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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一章  方寸大亂

    見王鐵虎一臉凝重,赫雲舒走到了雲松毅身邊。這樣,若是王鐵虎有猶疑,做出了不利於他們的決定,她也可以保護外公。

    雲松毅沒有說話,只是任由那人拽着,也不去看王鐵虎,只是站在那裏,沉默着。

    赫雲舒明白,外公這是在等王鐵虎做出選擇,不想給他任何干擾,想讓他做出遵從本心的決定。

    片刻後,王鐵虎上前,拉開那人拽着雲松毅的手,看向了雲松毅,道:“爺爺,我信你,你下山去吧。”

    那人急了,道:“鐵虎,使不得啊……”

    王鐵虎打斷他的話,道:“李叔,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這爺爺,我信。”

    在這山寨中,雖說這些鄉親們都是王鐵虎的恩人,但山寨裏的事情向來是以王鐵虎爲首,只要他做出了決定,別人就不會反對。

    聽王鐵虎這麼說,那人便不再說話。

    這時,雲松毅看向王鐵虎,道:“等我的消息。”

    之後,並沒有多餘的話。

    赫雲舒、雲輕鴻一道護送雲松毅下山,因爲王鐵虎的命令,一路上雖然遇到了很多站崗的土匪,但並沒有阻攔他們三個人。

    三人一路下山,果然看到山腳下聚集了許多的官兵。

    雲松毅在懷中摸出自己的令牌,遞給了雲輕鴻,道:“鴻小子,拿這塊令牌去見這幫官兵的首領,讓他來見我。”

    雲輕鴻雙手接過令牌,朝着那一隊官兵走去。

    赫雲舒不放心,將雲松毅扶坐在一塊平整的山石上,跟雲松毅說了一聲,之後便跟上了雲輕鴻。

    二人一道慢慢走下去,還未到那首領跟前,便被一隊官兵攔住了。

    “幹什麼的?”

    雲輕鴻亮出手中的令牌,道:“讓你們頭兒來見我。”

    那官兵指着雲輕鴻手中的令牌,哈哈一笑,道:“就憑這塊破牌子,也想見我們大人,妄想!”

    說着,他竟是伸出手來,想要去拿雲輕鴻手中的令牌。

    雲輕鴻皺皺眉,收回令牌,赫雲舒則疾步上前,二話不說一腳踹在了那官兵的膝蓋上,冷聲道:“讓你們首領來。”

    那幾人這才面面相覷,一溜煙兒跑回了隊伍。

    見狀,雲輕鴻笑了笑,道:“表妹,還是你有辦法。”

    赫雲舒笑了笑,道:“表哥說笑了,在京城碰到這些人好好說話就可以。可到了這鄉野村間,你跟他們好好說話,他們就覺得你軟弱可欺,倒不如利索點兒,先給他們些顏色瞧瞧,如此,他們倒覺得你不好惹,定是個大人物了。”

    雲輕鴻笑笑,點了點頭,還真是這個理兒。不過,片刻後他又有一絲疑慮,說起來,表妹也是一直待在京城之中,並不曾到過什麼鄉野村間,怎麼會有這樣的認識呢?

    這時,有一穿着官服的人朝着二人走了過來,雲輕鴻便暫時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那穿着官服的人上前,道:“二位手中的令牌,可否讓在下一觀。”

    雲輕鴻拿出令牌,展現在那人眼前。

    那人看了,雙膝一軟就想往地上跪,被雲輕鴻阻止了。

    他收回令牌,道:“國公爺在那邊,他要見你,你隨我來吧。”

    那人恭恭敬敬地跟着二人,到了雲松毅的跟前,忙跪下行禮,道:“卑職鳳華縣縣令劉唐,見過國公爺。”

    雲松毅點點頭,道:“長話短說,這鳳華山上的土匪可曾有過命案?”

    那叫劉唐的縣令忙應道:“命案倒是沒有,不過倒是經常搶劫富商的錢財。這一次,他綁了國公爺您,卑職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今日發兵,定要平了這鳳華山。”

    這鳳華山上的土匪歷來最讓他頭疼,昨晚乍一聽說這王鐵虎綁了京城裏來的定國公,嚇得他都沒敢睡覺,連夜去隔壁縣裏借了些衙差,又找了一些百姓穿着官兵的衣服湊數,這才一大早來到鳳華山腳下。

    雲松毅瞪了劉唐一眼,道:“劉縣令,你可知罪?”

