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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六章 是公是母?

    燕凌寒知道,自己這位皇兄最是喜歡中庸之道,在政事之上最爲平和。遇到事情只想着平靜解決,刻意減小影響。

    如果他平靜的將今天驛館之中的事情講出來,皇兄只怕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想橫生枝節,所以,爲了讓他給大蒙可汗發國書召回閃驚雷和閃清舞,他不得不下一劑猛藥。

    燕皇正準備回抱着燕凌寒,卻被燕凌寒躲開了。

    燕凌寒直視着燕皇,口中喃喃道:“皇兄,我想母后了。”

    這句話輕而易舉地擊中了燕皇心中最柔軟的角落,燕凌寒自小便是個剛強的人,在宮裏,向來只有他欺負別人,別人是怎麼也別想欺負他的。可是,他這皇弟也並非沒有軟弱的時候,記得那時候,他心愛的小馬駒死了,他便失魂落魄了好久。

    那時候,他也像現在這般,周身遍佈着悲傷的氣息。

    但,也只有那一次而已。

    正是因爲燕凌寒極少悲傷,故而此刻他如此失魂落魄,才讓燕皇覺得觸目驚心。

    “誰惹到你了?告訴皇兄。”

    燕凌寒擡頭,看了燕皇一眼,復又低下頭去:“算了,還是不說了,就算是說了,也只是讓皇兄爲難罷了,除此之外,並無裨益。”

    見燕凌寒如此,燕皇心中頓時升騰出一股豪氣,他拍了拍燕凌寒的肩膀,道:“你儘管說!皇兄一定會爲你做主的!”

    “真的?”燕凌寒擡頭,不相信地問道。

    “千真萬確。”燕皇保證道。

    燕凌寒這纔信了,將今日驛館之中發生的事情詳盡的說了一遍。自然,他詳細描述了赫雲舒所要遇到的兇險,聲音低沉,帶着隱隱的憤怒,一觸即發。

    聽罷,燕皇握緊了雙拳,道:“凌寒,你放心,我這就給大蒙可汗發國書,將他的兒子女兒在咱們大渝的混賬行爲說個清楚,我倒要看一看,這大蒙可汗怎麼說!”

    “嗯。”燕凌寒低聲應道。

    “怎麼,你不信皇兄?”

    “信。”燕凌寒停頓了片刻,爾後如此說道。

    燕皇輕笑一聲,道:“好了,回去好好陪陪赫雲舒吧,這件事,交給皇兄來辦就好。”

    燕凌寒微微頷首,走出了御書房。

    看着燕凌寒的背影,燕皇輕笑一聲:“呵,這個臭小子!”

    出了皇宮,燕凌寒直奔定國公府,他繞開定國公府中的暗衛,到了赫雲舒的房間。

    他悄悄推門進去的時候,赫雲舒正在睡覺。昨晚一夜未眠,今天又折騰這麼一通,她的確是累了。

    看到這一幕,燕凌寒嘴角含笑,側着身子在赫雲舒身邊空出的位置躺下,輕輕地環住了她的腰。

    這時,有一個銀色的小東西從赫雲舒的袖口裏鑽出來,探着小腦袋瞧着燕凌寒。

    燕凌寒一臉黑線,捉過那小東西一看,原來是一條銀蛇,他伸出手指彈了一下它的腦袋,道:“你這小東西,還敢藏到她的袖子裏,找死嗎?”

    那小小的銀蛇縮了縮腦袋,很是委屈的樣子。

    燕凌寒提起那銀蛇看着,嘴裏喃喃道:“你是公的母的?要是母的還好說,要是公的,我立馬捏死你!還藏到她的袖子裏,反了你了!”

    可是,這個東西要怎麼看公母?

    燕凌寒皺皺眉,爾後小心翼翼地下牀,走到外面,喚出了隨風。

    隨風即刻現身,燕凌寒拿出那銀蛇,道:“是公是母?”

    隨風看了看燕凌寒手中那細細的銀蛇,搖了搖頭,嘴裏嘀咕道:“這麼小的東西,可能還是個蛇孩子吧,分什麼公母啊?”

    燕凌寒將那銀蛇丟給隨風,道:“去找個人驗證一下,要是公的,就把它變成蛇太監。”

    隨風接過,又把蛇丟給燕凌寒,而後逃出一大段距離,這纔敢叫囂道:“主子,這還是個蛇孩子,這麼缺德的事,我可不幹!”

    缺德麼?

