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四百六十九章 咱是來勸架的!
    關於能不能說實話這件事,燕皇心裏剛冒出了這個疑問,嘴裏就已經開始說了:“弟妹,凌寒說孩子都是意外,餓不死就成了。”

    說完他還嫌不夠具體,還要接着往下說,孫丹櫻忙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燕皇頓時卡殼,不敢往下說了。

    赫雲舒笑容滿面:“皇兄,你接着說啊,我聽着呢。”

    燕皇瞬間放輕鬆了,他看了看孫丹櫻,又看了看赫雲舒,道:“你看,都是親弟妹,一家人在一起說說話,不用太在意什麼。閒聊天嘛,有什麼不能說的?”

    對於燕皇這個粗大的神經,孫丹櫻無言以對。

    還沒等她阻止,燕皇又接着往下說了。

    “弟妹啊,凌寒還說,要是不順心了可以打孩子出氣。教育不教育孩子的倒是其次,主要是打了之後自己心裏舒坦就行了。”

    赫雲舒臉色未變,笑吟吟地聽着。

    這時,孫丹櫻站了起來,拉了燕皇一把,道:“咱回去吧,我餓了。”

    “餓了啊,餓了就在宮裏喫嘛。宮裏的廚子多,口味也多變,正好可以變變口味兒。”燕皇不解道。

    孫丹櫻摸了摸額頭,表示不想和這個神經粗大的人說話,她悄摸摸狠掐了他一下,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就想喫府裏廚子做的飯。”

    “哦,這樣啊,那好那好,咱們回去。”說着,燕皇起身告辭,和孫丹櫻一道往外走。

    到了外面,孫丹櫻沒好氣道:“往日裏你說話挺謹慎的,怎麼今天說話就沒個把門兒的呢?”

    “有嗎?都是自家人,有什麼說什麼,講究那麼多幹什麼?”燕皇滿不在乎道,“再說了,你看雲舒也沒生氣啊,樂呵呵的。”

    孫丹櫻看了看他,表示不想認識他,氣鼓鼓的一個人往前走了。

    見孫丹櫻往前走,燕皇忙跟了上去。

    待坐到馬車上,孫丹櫻仍是有些生氣,開始數落他:“你看你,你這不是挑撥人家的夫妻關係嗎?”

    “我怎麼就挑撥了,這話是凌寒說的,我可沒添油加醋。”

    “你確定?”孫丹櫻認真道。

    她怎麼覺得燕凌寒不像是會說出那些話的人呢?

    燕皇摸着腦袋瓜子想了想:“哦,好像忘說了一句。”

    “忘說了什麼?”

    “凌寒的原話是,夫妻是真愛,孩子都是意外。我光說孩子都是意外了,忘說前一句了。”

    孫丹櫻暗暗咬牙,心道,你忘什麼不好,怎麼就偏偏忘了這一句重要的?

    此刻,她也懶得訓斥燕皇了,掀開車簾朝着外面吩咐道:“折回去,進宮。”

    燕皇不解道:“這不是剛出來嘛,怎麼又要回去了?”

    “還不是因爲你乾的好事?”

    “我?我幹啥好事了?”

    孫丹櫻盯着他看:“你確定你不是在當攪屎棍?”燕皇兩手一攤,很是委屈:“沒有啊。還有,你幹嘛說我是攪屎棍,你看,我要是攪屎棍,凌寒是什麼。嘖嘖,丹櫻啊,你都是要做母親的人了,孩子都聽着呢,可不能罵

    人啊。”

    瞬間,孫丹櫻牙關緊咬,她不想說話,但是,她想咬人!

    等他們二人回到宮裏,卻發現赫雲舒沒在自己的宮院裏。

    問了宮人才知道,赫雲舒去勤政殿了。

    二人又火急火燎地趕到勤政殿,勤政殿也沒人。

    問了守在這裏的宮人,才知道赫雲舒和燕凌寒二人去了宮裏的演武場。

    這演武場原先是沒有的,是新近才建的,很大,主要是爲了讓幾個孩子練練功夫。

    倒也不難找,在宮人的指引下,燕皇和孫丹櫻很快就尋到了地方。

    孫丹櫻挺着大肚子風風火火地走了這一通,燕皇嚇得不行,生怕她磕着碰着,一直在身邊小心翼翼地跟着。

    此刻終於到了演武場,燕皇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滿心都是孫丹櫻,倒也沒注意旁的,見孫丹櫻睜大了眼睛往前看,一臉的驚訝。

    燕皇也就自然而然的順着她的視線往前看,這一看,也驚呆了!

    只見前方的演武場上,燕凌寒剛從地上爬起來,又被赫雲舒一腳踹飛。

    被踹飛之前,燕凌寒還不忘喊上一句:“娘子,你這腿腳功夫又精進了。”

    撲通——

    燕凌寒摔得那叫一個結實,燕皇看着都疼。

    他別過臉,心中暗自慶幸,心道,幸虧我家丹櫻不學武,學文好,學文好啊!

    沒想到,孫丹櫻看着赫雲舒揚起一腳又一腳,英姿颯爽,眼睛都看直了。

    她顧不上去看燕皇,只伸手扒拉住他的胳膊,滿臉憧憬道:“等我生完孩子,你給我請個教拳腳功夫的師傅唄。”

    “幹、幹啥?”一瞬間,燕皇的聲音都跟着顫了。

    “沒啥,就是覺得腿腳功夫好了可以防身,還可以踹人,怪好看的。”

    聽孫丹櫻如此說,燕皇忙去捂孫丹櫻的眼睛,好言相勸道:“好了好了,咱不看了。那會兒不是說餓了嗎?我帶你去喫洪福樓的醬肘子。走走走,咱出宮去,不看了。”

    說着,燕皇牽着孫丹櫻的手就走。

    孫丹櫻戀戀不捨地回頭看,意猶未盡。

    燕皇嚇壞了,愈發卯足了力氣拉着孫丹櫻往回走。

    孫丹櫻終於緩過神來:“你拉我幹嘛,咱是來勸架的!”“哎呀,勸什麼架啊。這兩人都是練功夫的,倆人切磋着玩兒呢。凌寒功夫好,摔這麼幾下不礙事的。他那一摔,也就是看着嚴重,其實完全不打緊。他可是戰神呢,哪能

    這麼久摔壞了。再說了,打是親罵是愛,他們倆就是打情罵俏呢。”

    孫丹櫻白了燕皇一眼,沒好氣道:“我也親親你成不?”

    燕皇心中大喜,忙將自己的臉湊了過來。

    孫丹櫻幽幽道:“打是親的親,確定要嗎?”

    燕皇瞬間縮回了腦袋:“哎呀丹櫻,你是大渝第一女狀元,咱們是走文人路線的,不要那麼暴力嘛。”

    燕皇左哄右哄,憑着一張好嘴把孫丹櫻哄到了馬車上去。

    之後,他們一路出宮,商量着要去喫那洪福樓的醬肘子。

    馬車行走在大街上,到處熙熙攘攘。突然間,旁邊傳來一陣絕望到了骨子裏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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