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二百二十六章 她的機會來了
    之後,燕凌寒看向赫雲舒,道:“是他。”

    赫雲舒點點頭,道:“如無意外,應該就是他。”

    “我原本以爲,他是大渝人。”

    “我倒是記得,在那片雨林的時候,他曾說過他們那裏的人不會到咱們這裏來。”

    “可現在,他竟要來京城。”

    “興許,是有什麼事情吧。”燕永奇站在一旁,聽到燕凌寒與赫雲舒在對話,心裏不禁十分疑惑,他有些想問二人口中的“他”是誰,卻又礙於這南潯國的人在這裏,不想因失禮而取笑於人,這才壓抑

    着自己的好奇心,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裏。

    這時,燕凌寒看向那來自於南潯國的人,問道:“你們二王子呢?”

    “回大渝陛下的話,我南潯的二王子正在鳳凰城修整。若您允許,他將即刻趕來。”

    “好,讓他來就是。”

    “謝過大渝陛下。”

    燕凌寒命燕永奇將這人帶回驛館,好生安置。

    燕永奇將此人帶回之後又去而復返,問道:“皇叔,您似乎知道那位南潯的二王子是誰?”燕凌寒點點頭,道:“我與他有過一面之緣,也算是認識。只不過當時他化名穆七,也並未吐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我也是看那南潯國來的人與他裝束相似,這才猜出來的。

    ”

    “皇叔以爲,這所謂的南潯二王子來此,所爲何事?可需要侄兒準備些什麼?”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既然想來京城,應該不會有敵意。眼下也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

    燕永奇深以爲然,道:“是,皇叔。”

    燕凌寒看了看面色緊繃的燕永奇,奇怪道:“你現在,倒是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聽罷,燕永奇微微錯愕:“侄兒不知,皇叔這話是什麼意思?”

    “之前,曦澤放棄太子之位,我想讓你接手,你推三阻四的。可現在看來,你處理政務,做得很好。”

    燕永奇慌忙拱手施禮,道;“皇叔明鑑,侄兒只是想爲您分憂,絕無僭越之心。”

    燕凌寒輕點了一下一旁的桌案:“胡亂緊張些什麼?我倒是希望你有僭越之心。”

    他這麼一說,燕永奇更加緊張了。

    燕凌寒看了看他那副樣子,道:“好了,我不過是說句實話罷了,你何須嚇成這個樣子?”

    “皇叔見笑了。侄兒有幾分能耐,侄兒自己心裏清楚,如今能爲皇叔分憂,也算是侄兒爲以往犯過的錯贖罪了。”

    說着,燕永奇的聲音顯出幾分沉重來。燕凌寒看了他一眼,道:“其實,你不必總是強調之前犯過的錯。我早就說過,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誰都會犯錯,可是這錯記在心裏就好,你若是時時掛在嘴上,倒是讓

    人覺得你輸不起,明白嗎?”

    “是,謝皇叔指教。”

    “好了,下去吧。”

    “是,皇叔。”

    燕永奇退下之後,燕凌寒走進內殿,和赫雲舒坐在了一起。

    靜默中,他嘆了一口氣,頹然道:“如今,隨風還是沒有消息。”

    赫雲舒握着燕凌寒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此前,他們從秦家那裏得到了一些線索,就派人從朔陽往南的方向去找,可現在半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一想到隨風,燕凌寒的心裏就不可能輕鬆。

    “穆七是隨風的孿生兄弟,之前他就說過他們也一直在尋找隨風的下落,這一次他進宮,我們剛好可以問一問,看看他那裏有沒有隨風的消息。”

    燕凌寒再次嘆了一口氣,道:“是啊。就算是他沒有隨風的消息,能夠看看那張和隨風一般無二的臉也是好的。”

    赫雲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我們派了那麼多人出去,總能找到隨風的。”

    “嗯!”燕凌寒重重地點頭,對這件事投入了無限的希望。

    只是,眼下穆七在鳳凰城,從他得到消息到趕到京城來,至少也需要十天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內,還是要耐心等待。

    可等待,從來都是一件熬人的事情。

    好在,在赫雲舒的安慰之下,燕凌寒的心情平復了許多。

    他看向赫雲舒,道:“還好有你,若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撐下去。”

    赫雲舒衝着他甜甜一笑:“好了,都是老夫老妻了,還說這些話做什麼?”

    “也是,既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了,那就不客氣了。”說着,燕凌寒一臉壞笑,抱過了赫雲舒。

    赫雲舒正準備推開他,卻聽到外面有內侍稟報道:“陛下,三王爺求見。”

    聽罷,燕凌寒很不樂意:“這小子,今天都來了幾次了,他到底要做什麼?”

    “興許是有什麼事情,你快去見他吧,免得誤事。”

    燕凌寒很不情願地起身,到了外殿,宣燕永奇進來。

    燕永奇很快在內侍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只是,他的身後還跟着禮部尚書。

    他進來之後,滿臉愧疚,道:“皇叔,侄兒魯莽,竟忘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皇叔,禮部十日前上奏,您應在本月十五趕赴皇陵,祭祀祖先。侄兒當時雖然看到了禮部的奏摺,也想着跟您彙報,可後來竟然忘記了此事,實在是侄兒的罪過。請皇叔

    責罰。”說着,燕永奇深深地躬下了身子。那禮部尚書聽燕永奇如此說,雖礙於他的身份,還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接着,他衝着燕凌寒躬身施禮,道:“陛下明鑑,祭祀皇陵乃國之大事,三王爺雖公務繁忙,卻也

    不該忘了此等大事。請陛下責罰。”燕凌寒看了看這禮部尚書,道:“雖說三王爺忘記了此事,可眼下距離本月十五還有幾日,也算不得耽擱,說不上罰。不過,關於這祭祀皇陵一事,朕有心讓三王爺代爲前

    去……”只是,燕凌寒的話尚未說完,那禮部尚書就急了眼:“不可!萬萬不可啊,陛下。祭祀皇陵乃是國君的職責,國君親臨皇陵,才能告慰歷代先皇的在天之靈,以祈求未來國

    運昌隆,切不可草率啊,陛下。”之後,這禮部尚書又絮絮叨叨說了許多,又是引證禮典裏的話,又是說從古至今從無他人代國君祭祀皇陵的先例,總而言之就是一個意思,這祭祀皇陵之事,必須燕凌寒

    親自去。

    實則,燕凌寒是想留在宮裏陪着赫雲舒的,畢竟,現在的她,需要日日服藥。可這禮部的老頭子在這裏說了半天,說的他腦仁兒都疼了。

    最終,燕凌寒擡了擡手,道:“好了,愛卿不必多言,朕會去的。”

    如此,早已說得口乾舌燥的禮部尚書纔算是住了嘴。

    這件事,燕凌寒很快告訴了赫雲舒。聽罷,赫雲舒心中不禁一喜,她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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