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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章 壁咚你!

    只見不知何時,赫雲舒手中多了一個手腕粗的棒子,她抄起那棒子,竟是朝着那吊在赫府門口的女人狠狠地砸了過去。

    頓時,衆人看得目瞪口呆。

    縱然這死去的女人是赫明謙的女人,沒有理由吊死在赫府門口,可人都死了,終歸是死者爲大。說到底,赫雲舒一個晚輩,就這麼對長者的遺體不敬,實在是太過分了!

    一時間,衆人心裏剛剛消了的氣又提了起來。

    看着這一幕,赫嫣然只覺得目眥欲裂。母親是爲她而死,此刻又被赫雲舒這般對待,她簡直想殺了赫雲舒。

    可是,下一刻,赫嫣然愣住了!

    圍觀的百姓也愣住了!

    只見赫雲舒一棒子砸下去,就有什麼東西從那女子紅色的嫁衣裏掉了出來,先是棍子,之後是一些柴草。隨着這些東西掉了出來,那女人的身子顯得愈發的空蕩蕩。

    一陣風來,竟是整個人,哦不,確切的說是整個衣服都飄了起來,幾乎要飄到頭頂去了。

    衆人驚詫的發現:衣服裏面是空的!

    爾後,赫雲舒扔了手中的棒子,道:“來人,將這赫嫣然口中的‘母親’放下來!”

    赫府的下人動手,解了那上面的繩索,之後,那吊在上面的“人”就落在了地上,癱成了一團。

    衆人齊齊上前,探頭探腦的想要看個究竟。

    這哪裏是個人,分明是一個帶了鉤兒的棍子,此前,便是那鉤子勾住了繩子,棍子的上端綁着一隻雞,雞身上披着那紅蓋頭,之前吊在那裏,看着還真跟個人差不多。

    赫嫣然本能地搖頭:“不!不是這樣的!”

    赫雲舒看了看她,道:“看清楚了?這是你的母親?”

    赫嫣然擡起頭,看着赫雲舒,朝着她撲了過去,歇斯底里的吼道:“是你!一定是你在搞鬼!”

    不會錯的!母親該吊死在這裏纔對啊!她們明明說好的啊。

    父親死了,母親本不願久活的,可念及她,就沒有尋死。這一次,大殿下出了一個好主意,讓母親吊死在赫府門口,之後她就可以賴上赫雲舒。到時候人言可畏,赫雲舒就算是不願意,也必須要讓她重回赫家。

    一切進行得好好的,怎麼現在這吊死在赫府門口的不是母親,倒是這一堆怪東西?

    一瞬間,赫嫣然想了許多,卻怎麼也想不通這一點。

    母親知道了大殿下的主意,當即便下了決定,要這樣做。她還勸過母親,被母親否決了。母親的意願是十分堅決的,如今,吊死在這裏的,怎麼會不是母親呢?

    不可能!不可能的!

    一時間,赫嫣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見她如此,赫雲舒緩緩開口道:“這麼,看到這裏吊死的人不是自己的母親,竟是如此的失望嗎?”

    聞言,衆人看向了赫嫣然。

    此刻的她,的確是一臉的懊惱和失望。見吊死的不是自己的母親卻是這般表情,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突然,赫嫣然像發了狂的豹子一般,朝着赫雲舒撲了過去,邊撲邊叫道:“赫雲舒,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將我母親藏了起來!一定是你!”

    然而,不等她近赫雲舒的身,赫府的下人便眼疾手快地攔住了她。

    如此,赫嫣然又是一陣懊惱。

    她如今身懷六甲,赫雲舒必不敢與她正面撞上,可她偏要與赫雲舒撞上,如此,赫雲舒欺負她一個懷了身孕的女人,必會受到衆人的指責。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反敗爲勝。

    可是,她沒料到,赫府的下人反應竟是這般的迅捷。她只是剛剛有所動作,便被攔住了。

    赫雲舒瞥了她一眼,道:“要你母親是嗎?你看看,是要這隻死了的雞還是這團布,要麼,是這一堆棍子?”

    赫雲舒話音剛落,圍觀的人羣中便傳出一陣鬨笑。

    現在,他們可算是看清楚了。這個叫赫嫣然的女人,根本就是在無中生有,尋釁滋事,虧他們方纔還覺得她可憐,現在想想,可真是如同吃了蒼蠅一般讓人噁心。

    不遠處的茶樓上,有一男一女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那男子慢悠悠地喝着茶,絲毫不急。

    他身側的女子適時地給他添茶,道:“主子,您真是神機妙算,給那閃驚雷出了這樣一個主意。如此便可以讓銘王分心,對咱們的大計就有用了。”

    那男子神色清冷,並未說話。

    說起來,今日這件事並不能傷赫雲舒分毫,可若是讓她爲流言所累,此事事關赫明城,

    赫雲舒必然會心情低落。如此一來,勢必會影響到燕凌寒。如此,他們便可以趁虛而入。

    而剛剛,他們也的確看到,燕凌寒騎快馬而至。雖然時間很短,但是現在這般緊要的時候,能讓燕凌寒離開哪怕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對他們都大有裨益。

    更何況,燕凌寒入了皇宮,再說服燕皇,再來送聖旨,沒有一個時辰是辦不到的。而這一個時辰之內,足夠去做許多事了。

    就在這時,有一穿着短衣短衫的男子上樓,神色慌張,疾步奔到這男子跟前,急聲道:“主子,大事不好了!”

