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四百八十四章 都怪她見識淺
    外面說話的人,是孫丹櫻!瞬間,燕皇手足無措,拿着手裏的銀票就往袖袋裏塞,可是他太着急了,一着急就找不到地方,直到孫丹櫻走進來,他愣是沒把銀票塞進去,而且手裏的銀票還被孫丹櫻

    給瞧見了。

    燕皇有一瞬間的慌神兒,好在他歷經大事,此刻還能保持冷靜,當即堆起一臉的笑,小跑着朝着孫丹櫻跑過去。

    到了孫丹櫻身邊,他甩了甩手裏的銀票,一臉的嫌棄:“你瞅瞅,我都說了不用給我銀子,可他們一個個的非要給,不要都不行。”

    孫丹櫻看着燕皇,目光無比溫柔。

    燕皇艱難地將手伸過去,道:“給!既然是孩子們孝敬的,就給你保管。我身邊不愛放銀子。”

    他這話,說得艱難極了。

    孫丹櫻笑了笑,把銀票往他跟前推了推:“瞧你這話說的,這錢既然是孩子們給你的,你自己放着就好。”

    這一刻,燕皇眨了眨眼睛,愣是不敢相信這話是孫丹櫻說出來的。

    見他在愣神,孫丹櫻輕掐了一下他的腰,燕皇頓時清醒過來,一臉興奮的把銀票收到自己的袖袋之中,別提多高興了。

    燕皇自顧自地高興,孫丹櫻則看向衆人,道:“剛纔下人過來稟報,說前廳的客人都已經到齊,宴席的菜餚也已經準備就緒,只等咱們過去就可以開席了。”

    “好,那咱們這就過去。”說着,安淑公主熟絡地攀住孫丹櫻的胳膊。

    孫丹櫻含笑,拍了拍她的手。

    這一陣子,安淑公主總是來府中看小無憂,自小她就沒有姐妹,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小妹妹,別提多喜歡了。

    說話間,二人往外走去,路上,安淑公主湊近,悄聲道:“孫母妃,你現在還覺得無憂醜嗎?”瞬間,孫丹櫻臉頰微燙,唉,都怪她見識淺,竟然不知道剛出生的小孩子本來就不怎麼好看,結果這一個月下來,小無憂水泡豆一般,一天變一個樣子,現在整個人胖乎

    乎的,皮膚白白的,兩隻眼睛大且明亮,別提多招人喜歡了。

    醜?完全不存在!

    不過,一想到自己剛生下小無憂時滿腹愁緒的樣子,孫丹櫻自己就想笑。

    此刻聽安淑公主打趣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道:“安淑,讓你見笑了。”

    安淑公主咯咯一笑,然後湊近她的耳邊說道:“您那算什麼啊,當初我家雲竹剛生下來的時候,我抱着他哭了一晚上呢,也是覺得他醜。”

    聽罷,孫丹櫻哈哈大笑。

    二人邊走邊說,很快便到了前廳舉辦宴席的地方。

    這一次燕皇老來得女,大宴賓客,故而京城之中說得上名字的官員都來了。

    這宴席之上,男女是分開坐的。

    安淑公主陪着孫丹櫻到了女眷所在的地方,同她們打招呼,然後一一落座。

    很快宴席開始,衆人觥籌交錯,好不快活。

    宴席過後,重頭戲便是將小無憂抱出來讓衆位客人瞧瞧。

    奶孃將小無憂一抱出來,衆賓客便紛紛稱讚,說小無憂一看就是個美人坯子,長大了必定是個模樣標緻的姑娘。

    燕皇和孫丹櫻聽了這話,自然是萬分歡喜。

    宴席熱鬧了大半日,之後衆賓客興盡而歸,一一散去。

    燕皇本就不是個愛喝酒

    的,又有兒子們替他擋酒,所以他沒喝多少,此刻還很是清醒。

    這時,隨風挪着步子到了他跟前,悄聲道:“王爺,我忘了件事。”

    燕皇看了看一臉尷尬的隨風,就覺得這件事不太小,不過如今是小無憂的滿月宴,他心情好,什麼大事都不在話下。

    故而他大手一揮,豪放道:“說!”

    隨風看着燕皇,一臉擔憂:“先說好了,您不準生氣。”

    “放心,我指定不生氣。”燕皇乜了他一眼,心裏大致猜出了是什麼事。此前肖書林身邊有個輕功高手,替他做了許多事情,孫丹櫻生無憂那日,便是那輕功高手先把隨風引了出去,後來隨風倒是告訴他說追到了那個人,至於後續,他就沒再

    關注了。

    或許,是這人跑了?

    就這樣,燕皇站在那裏,老神在在地等着隨風開口。

    隨風嚥了一口唾沫,後退了兩步,從袖子裏掏出一物,顫巍巍遞過來:“這個,忘給你了。”

    燕皇看了看,是明黃色,再看看,還是明黃色。

    所以,這是聖旨?

    “好端端地,下什麼聖旨啊。”燕皇嘟噥着把聖旨接過來。

    他剛把聖旨就過去,隨風下一刻就鬆了手,抱着百里姝,一點腳尖,便運起輕功跑了個沒影兒。

    在他的身影消失之前,燕皇已然打開了那聖旨,也看到了那上面的內容,頓時咆哮出口:“隨風,你大爺!”

    早已跑遠的隨風劫後餘生地拍了拍心口,心道,幸好我沒有大爺。

    燕皇這麼一開口,就把孫丹櫻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怎麼了?”孫丹櫻柔聲問道。

    “你瞅瞅。”說着,燕皇把手裏的聖旨遞給了孫丹櫻。

    孫丹櫻接過看了看,原來這是一道加封小無憂爲公主的聖旨,她一看就樂了:“這是好事啊,你罵什麼?”燕皇把牙咬得咯吱咯吱響,道:“你看,剛纔那麼多賓客在這裏他不把聖旨拿出來,偏偏現在賓客都走了他纔拿出來。你想啊,要是衆人都在,再當衆宣讀聖旨,那多好啊

    !以後誰說起咱們無憂,就不會直呼其名,要稱呼她無憂公主了。”

    孫丹櫻沒想到燕皇把這件事看得這樣重,便打趣道:“要不,你再辦一道宴會,專門宣佈無憂晉封公主?”

    “好主意!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說着,燕皇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見燕皇當了真,站在一旁的安淑公主笑道:“父皇,孫母妃同您說笑呢。”

    燕皇看去,見孫丹櫻果然在笑,便泄氣了。

    “不管如何,無憂便是無憂,至於別的,有什麼要緊?”

    “這個隨風,辦事忒不靠譜兒,我找他去!”說着,燕皇氣呼呼出門,要去找燕凌寒評理。

    孫丹櫻一笑,隨他去了。

    燕皇這一去,便去了一個多時辰,也終於得到了答案,原來隨風來的時候是準備宣讀聖旨的,可到了裏面他正催婚,隨風看了這一出好戲,就把正事兒給忘了。

    知道了緣由,燕皇氣得不行,抄起椅子就要打隨風,怎料隨風輕功絕倫,躲得快,沒打到隨風,倒把他自己累得不行。

    最終,燕皇偃旗息鼓,打道回府。只是,他剛走進王府的大門,就發現此刻的逍遙王府,已經亂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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