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一千九百四十八章 是認識的人
    意識到魚兒上鉤了之後,赫雲舒和燕凌寒的臉上並無特別的神色。

    隱藏情緒這回事,對於他們二人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飯。

    只不過,此刻他們相視一眼的場景落入那六人的眼中,便以爲他們是怕了。

    的確,若是貧民百姓,只要是見官的事情,沒有不怕的。

    要知道,到了公堂之上,但凡是有半分的行差就錯,就少不了要挨一頓板子,嚴重的話,更有可能會丟掉性命。

    再看那六人,說了要上公堂,要讓官府來裁決這件事情,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有些得意。

    見狀,赫雲舒和燕凌寒就明白,這些人的背後,有官府的人撐腰。

    至於是何人撐腰,到了公堂之上,自然能見分曉。

    於是,燕凌寒看向那六人,道:“你們幾個,當真要由官府來裁決這件事”

    “對”六個人異口同聲道。

    燕凌寒點點頭,道:“好,如今你們試圖拐賣我的女兒,即便是到了公堂之上,我也是說得上理的。”

    “我們自知理虧,卻也不能任你在這裏動私刑。咱們就去見官,見了官之後,大人如何裁決我們都認了。”

    燕凌寒揚手向前,道:“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那六人轉身就往前走,一舉一動沒半分的怕模樣兒。

    燕凌寒依舊抱着小靈毓,他低聲道:“靈毓,你今天很勇敢。”

    “父王,我比母妃還要勇敢嗎”小靈毓笑嘻嘻地問道。

    燕凌寒瞧了她一眼,道:“靈毓,我誇了你,但是你不能驕傲。”

    “啥意思”小靈毓一頭霧水的問道。

    “你比不上你母妃。你這勇敢,在你母妃面前就是雲泥之別,懂了”

    小靈毓瞬間泄了氣,她這父皇,別的還好說,但凡是涉及到她母妃的,半句好聽話都不肯給她。

    想到這裏,小靈毓倒是有些擔心眼前這六個人的命運了。

    他們做什麼不好,偏說他們家少爺看上了她母妃,這些人,可真是作死不撿地方啊。當她父王這千年大醋精的傳聞是徒有虛名麼

    嘖嘖,下場堪憂啊。

    如此想着,小靈毓看向了赫雲舒,悄聲喚道:“母妃。”

    “做什麼”赫雲舒靠近了她,悄聲問道。

    “沒事,就是想叫叫你。”

    說着,小靈毓自己倒忍不住笑了。

    小靈毓素來古靈精怪,赫雲舒隨之一笑,沒再說什麼。

    這蘭城的縣衙距離這裏並不遠,很快就到了。

    待這縣官出來,燕凌寒微微錯愕。

    眼前這個蘭城的父母官,他是見過的。

    原先他曾經來過蘭城,見識過蘭城的凋敝,但是,相比於蘭城的破敗給他留下的印象,更爲深刻的卻是這蘭城的父母官,閻世昌。

    當時,蘭城久經戰亂,很是破敗,許多百姓家裏喫不上飯,當時身爲蘭城父母官的閻世昌就拿出自己的俸祿,爲那些老弱苦貧的人買米買面,很是慷慨。

    那個時候,燕凌寒是不經意間發現這件事的。發現之後就很有感觸,對這閻世昌印象很深。

    也正是因爲如此,他當時匿名留下了許多銀錢,甚至於到了後來的時候,

    大渝與大魏商議通商事宜,這些小事,原本無須燕凌寒親自過問。

    但是,念及從前在蘭城的所見所感,燕凌寒親自建議,將蘭城設爲通商的邊城。因爲,但凡是通商的邊城,都會變得越來越富庶。

    原本燕凌寒以爲,這閻世昌早已調任,沒料想,他竟還做着這蘭城的父母官。

    升堂之後,閻世昌一拍驚堂木,兩邊站着的衙差齊聲呼和,很是震懾人心。

    一般的人,在這個時候就被嚇傻了。

    那六人見了閻世昌之後,很快就跪下了。

    只是,和尋常百姓面見縣令不同,他們並未低着頭,而是刻意擡起頭來,好讓閻世昌看清楚他們的臉。

    燕凌寒站在那裏,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而閻世昌在看到這六人的時候,明顯一愣,隨即卻恢復如常。

    這時候,師爺大喝道:“你這刁民,見了大人,爲何不跪下”

    這話,是衝着燕凌寒說的。

    燕凌寒擡眼瞧了瞧那師爺,道:“我是來告狀的,若是這位大人準我所告,我自然會叩拜於他。可若是他是非不分,又如何值得我叩拜”

    師爺一聽這話,當即要着人痛打燕凌寒。

    沒料想,被那閻世昌擡手製止。

    他看了看燕凌寒,聲音和善,聽不出半分的怒意:“罷了。且先聽一聽他的冤屈是什麼,不可濫用刑罰。”

    隨即,燕凌寒伸手指向那六人,道:“這六人試圖在大街上拐賣我的女兒,還請大人明斷。”

    這時,閻世昌尚未說話,這六人卻是異口同聲道:“大人,冤枉我們冤枉啊”

    “冤枉”閻世昌沉吟一聲,捋了捋自己的鬍鬚,道,“那你們倒是說說看,你們冤枉在哪裏”

    “大人,我等不過是見這小女孩長相乖巧,就逗了她幾句罷了。不想她家的大人到了,非說我等想要拐賣他女兒,這、這實在是冤枉啊”

    說着,他還一臉的苦相,彷彿委屈至極。

    閻世昌沉吟一聲,道:“如今你們雙方各執一詞,倒是難辦了。”

    燕凌寒接着說道:“大人,此人扮作賣糖人的貨郎,接近我女兒。但是他的貨擔裏沒有熬糖的爐子和鍋具,倒是有一大堆繩子、麻袋和棒子,這該作何解釋”

    “是啊,該作何解釋”說着,閻世昌一拍驚堂木,看向那六人。此時,那貨郎打扮的人說道:“大人,小人家中的桌椅壞了,這纔買了繩子之類的東西,急着回去修理。擺出來的糖人是在家中做的,故而出來的時候不曾帶着爐子和鍋具

    。因爲急着回去修理桌椅,並不想多做生意,所以只拿了在家中做的糖人來賣。”

    “此言倒也有理。好了,既然這件事是一場誤會,就此解開也就罷了。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事情,無須這般上綱上線,就此散了吧。”

    “不,大人,此人很是兇悍,剛剛說要殺了我們呢我等若是今日出去了,指不定明日就要橫屍街頭了啊,大人,求大人做主”

    說話的,是那貨郎模樣的人。

    閻世昌一聽這話,臉色就變了。

    他看向燕凌寒,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燕凌寒平靜道。

    閻世昌兩眉倒豎,道:“既如此,來人,將此人亂棍打入監牢”他的聲音剛落,兩邊的衙差就抄着棍子朝着燕凌寒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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