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一百七十九章 我的傻女人
    巡邏的禁軍看到營帳着火,頓時就朝着這裏衝了過來。

    然而,他們尚未靠近,緊挨着的兩個營帳也開始起火。

    這兩個營帳,是小恭讓和小靈毓住着。

    一連三個營帳着火,禁軍們都嚇壞了。

    他們慌忙拿起取水的工具,去附近的河裏取水。

    另有一部分人想要強行靠近營帳,衝進去救人。

    然而,着火的營帳熱浪滔天,氣息灼人,他們根本無法靠近。

    聞訊而來的禁軍統領見狀,頓時就嚇壞了。

    他隨手抓住一個禁軍便喝問道:“這營帳之中,當真沒有人出來嗎?”

    被他抓住的禁軍瑟縮着腦袋,說道:“沒有。這火很蹊蹺,起的又快,屬下看得清清楚楚,根本沒人從裏面出來。”

    瞬間,禁軍統領跌坐在地,口中喃喃道:“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原本,他還想着赫雲舒和燕凌寒都是武功高強的人,哪怕是營帳瞬間起火,他們也能全身而退,卻沒有料到起火之後根本沒有人從裏面出來,這豈不是意味着他們都已經

    葬身在這場大火之中?

    禁軍們呼喝來往,驚醒了其餘的人。

    這一次參加春獵的,要麼是皇親貴胄,要麼是文武大臣,再有的就是各個朝臣家裏的嫡子,此刻他們驚慌而出,看着這着火的營帳,皆是目瞪口呆。

    原本舉行春獵是爲了遵循舊例,也是爲了討一個好彩頭,眼下出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讓人驚恐。

    此番春獵,竟是惹得當今陛下、當今皇后還有小公主小殿下葬身火海,這算是什麼事兒啊?

    一時間,幾乎所有人的臉上都掛上了驚恐的神色。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黑暗之中,有人將他們臉上的表情看了個遍。

    緊接着,不知是誰先起了頭,緊跟着所有人都跪了下來,嗚呼哀嚎。

    在這一片吵吵嚷嚷的聲音之中,定國公雲錦弦從營帳之中走了出來,中氣十足道:“你們在亂叫什麼?”

    雲錦弦是將軍出聲,多年習武,自是聲音洪亮。

    他這麼一說話,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

    他們看向他,正準備向他訴說這一噩耗,卻發現在雲錦弦的身旁,依次站着燕凌寒、赫雲舒,還有小公主燕靈毓,小殿下燕恭讓。

    看到這一幕,許多人都像是有些不相信似的,不由得揉了揉眼睛,想要看的更仔細一些。

    但,揉過眼睛之後,看到的依然是先前的場景。

    燕凌寒等人,的確是好端端地站在那裏。

    衆人大喜,高呼萬歲。

    燕凌寒看了看着火的營帳,什麼都沒說,只和赫雲舒與兩個孩子一起,走進了備用的營帳。

    實則,今晚入夜之後,他們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原本的營帳。

    究其原因,還是因爲赫雲舒的警惕。

    在她看來,來報信說小恭讓中了暗箭的那個人的確是有古怪。若說他的目的是爲了讓他們出去,從而便於刺殺,倒也說得過去。

    但是,將他們引出去,僅僅只有這一個目的嗎?如果不是呢?

    對方既然能夠在獵場之上安排這樣一場精密的刺殺,難道就不會在他們離開之後,在營帳內動些手腳嗎?

    有些事,不得不防。

    赫雲舒命暗衛仔細查看,從而在他們所住的營帳附近發現了很多磷粉。

    磷粉極其易燃,哪怕是極爲細小的火星都可以將其引燃。而搭設營帳所用的材料爲了防水,是浸染過桐油的,若是遇上火,瞬間便會燃燒起來。

    很顯然,這是那人將他們引出營帳的另一個目的。

    但是發現之後再去追本溯源地查探,很難查到什麼,即便是能夠查到,也需要花費一些時間。

    於是,赫雲舒決定將計就計。

    就這樣,他們和孩子們所住的營帳起了火。而起火之後,衆人的反應可謂是精彩紛呈。

    而赫雲舒安排好的暗衛,早已將每個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聽暗衛稟報完,赫雲舒點點頭,道:“日後,重點注意這幾人的動向。”

    “是,主子。”

    最終,營帳起火的事情有驚無險,成了這次春獵之上一個小小的插曲。

    第二日,春獵繼續進行。

    兩個孩子依然躍躍欲試,赫雲舒並未拘着他們,依舊讓他們去了獵場。她這樣做並非是真的不擔心,只是想讓孩子們知道,危險是隨時都會存在的,與其忌憚並害怕危險的存在,倒不如迎難而上,從容生活。因爲害怕除了徒增煩憂之外,根

    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當然,與此同時,赫雲舒也告誡隨行的寒風等人,讓他們仔細戒備,小心防範。

    如此,她纔算是放心。

    這一日,燕凌寒無心打獵,帶着赫雲舒去了距離營帳不遠的小河邊。

    如今春色漸濃,河岸兩旁青草茵茵,其間盛開着各色的小花,如同一襲美麗的地毯。

    燕凌寒牽着赫雲舒的手在草地上坐下,又取過準備好的釣具,衝着赫雲舒燦然一笑,道:“今日,咱們就垂釣。”

    赫雲舒看了看燕凌寒的釣具,道:“釣魚固然是好,可哪有下河捉魚來得暢快。再者說,就算是釣上一整天,只怕也釣不到幾條魚吧。”

    聞言,燕凌寒騰出手挑起了赫雲舒的下巴,道:“你以爲爲夫釣的是魚麼?”

    “不然呢?”赫雲舒故意問道。

    “爲夫釣的是情調啊,我的傻女人。”

    赫雲舒撇撇嘴,表示無法苟同他的情調。

    燕凌寒笑笑,將魚餌甩到了河裏去。

    微風習習,輕柔地拂過他們的面頰,帶來野花清甜的香味兒。赫雲舒倚在燕凌寒的肩膀上,雙目微合,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意。

    燕凌寒不看魚鉤,只側臉看她,覺得滿心都是歡喜。

    就這樣,二人在河邊坐了一個上午,雖然釣魚的成果收效甚微,但二人的開心卻是無人能比。

    二人回去的時候,這場春獵也進行到了尾聲。

    按例,是要獎賞這兩日春獵之上獵取獵物最多的人。

    在這次春獵之上勝出的人,成果頗豐,獵到了一隻幾百斤重的野豬不說,其他的小獵物更是不勝枚舉,遠遠超出第二名。

    獎賞的儀式是燕凌寒親自舉行的,他坐在高臺之上,看着勝出的那個人闊步而來。

    此人面白如玉,眉宇之中透出一股英氣,自有一股與衆不同的卓然氣勢,卻是燕凌寒不曾見過的。燕凌寒正欲問侍從這是哪家的公子,卻看到那人束在頭頂的髮髻突然散開,三千青絲散開,垂落雙肩,竟然是一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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