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章 無話可說
    原本,燕凌寒是很少上朝的。

    之前,他年輕氣盛,覺得上朝無甚用處,更何況,若是有了什麼事情,他可以直接跟燕皇私下裏說,不必到那金鑾殿上去說道。

    後來,他和赫雲舒成婚,也就更加不想上早朝了。

    所謂早朝,便是要早早起牀,一絲不苟地穿上官服,往金鑾殿而去。在他看來,這着實無趣,還不如抱着自己的娘子睡懶覺。

    燕凌寒這一日上早朝,可謂是開天闢地頭一遭,故而他一走進金鑾殿,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今日的他,穿着整整齊齊的朝服。他是王爺,又是武將,穿的便是黑色做底的燙金王服,上面繡着的是猛虎下山的圖案,張牙舞爪,盡顯威儀。

    那衣服的下沿,則繡着祥雲圖案。

    這衣服上的繡線用的是最好的,在燭光的映襯下微微散發着光亮,成爲衆人矚目的所在。

    更何況,以往燕凌寒總是以一副銀色面具遮面,即便是這朝堂上的衆臣,也很少有人知道燕凌寒的廬山真面目。

    而現在,他早已不再戴着面具,顯露出真實的容顏。一頭的墨發高高束起,上面是一頂黑色的玉冠,不怒自威。

    今日,衆人一瞧見燕凌寒的面容,便知道什麼叫雲泥之別。

    燕凌寒的五官極爲端正,劍眉星目,面頰英挺,膚色是常年曬在陽光底下的小麥色,更顯得他英武過人,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眸光明亮,是任何人都無法忽略的存在。

    一時間,他走上朝堂,雖然所有人都想要去看他,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只敢在他走過之後,偷偷去看。

    燕凌寒徑直走過去,站在了武將的最前面。

    雖然他很少上朝,但是他的這個位置,向來是無人敢站的。

    在他身後,站着的定國公雲錦弦,另有云念遠和雲俊虎兄弟二人。

    燕凌寒站定之後,微微轉身,和他們幾人打了招呼,之後便直直地站在那裏,猶如一棵挺拔的青松。

    沒過一會兒,大太監劉福全大聲呼喝“陛下駕到”,羣臣跪倒,迎接燕皇。

    當然,燕凌寒是不必跪的。

    今日,燕皇來上朝,步子走得格外急切,待看到燕凌寒,他才稍稍放慢了步子,緩緩走到了龍椅前,擡手示意衆臣起身。

    羣臣謝恩之後,燕皇端坐在龍椅之上。

    按着早朝的慣例,照例是各級官員稟報所奏之事,羣臣加以商議。

    今日的事情不算多,一刻鐘的時間就解決了。

    這時候,那溫先生走了出來,連呼冤枉。

    燕皇便允他說出冤情,於是,這溫先生就直言自己苦心教導銘王府的兩個孩子,結果卻無端被銘王燕凌寒毆打至此。

    說着,溫先生還將自己受傷的眼睛、歪掉的鼻子和斷掉的門牙給衆人看。

    衆人一瞧,也是一驚。

    不過,他們驚的並不是燕凌寒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而是這姓溫的居然敢狀告燕凌寒,尋常人可沒這個膽子。

    溫

    先生陳述完自己的“冤情”,跪在那裏痛哭流涕。

    燕皇看得心急,屢屢看向燕凌寒,然而燕凌寒依舊是氣定神閒的樣子,似乎並不準備爲自己辯駁。

    於是,燕皇不得不清了清嗓子,道:“皇弟,對於溫先生的狀告,你有何話要說”

    “無話可說。”燕凌寒緩緩開口,說出了這四個字。

    聽到這話,燕皇氣得差點兒沒背過氣去,他原本以爲燕凌寒今日來,就是爲了陳述實情,沒料想,他什麼都不說。

    那姓溫的卻是就坡下驢,道:“陛下,您也聽到了,銘王殿下說了,他對此事無話可說。可見是對自己所做的事情供認不諱。”

    燕皇尚未說話,便聽得燕凌寒一聲冷笑。

    冷笑之後,燕凌寒看向了那溫先生,道:“那你倒是說說看,本王都做了什麼”

    “王爺,您做了什麼,您自己心裏不清楚麼”

    “有道是貴人多忘事,本王的事情太多,至於打了你這種小事,不大記得。所以,你先說說看。”

    隨即,溫先生委屈的指着自己的臉,道:“王爺,您打了我的鼻子,又傷了我的眼睛,打斷了我的門牙,這些事,您是不打算承認嗎”

    燕凌寒輕笑一聲,道:“鼻子是本王打的沒錯。但是這眼睛和門牙,卻非本王的手筆。”

    “沒想到我大渝堂堂的銘王殿下,自己做的事竟然不敢承認”那溫先生氣憤道。

    衆臣聽了這話,卻是不由得發笑了。在他們看來,燕凌寒所做的事情,是從來不需要遮掩的。故而溫先生所言,倒是貽笑大方了。雲念遠站出來,道:“溫先生,你只怕是搞錯了。銘王殿下做的事,沒有不敢承認的。今日他說不曾打傷你的眼睛和門牙,便是不曾。以他的身份,還不需爲了這件小事說

    謊”

    溫先生揚手指向雲念遠,怒喝道:“雲少國公,你與銘王殿下同氣連枝,自然向着他說話。可你看看我這臉上的傷,難不成還是我自己打的嗎”

    雲念遠還想說些什麼,燕凌寒看了看他,示意他不必多言,這麼一件小事,他還應付得來,不需雲念遠幫襯。

    於是,他看向溫先生,把跪着的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溫先生還以爲燕凌寒是要同他道歉,不禁心花怒放。

    他素來聽聞,這位銘王殿下是個專橫跋扈的,如今他竟能讓這位專橫跋扈的王爺向他低頭,也算得上是人生中的一大樂事。

    然而,燕凌寒卻是捏住了他的臉,將這張臉展示給衆人瞧。

    之後,燕凌寒問道:“大家仔細看看這張臉,不妨說一說,哪一處的傷最重。”

    於是,衆人便仔細端詳溫先生的臉,很快就得出了一致的結論,鼻子上的傷最重。的確,這姓溫的臉上,就是鼻子的傷最重,因爲鼻樑骨斷了,需要許久才能恢復。而眼睛只是淤青,過幾日便好了。至於那門牙,雖然斷了一截,畢竟牙根兒還在,影響

    不大。

    得到這個答案,燕凌寒微微點頭,然後取出一個帕子,道:“各位,接下來,還請看仔細了。”之後,隨着燕凌寒的手緩緩移動,衆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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