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二百四十七章 怎麼,你飄了?
    這一刻,百里姝緊緊抱着隨風,隨風呆愣着,大腦一片空白。

    此時二人都沒有留意到蘭溪郡主的動作。

    甚至,蘭溪郡主刻意避開隨風身邊的暗衛,從自己及膝的靴筒的慢慢地抽出了一把匕首。

    之後,蘭溪郡主避開周圍所有人的視線,緊握着手中的匕首,慢慢靠近百里姝。

    可就在這個時候,隨風突然擡起頭來,那目光冷冷地射來,如同一把利刃,想要要了她的性命。

    看到這樣冷厲的目光,蘭溪郡主心生懼怕,手指一鬆,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就哐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聽到這個動靜,所有人都朝着蘭溪郡主看過來。

    她嚇得後退兩步,不敢言語。

    隨風卻不再看她,只看向百里姝,道:“我們進去吧。”

    百里姝連連點頭,然後鬆開隨風,同他一起走進宮內。

    蘭溪郡主不甘心,在後面大聲叫着,隨風充耳不聞,全然不理。

    宮內,燕凌寒等人已經得到了百里姝回來的消息,都在等着。

    因爲隨風堅持等百里姝回來爲他診脈,所以衆人都在等着,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隨風的失憶。

    可是,當他們看到此刻的百里姝,就知道今日怕是無法診脈了。因爲此時此刻,百里姝的目光牢牢鎖定在隨風的身上,那癡戀的目光,竟是沒有半刻的挪移。就連走路的時候,她都死死地看着隨風,生怕錯看了一眼,隨風整個人就跑

    了似的。

    在這樣的狀況下,她又如何能夠做到冷靜地診脈呢?

    這一次百里姝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話,因爲此時此刻,此情此境,她的眼裏心裏,都只裝得下隨風一個人。

    見狀,衆人依次離開,將這空間留給他們二人。

    於是,直到第二日下午,百里姝才正式開始爲隨風診脈。

    診脈的時候,燕凌寒、赫雲舒和百里星宇都到了。

    幾人站在牀前,緊張的看着躺在牀上的隨風和坐在一旁準備診脈的百里姝。

    一切準備好之後,百里姝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隨風露出的手腕上。

    一時間,衆人屏息凝神,看着二人,也格外留意百里姝的神色。

    片刻後,百里姝的神色就變得凝重,秀眉緊蹙。

    那眉越皺越深,看得燕凌寒三人心裏也不由得忐忑起來。

    這時,百里姝起身,看向百里星宇,道:“你來。”

    百里星宇快步向前,坐下爲隨風診脈,然後露出了和百里姝一樣的神情。

    “怎麼了?”燕凌寒急聲道。

    他實在是想不出,能夠讓百里姝和百里星宇姐弟二人都困惑不解的病症到底有多麼兇險。

    沒想到,百里星宇站起身,看了百里姝一眼,然後說道:“從脈象上來看,沒有任何問題。”

    “怎麼會?”燕凌寒疑惑道。

    之前,他也曾受傷失憶,當時是百里姝爲他診脈,說是因爲受傷的緣故,腦子裏有了淤積的血塊,

    這才影響了記憶。

    可現在,隨風明明失去了記憶,脈象上怎麼會沒有任何問題呢?

    百里姝亦是愁眉不展,道:“星宇沒有說錯,從脈象上來看,隨風沒有任何問題。不過,我會盡快給父親去信,讓他親自來看看。”

    “這樣最好不過。”燕凌寒應道,一雙眉緊皺着。

    和所有人的緊張不同,隨風一臉輕鬆地起身,道:“你們不必這麼緊張的。看,現在的我,身手和以前一樣,也做着以前所做的事情,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的。”

    話雖如此,可誰又希望自己糊里糊塗地生活呢?

    百里姝很快給她的父親百里奚和去了信,請他儘快到京城來。

    七日後,百里奚和來到京城,爲隨風診脈,得出的結果卻和之前一樣。

    百里姝困惑不解:“父親,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的?”

    “醫術博大精深,未必所有的病症都能夠診出。既然暫時無法診出,也不必爲這件事所困擾,做好眼前事纔是正途。”

    百里姝無奈地點了點頭。

    倒是隨風,仍看得很開:“沒什麼的。過去的記憶沒了,卻可以有現在的生活。過好現在的生活是最好的。”

    見隨風自己如此看得開,衆人也就放心了。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隨風仍舊做着以前所做的事情,和百里姝之間的相處也很和諧。只是,有時候,那個蘭溪郡主總來搗亂,讓他十分心煩。

    見隨風的生活一步步步入正軌,燕凌寒也放心了不少。

    這一日,他仍舊將政務交給燕永奇打理,自己則陪着赫雲舒在御花園的湖心亭裏消暑。眼下已入夏季,熱浪灼人,這湖心亭建在一處碧湖中間,又引了水在這亭子的頂部,人坐在裏面的時候,頂部不斷有水流輕瀉而下,在這亭子的四周形成了一道道水簾,

    不僅看起來好看,還格外的涼爽。

    此時,坐在湖心亭內,可以看到遠處碧綠的荷葉和亭亭玉立的荷花。

    一陣風來,湖面泛起波紋,盪開一層層的漣漪。有紅色的錦鯉在層層漣漪間遊動,像是在追逐着什麼。

    亭子裏的玉桌上,擺着宮人剛剛駕着小舟摘來的蓮蓬。

    此刻,燕凌寒一邊爲赫雲舒剝着蓮子一邊說道:“今年的荷花倒是開得格外的早。”

    “是啊。”赫雲舒接過蓮子放入口中,如此應道。這時,燕凌寒長嘆一聲:“這樣的日子,還真是無趣。似這等天氣,我該帶着你在山中游玩,這個時節,山中正是涼爽的時候。只可惜做着這個勞什子的皇帝,推又推不掉

    ,日日守着這些俗務,好生無趣。”

    赫雲舒不禁一笑,道:“你做皇帝,還不是爲了百姓能夠安居樂業?如今一切步入正軌,怎麼,你飄了?”“那倒不是。只是這永奇做事總是留一些小尾巴,不大幹淨利落。若不然,我倒是可以放心的將大渝交給他,落個自由。幸好恭讓聰慧,我指望不上永奇,總能指望我自己

    的兒子。他馬上就四歲了,再長個幾年就能幫我做事了……”

    燕凌寒說着這些,怎麼也停不下來。赫雲舒靜靜地聽着,脣角微微上揚,只是這時候,她放在腿上的手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之後竟是不可控地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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