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地兩千一百零五章 你皇叔說的有道理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就到了臘月。

    派去各地的皇子陸陸續續地回來,將所瞭解到的內容一一稟報給燕皇和燕凌寒。

    得到這些信息,燕凌寒也有了最初的判斷。

    既然要讓適齡兒童入學讀書,學堂是必不可少的。只是眼下準備來年初春便開始讓這些孩子入學,學堂來不及建,只能先租賃房子。

    而年後在各地廣建學堂,也可以讓一部分剛剛經歷過洪災的百姓們在農閒時有事可幹,又能拿到數額可觀的工錢,可謂是一舉兩得。

    而燕曦澤所主持的選拔教書先生的事情也已經告一段落,年後即可趕赴各地,擔負起各自的職責。

    所有的事情完成之後,最終都彙總到了燕凌寒這裏。

    瞧見這些,燕凌寒不禁一陣頭大。

    赫雲舒見了,不禁笑了,道:“怎麼,瞧見這些,竟是比上戰場還讓人發愁麼?”

    “還真是。”燕凌寒直言道。

    赫雲舒走過去,輕輕地給燕凌寒按摩着肩膀,柔聲道:“這件事事關重大,最後又是你把關,你須得認真纔是。”

    於是,燕凌寒耐着性子,將各個皇子彙總上來的摺子看完了。

    看完之後,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道:“這都是什麼玩意兒!”

    赫雲舒過去瞧了瞧,發現這些個皇子彙總上來的信息上,不是少了某個州縣,就是沒有給出所租賃房屋的具體地點,總而言之,就是各有漏洞。

    於是,燕凌寒帶着這些去了宮裏,將各個皇子都召集了起來,當着燕皇的面把他們訓斥得狗血淋頭。“你們一個個的,出身皇家貴胄,卻是如此的不知民間疾苦。青楓,你好歹行走江湖多年,怎麼會連租賃一處房屋的價格都弄不清楚。你去租賃房屋,別人自然坐地起價,

    難道你就不會還價麼?還有風離,你……”

    這一次的燕凌寒,極其激動,也極其憤懣,拍着桌子將這些個皇子一個個罵了個遍。

    皇子們一個個低着頭,半句話都不敢多說。

    燕皇坐在一旁,臉上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微眯着眼睛看着。

    待燕凌寒訓斥完一個人,他都不忘加上一句:“仔細聽着,你皇叔說得有道理。”

    爾後,他還不忘勸慰燕凌寒:“哎呀,凌寒,這些都是朽木,須得你仔細雕一雕,你莫要動怒,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來喝茶,這可是上好的雲霧茶。”

    待將這些個皇子所出現的毛病一一說完,燕凌寒發了最後的指令:“現在立刻去改正,若是改正不了,也就不必回來過年了。”

    燕凌寒的話,這些個皇子向來是不敢不聽的,一個個都低着頭,表示立刻會照辦。

    倒是燕皇滿臉惆悵道:“凌寒,過年就圖個團圓,他們若是不在,怕是不好吧。”

    “是家國大事重要,還是過年團圓重要?”燕凌寒並不直接反駁,只拋出了這麼一個疑問。

    瞬間,燕皇啞口無言。

    於是,這些個剛剛趕回京城的皇子又被燕凌寒遣了出去,各負其責。做完這些,燕凌寒看了看坐在一旁略顯落寞的燕皇,走過去挨着他坐下

    ,道:“皇兄,我知道你年紀大了,想讓孩子們都在身邊陪着。可他們都是你的兒子,未來他們之中

    的某一個要繼承皇位,其餘的則要從旁輔佐,若他們一個個這樣不成器,以後纔是真的麻煩。倒不如現在好好磨礪一番,如此一來,他們日後才能堪當大任。”

    以往,燕凌寒是不會對燕皇解釋這麼多的。

    只是這一次,看着他孤孤單單的坐在那裏,頗有一種孤寡老人的感覺,讓燕凌寒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這才解釋了這許多。

    聽燕凌寒說完,燕皇笑了笑,道:“凌寒,你說的,朕心裏都明白。”

    “你明白就好。”說着,燕凌寒站了起來,“好了,我回去了。訓斥人太浪費心情,我要回去看看我娘子,緩解一下。”

    聽到這話,燕皇的嘴角抽了一下,嘟噥道:“說得好像單單就你有媳婦似的,我也有啊。”

    燕凌寒正往前走,聽到這話,他回身看了燕皇一眼,揶揄道:“你媳婦兒不是被你關起來了嗎?”

    燕皇的嘴巴張了張,無從反駁,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燕凌寒出了勤政殿,徑直朝着宮門口走去。

    即將拐過一處牆角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陣女子的哭聲。

    這宮裏向來不缺少失意之人,正是因爲知道這個,燕凌寒纔不在意,準備換個方向走。

    不曾想,在這一片哭聲之中,他聽到了他的名字。

    “都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銘王,若不是他,你這次就能留下了。”

    “母妃,你就不要多說了,若是被人聽到,麻煩可就大了。”

    後面這個聲音,燕凌寒倒是聽出來了,是八皇子燕文淵。

    如此說來,與他說話的女人,便是那元嬪了。

    於是,燕凌寒改了主意,徑直走過去,冷聲道:“本王向來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不過,你若有意見,儘管當面來跟本王說。如此偷偷摸摸的背後議論,算什麼?”

    元嬪母子二人原本藏身在一棵大樹後面,此刻聽到燕凌寒開口,一個個都不敢說話。

    可燕凌寒並不打算就這樣離開。

    這時,燕文淵從大樹後走出,噤若寒蟬道:“皇、皇叔,母妃她只是聽聞侄兒又要遠離京城,心生不忍,這才妄言了幾句,還請皇叔莫怪。”

    “是麼,既然如此,你便不必遠離京城了,在你母妃身邊待着就是。”說完這句話,燕凌寒就準備走。

    不成想,這時候元嬪卻是從樹後走了出來,急切道:“銘王,你怎麼能不讓文淵去呢?”

    燕凌寒瞥了她一眼,冷笑道:“本王讓他遠離京城去做事,剛剛你不還很有意見嗎?怎麼,這會兒又改主意了?”

    “王爺誤會了,我說那些並非是有意見,只是捨不得文淵出去喫苦罷了。”

    “既然如此,本王不讓他出去,不正隨了你的意?”

    “不!不行!”說着,元嬪分外激動。

    燕凌寒看着她,總覺得這個元嬪似乎知道了一些什麼。

    是什麼呢?看來,要逼她一把,她才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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