “嘖嘖,皇兄,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宮中興起傳言,說我爲了提升自己的地位,誘惑了你”

    赫雲舒的話還沒說完,燕皇滿口的茶水就都吐了出來。

    他被氣着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任由那茶水流了他滿身。

    之後,他騰地一下站起身,道:“當真有這件事”

    “是。這幾日我忙着,也不曾察覺。今日是曦澤過來,欲言又止的,我覺得事情不大對,就派人去查,一查就查到了這個傳言。”

    燕皇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這樣鬼扯的事情。而且,他還被牽連其中。

    關鍵是這傳言,什麼跟什麼啊

    燕皇當即就站不住了,蹭蹭蹭回了自己的寢殿,連覺也不肯睡了,命令劉福全徹查這件事。

    劉福全到底是跟在燕皇身邊多年的人,宮中眼線衆多,似這等流言,一查一個準。

    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劉福全就將這件事查得門兒清,回來稟報給燕皇。

    燕皇聽了,怒不可遏。

    真實流傳的流言,要比赫雲舒所說的更加不堪。

    說什麼赫雲舒爲了皇后之位接近他,以至於他神魂顛倒。還說什麼赫雲舒手段高超,把他迷得五迷三道。更有甚者,還說這三個孩子根本就是他的。

    燕皇聽了這些,簡直想喫人

    他氣得手指發抖,道:“查給朕查到底是誰髒了心,散

    播出這樣的流言來”

    “回陛下的話,老奴已經確認了,是晴妃。”劉福全躬身應道。

    燕皇迷糊了一下,道:“晴妃”

    “是,陛下,就是晴妃娘娘。”

    “朕怎麼不記得有這號人物”劉福全提醒道:“晴妃娘娘原本是不顯山不露水的,當年她生下了九皇子,只可惜九皇子早夭,說起來陛下已有許久不曾召見她了。如今她做出這等事,想必是看着皇后娘

    娘和麗貴妃娘娘相繼倒臺,如今宮裏的妃子只有她位份最大,從而想要更進一步吧。”

    “想要更進一步”燕皇重複着這些,然後道,“好,送她去冷宮。連夜送去”

    話音剛落,燕皇否決道:“不,明日一早送她去冷宮。讓這宮裏閒來無事的碎嘴子們都好好看看,看看這搬弄是非的下場”

    “是,陛下。”劉福全噤若寒蟬道。

    做完這個決定,燕皇睏意襲來,很快就睡着了。

    隔日一早,晴妃被內侍送往冷宮。

    這件事,是劉福全親自帶着人去辦的。

    劉福全能坐上如今大內總管的位置,是有幾分本事的。

    押送晴妃去冷宮的途中,劉福全中氣十足道:“晴妃娘娘無中生有,搬弄是非,已被陛下貶斥,遷入冷宮,廢爲庶人。”

    晴妃如今是宮裏位份最大的娘娘,她都落得這般下場,那些傳播流言的人,自然不敢再輕舉妄動。

    如此,這流言自然慢慢消失。

    做完這件事,劉福全回去覆命。

    燕皇已經洗漱完畢,劉福全看了看他的臉色,然後問道:“陛下,今天還去嗎”

    燕皇瞪了劉福全一眼,道:“去朕爲何不去朕行的端,做得正,什麼都不怕。如今凌寒在邊城抗敵,朕幫着看看孩子,怎麼了”

    劉福全忙跪倒在地,道:“陛下息怒,是奴才嘴笨,說錯了話。”

    燕皇冷哼一聲,起身去了赫雲舒所住的宮院,和往常一樣哄孩子們喫飯。

    喫飯的時候,他小心地看了看赫雲舒的臉色,見她神色如常,不禁覺得有幾分奇怪。

    照理說,被人傳了這樣的流言,就算是不大發雷霆,也該覺得難堪。可是,她似乎並未如此。

    察覺到燕皇的眼神,赫雲舒看了他一眼,道:“皇兄,沒影兒的事我過耳不過心,對我沒影響。”

    見自己的心思被赫雲舒看破,燕皇尷尬地一笑,視線看向了別處。

    喫罷飯,孩子們在院子裏玩兒。

    燕皇看了看赫雲舒,道:“這件事到底是朕考慮不周,讓你平白受了這樣的連累。”

    “不過是些宵小之輩的中傷罷了,不要緊的。”

    “你似乎,並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赫雲舒淡淡一笑,道:“皇兄,如果一個人感受過被利劍刺傷的滋味,還會因爲被針扎而喊疼嗎”

    聽到赫雲舒的話,燕皇驀然想起:赫雲舒被流言所擾,已不是第一次。回想往昔,赫雲舒承受過的最讓她傷心的流言,想必就是鳳天九來大渝時,大渝百姓誤以爲赫雲舒是大魏奸細。那時候,甚至有人往她的門口扔穢物,如今想來,那時候

    的她,一定過得很艱難吧。

    正是因爲體味過那樣的滋味,所以,如今的這些,根本影響不了他。一時間,燕皇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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