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二百零八章 我只要真相
    赫雲舒等待着,卻得到了一個讓她意外的名字——秦碧海。這幾人宣稱他們是秦碧海的手下,一直在爲他做事,如今事情敗露,秦碧海被抓,他們感念於舊主往日的厚待,因而設計要用那毒蘑菇害死她和燕凌寒,以及他們的孩子

    。

    剛剛,暗衛也的確說過,這幾人的武功路數和秦碧海那些手下很像。

    但這個答案,赫雲舒不信。

    赫雲舒招手喚過暗衛,輕聲吩咐道:“將他們分開審問,確認細節。”

    暗衛領命,很快照做。

    將人分開審問,是爲了發現各人供詞的不同。縱然是事先串供過也會露出馬腳。

    果然,審問過之後,暗衛將得到的信息彙總,發現這幾人的供詞雖然大致相同,但還是有細微的差別。而且這差別還不止一處。

    如果他們所說的是真的,不該有這麼多的差別。

    發現之後,暗衛如實將這個推斷告訴了赫雲舒。

    赫雲舒點點頭,原本她就不相信這些人是秦碧海的手下,如今這個答案驗證了她的猜測。

    如果他們真的是秦碧海的手下,憑着他們的功夫,早該想方設法救出他,而不是做這些。

    只是,他們雖然不是秦碧海的手下,但是和秦碧海的手下卻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這一刻,有一個名字在赫雲舒的腦海裏漸漸浮現出來。

    但願,她派出去的另一隊人馬能夠儘快送消息回來,讓這個證據鏈更加完整。

    而此刻她所要做的,是繼續撬開這些人的嘴,逼他們說實話。

    被抓的五人重新關在一起,赫雲舒冷冷地看着他們,道:“你們不要以爲秦碧海如今身陷囹圄就可以隨意攀咬他。你們的答案,我不信。來人,繼續用刑!”

    “皇后娘娘,我們說的就是實話,你不相信我們有什麼法子?難不成,我們給出的答案讓你不滿意,還是說你想讓我們攀咬誰?”

    “我只要真相!”

    暗衛繼續用刑,比之剛纔更加猛烈。

    到底是血肉之軀,很快就有人再次告饒。

    然而,趁着暗衛收手的一瞬間,此人卻牙關緊咬,意圖咬舌自盡。

    但是,暗衛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他當即上前,狠狠地捏住了此人的面頰,將其口中的牙齒盡數捏碎。

    此人痛呼一聲,吐出了滿口的鮮血和已經碎掉的牙齒。

    暗衛的臉上帶了血,神情兇悍如地獄修羅:“到了這裏,尋死是最輕鬆的事情。你以爲,我會看着你死嗎?”之後,他看向其餘四人,冷聲道:“這裏是求死不能的地方,你們唯一所能夠做的,就是說出真相。也不要妄想着承受不了我的用刑會死去,莫要忘了,百里世家的少家主

    在這裏,有他在,你們死不了。你們快死的時候,他會給你們醫治,醫治好之後繼續受刑,如此週而復始,沒有盡頭,除非你們說出真相。”

    暗衛的話,說得足夠冷靜,但聽在這些人的耳朵裏,卻是噤若寒蟬。

    原本他們以爲,不過是受刑罷了,可以扛得住。但是誰又想過,這受刑沒有休止。

    痛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完沒了的痛苦接踵而至。

    說完之後,暗衛繼續用刑。

    燕凌寒看着這些,不禁皺了皺眉,這樣太慢了,他的娘子一直這樣等着,會累的。

    於是燕凌寒取下暗衛手中的佩劍,選了五人的其中一個,揮了過去。

    他的劍法早已出神入化,只見明亮的劍身在火光下不斷地變換着,其中夾雜着那人的聲聲慘叫。

    當燕凌寒的劍停下來的時候,站得近的幾個暗衛已經吐了。

    這實在是、實在是太過慘烈!慘烈到縱然是他們,也不忍心去看第二眼!自此之後,他們怕是要對豆腐腦這種東西敬而遠之了。

    燕凌寒很快收了劍,到了赫雲舒的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不讓他去瞧那人的慘狀。

    此刻,那人只知道疼,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何種模樣。然而餘下的四人看到了,頓時面露驚懼,連聲道:“我說!我說!”

    很快,他們就招認了。那個做下這些事的人,是秦可心。

    果然!

    看來,僅僅是廢了她的一隻手並未讓她長點兒記性。赫雲舒恨恨地想。這樣一來,事情就說得通了。這些人之所以和秦碧海的手下武功路數相似,是因爲他們原本就是秦家世代豢養的暗衛,師承一脈,自然會有相似之處。只不過聽命於秦可

    心的這些人功夫更勝一籌罷了。

    查清了幕後主使,暗衛即刻出動,前去捉拿。

    燕凌寒則牽起赫雲舒的手,道:“人捉拿回來還需要一段時間,且先回去再睡會兒吧。”

    赫雲舒點點頭,道:“好。”

    待赫雲舒睡醒的時候,天已大亮,太陽早已爬到了樹梢上。

    她的身側,燕凌寒還在。

    “什麼時辰了?”

    “巳時了。”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沒去處理政務嗎?”赫雲舒詫異道。

    燕凌寒笑了笑,道:“我已經讓永奇代爲處理了。教了他這麼些日子,他也該學會了。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他不會來煩我。而我剛好有時間,可以多陪陪娘子。”

    “當真?”

    “我對你說的話,什麼時候假過?”

    “那倒也是。真好,你終於從這鋪天蓋地的政務中解脫出來了。不過,將這些事情都交給燕永奇來做,你能放心嗎?”

    燕凌寒點了點頭,道:“放心倒是能放心的。只是他太笨了,不過,笨是笨了點兒,湊合能用。”

    “瞧你這個叔叔做的,用着人家還這般嫌棄。”

    聽罷,燕凌寒打量着赫雲舒,眼睛眨也不眨,看得赫雲舒心裏直發毛。

    “你這算是在爲他鳴不平嗎?”燕凌寒悠悠說道,頗有怨夫的味道。

    意識到燕凌寒在想些什麼,赫雲舒好生無語,沒好氣道:“這都幾千年的事情了,你還在這裏喫這些飛醋?”

    “怪你自己,誰讓你一開始看上的人不是我。”燕凌寒傲嬌道。

    “我都說過多少次了,那時候迷戀燕永奇的,不能算是我。”

    “幸好是這樣,不然你以爲他還能在我眼前蹦躂?”

    看着這個千年大醋精,赫雲舒什麼也不想說了。不過,她轉念一想,有了應對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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