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一百二十九章 別想讓我就範!
    “什麼人,出來!”燕凌寒大聲喝道。

    同時,他隱在袖子裏的手漸漸握緊。

    可就在這個瞬間,他清楚地感覺到,周圍的人雖然多,但並非個個是武功卓絕之輩。而且,這其中的大部分,是沒什麼功夫底子的。

    燕凌寒皺了皺眉,這很奇怪。

    如果說有人藏在這裏,要麼是爲了算計他,要麼是爲了算計他的皇兄,可既然是來算計什麼,自然該是有功夫的人來,爲何這周圍會有這麼多沒什麼功夫的人?

    燕凌寒思考着這個問題的時候,周圍已經有聲音傳出,有人從一旁的帳幔後面走了出來。

    爲首的,是燕曦澤等一衆皇子。

    燕凌寒微微皺眉,道:“做什麼?”

    只是,今日這些個皇子神色奇怪,一派肅穆,就連燕凌寒問話,他們都是一聲不吭。

    很快,有另外一些人走出,是宗室的各個王爺。

    他們的神色都很嚴肅,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燕凌寒沉下臉,看向燕曦澤,道:“曦澤,你父皇呢?”

    燕曦澤沒有說話,卻是跪倒在地,恭敬道:“微臣燕曦澤,見過陛下!”

    他跪下之後,其餘的皇子也跟着跪下,之後是那些宗室的各個王爺,他們一個個在燕凌寒面前跪了下來,神色虔誠,且同呼:“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縱然燕凌寒聰明絕頂,可眼前的場景還是讓他疑惑萬分。這些人一個個都不是傻子,爲何看着他稱“陛下”二字?

    還是說,他們中了藥,神志不清醒?

    可是,看他們的樣子,並不像是糊塗了。

    燕凌寒覺得奇怪,再次看向了燕曦澤,道:“曦澤,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劉福全去府上告訴我,說你父皇病了,他人呢?”

    燕曦澤仍是低着頭,道:“陛下,桌案上有一封父皇的親筆信,您看過之後,就什麼都明白了。”

    燕凌寒半信半疑地走到桌岸邊,拿起了上面的那封信。

    信封上面貼着紅封,上書“吾弟凌寒親啓”六個字。

    是燕皇的筆跡。

    燕凌寒打開信封,一張信紙從裏面飄了出來,他接過,展開來看。“凌寒吾弟,自今日起,我將大渝的江山託付於你。對於我而言,做出這個決定並不容易。但我清楚地知道,大渝只有交在你的手中,才能真正強大。如你所見,這幾個皇

    子雖各有所長,但終究不是能爲君之人。而且,你足夠睿智,足夠聰慧,足夠鎮定……”“……凌寒,我知道你一定會推辭,但請你一定不要。我已安排好一切,今日,我禪位的消息會逐漸傳遍整個大渝,我也已經和各個皇子和宗室皇親交代清楚,而你,將是

    大渝未來的君主……”

    看到這裏,燕凌寒有一種想要將信撕毀的衝動,而下面的字,更是讓他惱火。“凌寒,以往總是你時不時地‘算計’我,這一次,我也終於算計了你一次

    。我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以來,屢次傳出我要對你不利的消息。可你,從未相信過,也從未採取過

    什麼措施,甚至,還準備拋下一切,遠離京城。我知道,這是你的成全。可是,凌寒,你應該留下來,你的滿腹才華,你的雄偉壯志,都應該由你一一來完成……”

    “至於我,如你所言,我是個沒有嘗過感情滋味兒的人,所以凌寒,此後餘生,我要去尋找愛情了……”

    看到最後,燕凌寒將這頁信紙慢慢握緊。

    他這一生,從來沒遇到過這麼鬼扯的事情,這算是什麼皇帝,自己拍拍屁股,刷的一下就走人了,還說什麼去尋找愛情?你都一大把年紀了,去尋找個鬼的愛情啊?

    燕凌寒捏着這張信紙,很快轉身,道:“他糊塗,你們也跟着糊塗?”燕曦澤看向燕凌寒,道:“這是父皇的決定,我們也以爲,沒有比您更合適的人選。父皇如此做,並非是爲了一己私慾,而是爲了大渝的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這和您當初

    征戰沙場的初衷是一致的。”

    眼下,這些話燕凌寒是聽不進去的。

    他直接問道:“他人呢?”

    “已經離開京城了。”

    “那就派人去找。”說完,燕凌寒大步就往外走。

    然而,燕曦澤等人攔住了他,誠懇道:“國不可一日無君,還請您儘快擇日登基。”

    “我從未承認過,登什麼基?”說完,燕凌寒一躍而起,越過衆人的包圍,很快離開,回了銘王府。

    銘王府內,赫雲舒也一直派人打探着宮裏的消息,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她也很意外。

    另一邊,她着手去查燕皇的蹤跡,暫時並未有消息傳回來。於是,赫雲舒轉手去查劉福全的蹤跡。她發現,從銘王府離開後,劉福全先是跟着燕凌寒跑了一陣兒,但是,被遠遠地落在後面之後,劉福全就進了一條巷子,之後坐進

    一輛馬車,悄悄地出了城。

    多年來,燕皇和劉福全相處默契,若是燕皇遠走京城,無論去哪裏,必定會帶着劉福全的。

    故此,赫雲舒命人繼續追查劉福全的下落,以期順藤摸瓜,能夠找到燕皇。

    她剛剛做完這些,燕凌寒就回來了。

    看到她的神色,他就知道,她什麼都知道了。面對她,他突然氣笑了:“我這一生,還從未遇到過如此荒謬的事情。原本準備遠走京城的那個人是我,可現在,竟然換成了他。他倒是好本事,在我眼皮子底下無聲無息

    地做成了這件事。而我,竟然毫無察覺,想來也是好笑。”

    赫雲舒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道:“現在想想看,以往皇兄之所以表現得那麼反常,都是因爲他在做這件事。”

    燕凌寒細細一想,的確如此。那時,燕皇召集了所有的皇室宗親參加宴會,獨獨不邀請他,且讓禁軍重重把守,爲的,想必就是眼下這件事情吧。

    別想讓我就範!燕凌寒恨恨地想。然而,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很快就超出了燕凌寒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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