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二百三十九 到底是,意難平
    燕凌寒出了金鑾殿,心情仍是十分不好。

    一想到剛纔在大殿之內,那勞什子南穆七居然拿隨風出來說事,他就覺得分外膈應。平白地,他覺得南穆七抹黑了隨風。

    想來想去,到底是意難平。

    直到回到內殿,燕凌寒的臉色仍是十分不好。

    赫雲舒見狀,就覺得有些奇怪。

    原本,燕凌寒是很期待見到南穆七的,也專門吩咐人去驛館好生照顧。可與南穆七見了一面回來就成了這個樣子,怕是這見面的過程不怎麼好。

    赫雲舒開口一問,燕凌寒便和盤托出,說的時候仍是十分生氣。聽完,赫雲舒也有些生氣,憤憤道:“這南穆七雖然長了一張和隨風一模一樣的臉,性情卻是和隨風全然不同。依着隨風的性子,絕說不出這種問別人要東西的話。他南穆

    七倒是臉大,一開口就是一百萬石糧食,當咱們大渝的糧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成?”

    “誰說不是呢?我簡直想劃了他那張臉,他憑什麼和隨風長得一樣!”

    “好啊,去劃了他的臉,我給你遞刀!”

    看着赫雲舒那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燕凌寒心中鬱結的怒氣卻是一掃而空。

    他笑道:“算了,到底是隨風的兄弟,我雖生氣,倒也不至於劃了他的臉。”

    赫雲舒知道他也沒那個心思,只是見他生氣,總要讓這股子怒氣發出來纔好。

    平靜下來之後,赫雲舒問道:“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辦?”

    “這一百萬石糧食,我是絕不會給的。不然,我成什麼了?”

    赫雲舒點點頭,深以爲然。燕凌寒雖然是大渝君主,卻也不可任性妄爲,這一百萬石糧食也不是一個小數目。若說南潯是大渝的屬國,遭了難自當送去賑災的糧食,可這南潯分明是想來空手套白狼

    ,這如何能給?

    若給了,豈不是把他們大渝當成冤大頭?燕凌寒想了想,道:“我想着從咱們的私銀裏取出一些來,讓他自行去買糧食。說到底,那南潯到底是隨風的國度。有朝一日找到了隨風,總該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孤兒,也

    是有親人的。如今我幫南潯,也是幫隨風,到那時他回了南潯也有了臉面不是?”

    說到底,都是爲了隨風在考慮。

    對於燕凌寒的提議,赫雲舒欣然同意。

    很快,赫雲舒就準備好了十萬兩白銀,準備給南穆七,讓他帶回去。

    看到了銀票,燕凌寒卻按住了。

    赫雲舒以爲他反悔了,正要說些什麼,卻聽到燕凌寒說道:“先緩幾天再給。我心裏這股氣還沒過去呢。”

    “好。”赫雲舒笑着應道。

    二人正討論着這件事,外面就傳來小靈毓歡快的聲音:“母后,我回來了!”

    聽到她的聲音,赫雲舒不禁一笑。

    昨天小靈毓鬧着要出宮,赫雲舒就允了。這不,昨晚百里星宇帶着她,去城外的空曠地放了好久的煙花。

    如今聽這聲音,想必是興盡而歸。

     

    ;果然,話音剛落下,小靈毓就一蹦一跳地進來了。

    “咦,父皇也在啊。”小靈毓笑嘻嘻道。

    燕凌寒目光愛憐,道:“你這丫頭,可算是知道回來了?”

    “哎呀父皇,我也是怕再把宮殿炸沒了嘛。”

    說到這個,燕凌寒嗔道:“你呀,也長大了,凡事要仔細小心,炸壞了房子是小事,可若是炸壞了你,父皇可要心疼死了。”

    聽罷,小靈毓的大眼睛滴溜一轉,道:“聽父皇這意思,我以後還可以在宮裏放煙花?”“打住!”燕凌寒忙打住了她的幻想,道,“炸壞了房子雖然是小事,但是修房子是需要銀子的。難道你忘了,去年咱們出去玩的時候,很多地方的人還都喫不上飯。你單單

    是這麼一炸,可是好幾十口人一年的口糧。”

    “這麼多!”小靈毓也是驚呆了。

    剛纔的話燕凌寒雖然有些誇大,此刻卻也是言之鑿鑿道:“當然。你以爲這宮裏的房子修起來容易?”“嘖嘖,這麼說來我還真是闖了大禍。”說着,小靈毓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轉念,她睜大了眼睛問道,“父皇,我可以做些什麼來補救嗎?先生說了,亡羊補牢,猶未晚

    也。”見小靈毓有這般覺悟,燕凌寒頗感欣慰,他想了想,道:“若想補救自然是可以的。只不過如今你學識尚淺,功夫也不怎麼樣,日後你須得多思多學,勤加練功,日後也好

    長成國之棟樑,爲我大渝百姓謀福祉。”

    聽到這話,小靈毓的眼睛眨了眨,爾後面露疑惑,道:“父皇,我也能成爲國之棟樑嗎?”

    “當然。”

    這下,小靈毓面露疑惑:“可是先生說,我身爲女子,最多也只能做到識文斷字,德才兼修。日後若有需要,也可以爲了大渝和親他國……”

    聽到這話,燕凌寒就炸了:“這是哪個先生說的混賬話?”

    小靈毓嚇得腦袋一縮,瞪大了眼睛看着燕凌寒。

    赫雲舒拉了一下燕凌寒的袖子,示意他剋制一些,別嚇着孩子。

    可燕凌寒仍是生氣:“簡直是胡說八道!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和親的,和個鬼啊!”赫雲舒拉過小靈毓,道:“雖然母后之前告訴過你,在學堂要聽先生的話。但是這個話,還是不必聽了。不管別人怎麼說,你心裏要明白,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都是一樣

    的,最終都要憑藉自己的本領立於天地之間,不依附於任何人。”

    “是,母后,我明白了。”

    赫雲舒笑了笑,深感欣慰。

    這時,小靈毓湊到赫雲舒的耳邊,悄聲說了什麼。

    赫雲舒一聽,頓時眉開眼笑。

    燕凌寒看得眼饞,等着小靈毓來同他說,不料,小靈毓仍是在和赫雲舒耳語,完全沒看到他的急切。

    這下,燕凌寒便有些喫味了,他輕咳一聲,表明自己的不滿。

    赫雲舒瞧見了,心裏明白了大半,對小靈毓耳語幾句。

    小靈毓兩眼一亮,挪到燕凌寒身邊將同樣的事情告訴了他。

    頓時,燕凌寒也忍不住樂了。這件事,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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