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三百三十八章 此生何幸,得遇卿卿
    和劉福全碰上的人是孫丹櫻的父親,孫道全。

    知道孫丹櫻和孫道全不對付,故而劉福全也沒什麼好臉色,微微板了臉,道:“孫大人,我這一把年紀了,你往我身上撞什麼?”

    孫道全慌忙拱手作揖,連連道:“劉總管,對不住,實在是對不住。這一不留神就撞上您了。”

    劉福全後退一步,道:“念你並非有意,罷了。”

    說完,劉福全就準備走。

    沒想到,孫道全舔着臉湊了上來,諂媚道:“劉總管,向您打聽個事兒。”

    “什麼事?”

    孫道全指了指燕皇和孫丹櫻離開的方向,笑嘻嘻道:“這二位的關係,如今竟這樣好了嗎?”

    劉福全在燕皇身邊多年,見慣了形形色色的朝臣,只看了一眼孫道全,就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於是他微微一笑,繼而出語如冰:“孫大人,都是千年的妖精,誰也別在誰面前裝天真。容我提醒你一句,不該打的主意,千萬不要亂打,不然,引火燒身疼的可是你自己

    。”

    孫道全面色微變,忙又維持一臉笑意:“劉總管,話不能這麼說啊。丹櫻到底是我的女兒,血濃於水,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呢……”

    他這話匣子一打開,就有滔滔不絕之勢,劉福全微微擡手,打斷了他的話,道:“孫大人,逍遙王妃的名諱,豈是你能直呼的?”

    “劉總管,這不是……”

    “夠了,孫大人,該說的話我已經說了。至於你有沒有放在心上,那是你的事情。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最好還是放在心上,不要惹出不該惹的事情。”

    說完,不再等孫道全說什麼,劉福全就大步離開。孫道全強忍怒意,維持着臉上的笑意目送劉福全離開,卻在劉福全的身影消失之後朝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恨恨道:“一個閹人罷了,竟也敢來教訓我?什麼東西!

    ”

    另一邊,燕皇牽着孫丹櫻的手在街上走,心裏越想越美。

    街上人多,孫丹櫻有意掙脫,可燕皇卻抓得更緊,最終,孫丹櫻放棄了。

    眼見着燕皇漫無目的地走,她便問道:“去哪裏?”

    燕皇側臉看過來,滿臉的笑意瀲灩如水:“此生何幸,得遇卿卿。”

    聽了這話,孫丹櫻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的頭低下去,嘴角卻是高高揚起。

    燕皇看了,心裏美滋滋的。自從發現孫丹櫻聽了這情話便臉紅之後,他這說情話的本事是愈發見長了。

    下一刻,他湊近,低語道:“這臉跟紅蘋果似的,看着就好喫,來,讓我嘗一嘗。”

    說着,他就要去親孫丹櫻的臉頰。

    孫丹櫻滿心羞臊,推開了他。

    待維持了安全的距離,孫丹櫻才憤憤道:“你這人,怎麼現在就這樣了?”

    “我哪樣了?”燕皇笑着問道。

    孫丹櫻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合適的詞彙,只得道:“老不正經。”

    “都老了,還正經什麼?再正經下去,可真是要正經給鬼看了。”說着,燕皇就湊了上來。

    孫丹櫻避之如虎,又後退了數步,含嗔帶怨地看着燕皇:“你

    幹什麼?這可是在大街上!”

    “那又怎麼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甭管這是哪裏,終歸是在我燕家的地盤上,我還不能爲所欲爲了?”

    聽了這理由,孫丹櫻目瞪口呆:好像還挺有道理的。咦,不對,她的原則呢?

    “古人云,發乎情,止乎禮。你這樣,不妥。”萬般無奈之下,孫丹櫻搬出了先賢之言。

    燕皇樂呵呵道:“古人的確說過這樣的話,可那是在未婚男女之間,如今你我是夫妻,不存在這些。”

    孫丹櫻沒想到燕皇這張嘴這麼能說,她索性也不再講什麼道理,直接蠻橫道:“總之,我不許你在大街上對我動手動腳的!”

    燕皇的眼睛滴溜一轉:“你這話的意思是,要是在家裏就可以了,對不?”

    孫丹櫻瞪大了眼睛,心道,還可以這樣理解麼?

    “好了,我知道你就是這個意思。走,咱們回家去!”說着,燕皇拉着孫丹櫻的手就走。

    “去買菜吧,家裏沒菜了,若是不買的話晚上就沒東西吃了。”

    “沒事,有情飲水飽。”燕皇反駁道。

    對於燕皇這張嘴,孫丹櫻是徹底服了。

    不過,她當然沒聽他的鬼話,堅持去買了菜。

    二人一個提着菜,一個提着一條魚往回走,看起來格外和諧。

    落日熔金,將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二人有一部分影子重合,影影綽綽。

    回到家後,孫丹櫻再次爲燕皇做了一道魚粉,燕皇照樣是大快朵頤,喫得連湯都不剩。

    就這樣,燕皇在孫丹櫻這裏住了下來。

    一日三餐,孫丹櫻格外上心,將燕皇照顧得很好。

    不過兩三日的工夫,燕皇的臉上就微微泛了紅光,看起來格外有精神。

    見狀,孫丹櫻趁機道:“昨日劉總管來了幾次,說有人拜見,卻又不好叫人來這裏。所以,你還是先回王府住吧。”

    “你去嗎?”

    孫丹櫻想了想,道:“我就不去了。我想參加年後的科舉,所以這段時間要靜下心來看書。”

    燕皇聽了,知道這話只是孫丹櫻的推辭,真正的原因是那個玉如意還在王府住着,不肯走。

    他倒是讓人攆她走,沒想到還真的應了那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就是賴在那裏,任憑劉福全好言相勸也好,威逼恫嚇也好,人就端端地坐在那裏,紋絲不動。

    想到這個,燕皇只覺得自己的頭都要愁禿了。

    眼看着除夕將至,他總不能讓孫丹櫻這個正牌王妃在外面過節吧。

    他拍了拍腦門兒,道:“這樣,我回去一下,待府中清靜下來之後,就來接你。”

    孫丹櫻沒說話,只點了點頭。

    又拉着孫丹櫻說了好久的話,燕皇才戀戀不捨地走了。

    孫丹櫻含笑關門,去了屋子裏看書。

    時光靜謐,她臨窗而坐,翻看着手裏的書籍,不時執起旁邊的狼毫筆,在上面添上幾筆批註。一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燕皇還沒來,可第二日一大早,孫丹櫻聽到外面有些不好的動靜,不禁臉色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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