    燕凌寒白了他一眼,又重新走進了屋子,在赫雲舒身邊躺下,將那銀蛇放在一旁的桌案上,用茶杯扣住。

    他環住赫雲舒的腰,仔細打量着她,明明與她相識的時間並不短,可看着她,仍是覺得很新鮮。她的眉不同於其他的女子,那些愛美的女子總是將眉毛修得很細,她的卻不同,較於一般的女子要粗一些,但是很精緻,顯出一股其他女子所沒有的英氣。

    他真是愛極了她這個樣子。

    燕凌寒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摸摸她的臉,卻又怕驚醒了她,所以,也只是隔着一段小小的距離,用自己的食指描摹着她的樣子。

    孰料,即便是如此,警惕性極強的赫雲舒還是猛地睜開了眼睛,全身都戒備起來。直到看清眼前的人是燕

    凌寒,才卸去了周身的防備,重新閉上眼睛,嘴裏含糊道:“別鬧,我要睡覺。”

    燕凌寒笑笑,將她攬入自己的臂彎,道:“好,你睡。”

    赫雲舒往他的懷裏縮了縮,復又沉沉睡去。

    燕凌寒看着懷中的她,像個小貓一般可愛,不禁笑了笑。他湊過去,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了輕輕的一吻。

    不多時,他也睡着了。

    再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被大片的夕陽染成了金色,有一種柔和的美感。

    燕凌寒看着懷中仍酣睡着的女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

    就在這時,赫雲舒的肚子裏傳來咕咕的叫聲。

    燕凌寒一笑,她餓了。

    也是,這一睡,就過了午飯的時間。

    他小心翼翼的翻身下牀,走到了外面。

    因赫雲舒喜歡清淨,所以在她休息的時候,她的院子裏一向很安靜,下人都在外院,並不敢進來打擾。

    這在某種程度上倒是給燕凌寒提供了便利,他去小廚房看了看,裏面的食材倒還新鮮,便下手做了一碗雞湯肉絲麪。

    做好之後,他將面盛出,裝在一個青花瓷的大瓷碗裏,端進了赫雲舒的房間。

    白色的大碗內,飄着油花兒,上面還有一些香菇丁和雞肉丁,再配上一些燙好的青菜,不僅樣子好看,散發出的香味也格外誘人。

    到了屋內,燕凌寒見赫雲舒還在睡,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端着這碗麪,徑直走到了赫雲舒的牀前,爾後挑起一些面,將那香氣朝着赫雲舒吹過去。

    赫雲舒正餓着,聞到這樣誘人的香味,頓時便醒了,張嘴便要吃麪。

    燕凌寒卻是起了壞心思,將那面挪到了自己的脣邊,挑釁道:“來喫啊。”

    赫雲舒一個餓虎撲食,朝着燕凌寒撲了過去,二人的嘴脣隔着麪條碰在一起,赫雲舒一吸溜,那面便到了她的嘴裏。

    燕凌寒舔了舔自己的嘴脣,道:“真香。”

    赫雲舒面色微紅,道:“登徒子!”

    燕凌寒壞笑道:“我說的是面,你以爲是什麼?”

    赫雲舒輕輕地捶了他一下,下了牀。

    燕凌寒將那面放在桌子上,看赫雲舒喫的風生水起,不覺嘴角含笑。她這副樣子,可真是半點兒名門淑女小心喫飯的樣子都沒有,可偏偏在他眼裏,卻是無與倫比的風景。

    而這樣的風景,獨屬於他一人。

    末了,赫雲舒擦擦嘴,道:“你這手藝不賴,日後閒來無事,給我做廚子可好?”

    “好呀。”燕凌寒爽快地說道。

    這時,赫雲舒咦了一聲,爾後將手探進自己的袖子裏,嘴裏嘟囔着:“該不會把它壓死了吧?”

    燕凌寒搖搖頭,指着那已經露出的碗底,道:“不會。我把它煮了湯,下了面,這不,都被你吃了。”

    赫雲舒頓時就毛了,一把抓住了燕凌寒的肩膀,道:“你還我小蛇!”

    燕凌寒摸了摸鼻子,呃,這反應,好像是大了點兒。他忙朝着桌案上的杯子指了指,赫雲舒奔過去,拿開杯子,見小蛇在下面,沒好氣地瞪了燕凌寒一眼。

    燕凌寒略感委屈,道:“不過是條蛇罷了,也值得你這般在意?”

    “你懂什麼,它的作用可大了。若不是它先感覺到迷藥,只怕今日的事情沒那麼順利。”

    原是如此,燕凌寒微愣,自己看上的這個小女人還真是劍走偏鋒,從前她用鵝看家護院,現在,她又用蛇幫自己聞味道,還真是有趣。

    如此想着,燕凌寒便笑了,轉念,他看向赫雲舒手中的小蛇,道:“這蛇是公是母?”

    “幹嘛?”

    見赫雲舒朝他瞪眼,燕凌寒接下來的問頓時便不敢說了。也罷,反正現在也只是個蛇孩子,等它長大了辨出公母之後再說也不遲。

    二人又坐下來說了一些話,之後,燕凌寒便離開了。

    眼見着日色將暮,赫雲舒也並未往大理寺去,她靜下心,將近來發生的事情梳理了一番,理清了頭緒。

    對於以後要做的事,也隱隱有了計劃。

    入夜,她陪着雲松毅在園子裏走了走,眼下已是暮春,天氣漸漸暖和起來,園子裏的牡丹已經開放,在夜色之中顯露出一種迷離的美。

    又陪着外公說了一些話之後,赫雲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睡覺。

    孰料,暗夜之中,有陰謀在暗暗醞釀。

    第二日一早,赫雲舒得到消息,今天一大早,大蒙的那位和親公主閃清舞從銘王府走了出來,且,衣衫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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