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五百一十二章 如你所願
    “好,你問。”說着,趙雲卿雙眸如冰,沒有任何的感情。

    燕曦澤深情地看着趙雲卿,一字一句道:“雲卿,你當真對我沒有一點點的喜歡?”“沒有。”趙雲卿斬釘截鐵道,說着,她看向燕曦澤,語氣堅定而疏離,“其實,你應該看出來的。畢竟,如果我真的對你有情,怎麼會拖這麼久不跟你成親?你的確很好,

    如果換了別的女子,或許會感動。可我不會。我一生行事坦蕩,不願忤逆自己的想法,雖然曾經走了那麼一小段彎路,但幸好,我沒有繼續欺騙自己。”

    聽着這些,燕曦澤眼神痛惜,面色蒼白如紙,難受到了極致。

    趙雲卿卻是眼睛微彎:“六王爺,其實現在這個樣子,你應該高興的。畢竟,你我都沒有繼續錯下去,不然,你這一生都要和一個不喜歡你的人度過,那可真是太虧了。”

    “不,不虧。雲卿,我不虧。”說着,燕曦澤激動地握住了趙雲卿的手。趙雲卿狠狠甩開,毫不客氣道:“六王爺,可我會覺得虧。這天下之大,我如果真的去尋找,或許真的可以找到我的意中人。所以,我不想自欺欺人。王爺,就此別過。此

    後餘生,不必再見。”

    說完,趙雲卿頭也不回地離開。

    燕曦澤想要追上去,被燕皇拉住了。

    燕皇看着他,不容置疑道:“曦澤,回府。”

    燕曦澤渾渾噩噩地低頭,跟着燕皇離開了趙府。

    回去的馬車上,燕曦澤低着頭,一句話都不說,全然沒了來時的興奮雀躍。

    燕皇看着他,心裏有些不忍,最終什麼都沒說。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勸慰處於痛苦中的人,永遠都是太容易的一件事,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罷了。

    可那種切膚之痛唯有當事人懂得,其他人永遠都無法感同身受。

    既然無法感同身受,又何必說一些無關痛癢的話?

    人要成長,哪裏能不受傷呢?

    心裏雖然這麼想,但燕皇到底沒有先回自己的府邸,讓車伕把車趕回六王爺府。

    他要送燕曦澤回去,縱然無法做到感同身受,至少可以做個很好的陪伴者。

    下了馬車,燕曦澤沉着臉悶着頭就往裏進。

    燕皇低罵一聲,進去把王府的侍衛首領叫了過來,吩咐道:“你們家王爺要酒喝就給他,喝醉了就讓他在府裏睡覺。可別讓他去外面胡來,平白丟了我皇家的臉面。”

    “是,老王爺。”

    聽到這個稱呼,燕皇本能地想反駁一句:老王爺?他哪裏老了?怎麼聽這個稱呼這麼彆扭呢?

    但是看到燕曦澤那麼難受的樣子,燕皇也懶得跟他府上的人計較,扭臉坐上馬車,回自己的府邸。

    這一日,燕曦澤從中午喝到下午,又從下午喝到晚上,喝得酩酊大醉,周身酒氣熏天,連小晨微都捂着鼻子,不肯到他跟前去。

    第二日,當燕曦澤迷迷糊糊地醒來,就聽到徐嬤嬤來叫他。

    他睜開惺忪的順眼,見是徐嬤嬤,又閉上眼睛:“做什麼?”

    “王爺,趙小姐來了。”

    “誰?”燕曦澤猛然睜開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趙家的那位小姐,雲卿小姐。”徐嬤嬤重申道。

    她話音剛落,燕曦澤就從牀上爬起來,瘋了一般往外跑。

    徐嬤嬤在後面大喊:“王爺,雲卿小姐在小公主的院子裏。”

    燕曦澤聽到,死命地往小晨微的院子裏跑。

    快到的時候,他遠遠地看到趙雲卿牽着小晨微的手從院子裏走出來。

    小晨微歡歡喜喜,很開心的樣子。

    燕曦澤猛然停下,癡癡地看着趙雲卿。

    趙雲卿戴着面紗,他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只看到她露在外面的那雙眼睛平靜無波,並未因爲看到他而興起絲毫的波瀾。

    燕曦澤不禁苦笑了一下,以前他沒有在意過這些細節,所以不覺得有什麼,可經過昨天的事情,他突然明白了,正因爲不喜歡,所以即使見面也不會很高興。

    他心中苦澀,臉上的表情就不怎麼好看。

    這時,趙雲卿俯身,不知對小晨微說了些什麼,小晨微就笑着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跑到前面去了。

    趙雲卿則直起身子,走到燕曦澤面前,微施一禮,語氣客氣而疏離:“六王爺,昨日的事情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燕曦澤苦澀道。

    “那就好。不過我還有個不情之請,還請王爺一定要應允。”

    “你說。”

    趙雲卿看了一眼小晨微離開的方向,道:“我喜歡晨微,而且也不希望大蒙人的陰謀得逞,所以,我希望在晨微那裏,一切都沒有改變。”

    “所以,如果晨微繼續叫你孃親,你還是肯答應?”

    “是。你我之間的事情,和晨微無關。”

    燕曦澤苦笑了一下,轉過身邊走邊說道:“如你所願。”

    燕曦澤的話說得大度,但終究無法釋懷這件事。

    他提着幾壇酒上了屋頂,邊喝邊看着府門口的方向。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趙雲卿把小晨微送回來了。

    坐在屋頂上,燕曦澤清楚地看到,她把小晨微交到徐嬤嬤手裏就走了。

    走得極爲瀟灑,完全沒有任何牽絆的樣子。

    呵呵,女人還真是絕情啊。

    想到這裏,燕曦澤猛灌幾口酒,一個不慎嗆得他連聲咳嗽,好一陣才緩過來。

    燕曦澤的日子,在醉醉醒醒中重複着,很快,二十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這一日,當隨風奉命來尋燕曦澤,看到他本人的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人鬍子拉碴,雙眼佈滿了血絲,完全不復從前的清朗俊逸。

    看到隨風,燕曦澤跌跌撞撞地上前,把手裏的酒杯往隨風眼前遞了遞,嘿嘿笑了幾聲:“隨統領,你來了啊,喝酒嗎?”

    隨風捂住鼻子,懶得跟他多說,一個手刀拍在他的後頸上。

    燕曦澤頓時暈倒,隨風伸手接住,交給身後的人:“帶走。”

    就這樣,隨風把燕曦澤帶進宮中。燕凌寒看到這樣的燕曦澤,忍不住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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