    劉唐頓時便慌了,語無倫次道:“國公爺,卑職有罪,卑職一定悉數捉了這鳳華山上的土匪,交給國公爺發落。”

    聽完劉唐的話,雲松毅咳嗽了起來,他氣得指着劉唐,卻說不出話來。

    赫雲舒忙輕拍着雲松毅的背,爾後,見外公不那麼咳嗽了。她看向那劉唐,道:“劉大人,國公爺的意思是,這鳳華山上的土匪本是你治下的良民,無奈之下才落草爲寇,你不想着怎麼解決他們的生計問題,反倒只想着捉到他們,這才惹國公爺生氣了。”

    聞言,劉唐恍然大悟,他連連認錯。

    這時,雲松毅便順勢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讓劉唐選出一塊

    地來,安置這鳳華山上的土匪。日後這鳳華山上的土匪不再劫財,讓官府也不要找他們的麻煩。

    有云松毅作保,劉唐便不再說什麼,直言只要王鐵虎保證不再劫財,他就不會讓官兵再來征討,一切就按照雲松毅說的來辦。

    之後的細節,要等見到了王鐵虎之後再細談。

    這時,一匹快馬飛馳而至,駱青楚翻身下馬,見了赫雲舒,冷臉道:“赫雲舒,今天要上課,你不知道的嗎?”

    見這人兇自家外孫女,雲松毅頓時就不樂意了,他瞪着駱青楚,道:“喂,你這小夥子,好好的話就不會好好的說嗎?”

    駱青楚面色訕訕的,道:“國公爺,在下失禮了。”

    赫雲舒反過去勸雲松毅,道:“外公,沒事,我們駱學監對誰說話就這樣,您別介意。”

    只是,現在回書院,赫雲舒多少有些放心不下,怕再出什麼變故。

    雲輕鴻見狀,道:“表妹,你跟着駱學監回去吧。眼看着你進書院都半個月了,明日就該測試了,還是儘快回去溫習功課爲妙。”

    雲松毅也深以爲然,道:“舒丫頭,你就跟着這個冰山臉回去溫書吧,我處理了這裏的事情就回去了。”

    赫雲舒想起自己一路來都沒碰上什麼土匪,道:“外公,您還是別繞道了,就按我跟您說的路線走,這一路上的土匪都被身份不明的義士除去了,您從這裏走我也放心。”

    雲松毅點點頭,道:“好,就聽舒丫頭的。”

    之後,赫雲舒與雲松毅和雲輕鴻告別,之後便隨着駱青楚一道回嵩陽書院。

    到了書院,赫雲舒正好趕上第二節課。

    駱青楚則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開門,就看到另一個“駱青楚”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焦急難耐。

    駱青楚滿面寒霜,道:“你倒是心急,這就扮上了。”

    原來,這“駱青楚”本是蘇傲宸。

    蘇傲宸一笑,道:“若不是怕被人看出來,我就扮作你的樣子去接人了。你瞧瞧,不就是讓你跑跑腿兒嘛,看把你給氣的。”

    駱青楚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若是讓你去,你只怕嘴能笑得咧到耳根子上,我駱青楚的名聲可就要被你敗光了。”

    “你駱青楚什麼名聲,冰山一坨嗎?”蘇傲宸搶白道。

    駱青楚氣極,索性便不再與蘇傲宸多說話,倒在牀上用被子矇住了自己。

    蘇傲宸笑笑,道:“打不過我,又說不過我,你就認栽吧。”

    赫雲舒上午的課業結束,就去吃了飯,之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看書。

    看着這一本本大部頭,赫雲舒只覺得頭大,開始學的時候只是讓背誦而已,她記憶力好,基本上能做到過目不忘,可隨着學習的深入,居然要講解其中的意思,甚至要根據其中的意思闡述自己的看法,這下,赫雲舒犯了難。

    這些書都是古言,和她在現代看的文言文差不多,還是深奧的那種,類似屈原的離騷,滿篇都是之乎者也,看得她頭昏腦漲的,卻也不解其意。要是這樣下去,她也就別想結業了。

    可是,她一定要在兩個月的時間內結業,一定要趕上今年的科舉,要不然,就要再等上三年,她可耗不起這麼長的時間。

    父親的死是壓在她心頭的一塊石頭,只要這塊石頭在,她就不敢有半分的鬆懈。她要一步步努力,一點點強大,爲父親報仇。

    所以,現在的每一刻,她都不可以鬆懈。

    如此想着,赫雲舒就又將書擺在自己面前,認真地看了起來。看着看着,她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如果能有一本類似於古漢語詞典的工具書,一切不就簡單多了。

    有了這個想法,赫雲舒便拿起自己的銘牌,跑去了藏書閣。

    她花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將藏書閣裏的書目瀏覽了一遍,發現並沒有這樣的書。

    赫雲舒想了想,看離上課的時間還早,突然就有了一個主意。

    此時,駱青楚的房間內,蘇傲宸正百無聊賴,一整個中午他都是掰着指頭過的,可掰來掰去,還有半個時辰纔開始上課,感覺好漫長。

    早已從牀上起身的駱青楚瞥了蘇傲宸一眼,道:“悶騷!”

    聞言,蘇傲宸抄起桌子上的茶杯朝着駱青楚扔了過去,道:“你懂個屁!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懂嗎?我回京城十幾天了,這都隔了多少個三秋了?”

    駱青楚順手一揚,接住那杯子,爾後白了他一眼,道:“容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昨晚你們才見過。”

    “昨晚天黑,沒看清。”蘇傲宸大言不慚的說道。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駱青楚隨口問了一句,外面的人應了聲。

    聽到這個聲音,蘇傲宸頓時方寸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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