    那男子手中的杯盞重重地放在了桌案上,冷聲道:“何事?”

    “主子,我們安插在戶部的人被銘王全部找了出來!一個……不剩!”

    聞言,那男子攥緊了雙拳,臉色通紅。

    那女子驚道:“怎麼可能?方纔燕凌寒明明出現在這裏,如果沒有燕凌寒,我們的人沒那麼快被發現的!”

    那男子眸色微凜,片刻後看向窗外,道:“不,那不是燕凌寒。”

    方纔出現的銘王戴着銀色面具,至於面具之下的那張臉是不是燕凌寒,他們並沒有把握。更何況,方纔念聖旨的人是燕凌寒的手下,至於其他的話,他們這裏聽得並不分明,若此人是燕凌寒的手下假扮,他們根本分辨不出。

    該死!明明他可以藉此事拖住燕凌寒,從而將安插在戶部的人儘快撤出來,可是現在,全毀了!

    這時,那女子上前一步,道:“主子,不如,我們殺了赫雲舒,如此,不怕燕凌寒不現身。”

    那男子眸光冷厲,揚起一個巴掌甩在那女子的臉上:“我說過,赫雲舒暫時還不能死!我的話,你最好不要當耳旁風!”

    “是,主子。”那女子低眉應道。

    爾後,那男子站在窗邊,看着下面。

    此時,圍在赫府門口的百姓已經漸漸散去。赫雲舒也已經讓人將門口收拾妥當,至於那還跪在地上的赫嫣然,赫雲舒並未理會。

    她邁開步子,準備去大理寺。

    畢竟,今日這件事情,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的了。

    走到赫嫣然身邊的時候,赫嫣然猛地擡頭,看向赫雲舒,道:“赫雲舒,你把我母親弄到哪裏去了?”

    赫雲舒低頭,瞥了她一眼,道:“你真可憐!”

    赫嫣然握緊了雙拳:“赫雲舒,我再問你一遍,你把我母親弄到哪裏去了?”

    赫雲舒再未理她,往大理寺的方向而去。

    到了大理寺,迎面便遇上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燕凌寒手下的隨風。

    隨風悄聲道:“赫小姐,主子在您的房間等您。”

    赫雲舒點點頭,爾後不動聲色地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進了房間,赫雲舒關上門,看着端坐在桌案後面臉色不怎麼好看的燕凌寒,道:“怎麼樣?大魏安插在戶部的人,都清除乾淨了嗎?”

    燕凌寒擡頭,看向赫雲舒,道:“怎麼,懷疑你家男人的能力?”

    赫雲舒上前,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嗔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裏說笑?”

    燕凌寒點點頭,道:“一切順利。”

    “那你臉色怎麼還這麼難看?”赫雲舒狐疑道。

    “一想到你有事的時候我不能在身邊,我心裏……”

    “打住!”赫雲舒打斷燕凌寒的話,道,“這件事我自己能解決。更何況,戶部那裏的事只有你出面才能辦到,若是旁人,必定會有阻力。說起來,你我不過是各司其職,哪裏用得着想這麼多!”

    見燕凌寒的臉色稍稍緩和,赫雲舒繼續道:“還有啊,說到底,還是你的人發現蘇雨晴夜裏在赫府門口轉悠的,若不是你,我還戳穿不了赫嫣然的陰謀,說起來,這都是你的功勞啊。”

    可即便赫雲舒如此說,燕凌寒的臉色還不是很好,一想到赫雲舒被衆人質疑的時候他不能站出來替她說話,他心裏就覺得挺不是滋味的。

    見狀,赫雲舒湊過去,在他的腦門兒上親了一口,道:“好了,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不爽快……唔!”

    燕凌寒欺身而下,用自己的脣封住了她的柔軟。

    赫雲舒睜大了眼睛,看着燕凌寒,此刻他眼睛微閉,只奮力地攫取着。她捶打着他,卻是無濟於事。

    瞬間,她無力望天,她果然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哦,既然不能反抗,那她就享受吧。

    就在這時,燕凌寒抱起赫雲舒,將她困在了牆角。

    剎那間,赫雲舒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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