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二百七十五章 我可以試一試
    察覺到赫雲舒醒了,小溫良起身,來到玉棺前,映入眼簾的,是赫雲舒微笑的臉。

    赫雲舒自玉棺內坐起身,滿面驚喜,含着笑問道:“溫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一刻,所有的擔心從小溫良的臉上消失了,他看着赫雲舒,道:“母后,我回來已有幾日了。”

    赫雲舒起身跳出玉棺,又回頭打量,微微皺了皺眉:“我怎麼到了這個東西里面去?”

    溫良啞然,不知該如何回答。

    隨風則上前一步,道:“主子,你不記得了嗎?主子去救你了。”“救我?”赫雲舒揉了揉酸脹的腦袋,想起了一些事情,緊接着有什麼東西濡溼了她的眼眶,潮潮的,“我想起來了,七夕那一晚,我在閣樓上睡着了。我還以爲,我再也不

    會醒過來了,沒想到……我睡了多久?”

    “四個多月,現在已經是冬天了。”

    這一刻,赫雲舒是詫異的。按理說,她離開了四個多月,總該會發生一些事情纔對。但是這段時間內,她居然沒有任何記憶。

    這實在是奇怪。

    “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隨風疑惑道。

    赫雲舒搖了搖頭。

    對此,小溫良並不覺得奇怪,進入虛空之境沒有記憶的人,出來之後,自然也不會記得在虛空之境內所發生的一切。

    不過,只要他的母后醒來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等等!他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就在這一刻,小溫良突然察覺到,他的父皇沒有發出任何動靜。

    不,這不對!

    小溫良猛然回身,朝着燕凌寒看過去,只見他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仍然維持着他離開時候的樣子,沒有絲毫的改變。

    這不對勁!

    他的母后能夠歸來,必定是他的父皇進入虛空之境後做了什麼,可現在,他的母后醒來了,父皇卻仍然睡在這裏,這不正常。

    原本,應該是他的父皇先回來纔是。剛剛他沉浸在滿腔的喜悅裏,忽略了這一點。

    難道說,在虛空之境內發生了什麼意外嗎?

    這時,赫雲舒也察覺到了不對:“隨風,凌寒他怎麼了?”

    隨風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他離開之前,只說要去救你回來。至於更具體的,我並不知道。”

    “救我?”赫雲舒重複着這兩個字,有些不敢相信。她坐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原本,她有了心痛之症,那是她將要離開這裏的徵兆。後來的七夕節,在那高高的閣樓上,她覺得自己的力氣一點一點消失,甚至連睜

    開眼睛的力氣都失去了,再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直到現在醒來,這中間的記憶是空白的。

    在這段時間內,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什麼隨風說燕凌寒去救她了?到哪裏救?又如何救呢?

    赫雲舒的心裏,沒有答案。

    茫

    然失措中,她看向了小溫良,喃喃道:“溫良,你知道的,對不對?”

    小溫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隨風,言辭懇切:“隨風叔叔,您親自帶人在外面守着好不好?還請您,不要讓任何人進來,也不要讓任何人偷聽我們的談話。”

    隨風遲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確認隨風已經走遠,小溫良纔看向赫雲舒,說道:“母后,當年帶我走的,是清河道長,父皇跟您提起過嗎?”赫雲舒點了點頭,清河道長帶走小溫良的時候,她正陷入昏迷之中。後來燕凌寒才告訴她,小溫良被一個叫清河道長的人帶走了,七歲的時候纔會被送回來,還說那位清

    河道長知道她是來自於另一個世界的人。

    “母后,七夕節那日,道長告訴我,您隕歸了。只是,您心裏太過眷戀這裏的一切,所以最終,您並沒有回到您原先所在的世界,而是到了虛空之境。”

    “虛空之境?那是什麼地方,爲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赫雲舒急切道。“在進入虛空之境之前,您沒有任何的準備,自然無法帶着記憶進去。也就是那個時候,道長讓我回來,並給了我一顆紅色的藥丸,這藥丸可以讓人在進入虛空之境後仍然

    保留記憶。父皇救您心切,於是我就送他去了虛空之境。道長說過,只要父皇七日之內在虛空之境找到您,並與您心意相通,就可以將您帶回。”

    赫雲舒看着躺在牀上的燕凌寒,問道:“那爲什麼我醒了,你父皇卻陷入了沉睡?”

    小溫良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在那裏發生了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不如,我去找道長問問清楚。”“你能找到他?”赫雲舒問道。她聽百里姝提起過,當初清河道長尚未帶走小溫良的時候,百里姝在他的身上下了香料,意圖通過香味兒找到清河道長,再找到小溫良的下

    落。可最終,找到的只有一件衣服而已。

    她甚至無意中察覺,燕凌寒一直在派人尋找清河道長的下落,可三年來,一無所獲,半分消息也沒有得到。

    因此她暗暗猜測,清河道長這等人,除非他自己現身,否則別人不可能找到他。

    “母后,我可以試一試。”

    “盡力而爲就好,不可勉強。”

    小溫良點點頭,走了出去。

    赫雲舒在燕凌寒的牀頭坐下,凝視着他此刻安靜的容顏。

    這張臉一如當初,只是那眉卻是微微皺起。看來,在他睡着之前,心裏十分不安。“你也沒有把握可以救回我的是不是?可即便如此,你還是去做了。你這人總是這樣,明知不可爲而爲之,全然不顧惜自己。在那所謂的虛空之境,你做了什麼呢?爲什麼

    本該一起回來的我們,如今只剩下我一個人?”

    ……

    赫雲舒坐在燕凌寒的牀前,說了許多話。可他都只是安靜的躺着,沒有任何的迴應。

    周圍,沉寂如刀,刀刀割人心。

    赫雲舒坐在那裏,如一尊雕塑。

    這時,身後的殿門打開,有人走進來了。赫雲舒回頭,看到了緩緩走來的小溫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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