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五百六十二章 我心裏有點慌
    見王府的人來稟報說秦徵已醒,焦樂樂便催促燕永奇快點回去。

    燕永奇點點頭,很快就離開焦府,回府而去。

    他回去的時候,府裏的婢女已經爲秦徵準備好了早點。

    現在秦徵身上有傷,只能喝一點稀粥。

    看到燕永奇回來,他衝着燕永奇扯了扯嘴角,漏出一絲笑容。

    “這是怎麼回事?”燕永奇問道。

    原本,他以爲秦徵多多少少會了解一些的,沒想到,秦徵卻是搖了搖頭,道:“不知。”

    “不知?你最近在查什麼案子?”

    秦徵被問得一頭霧水:“案子?就平時查什麼現在也查什麼啊,沒覺得有什麼兇險的。”

    燕永奇在大理寺待過,自然知道大理寺的案子是不能對外人說的,他理解,所以,也就不再追問。

    緊接着,燕永奇把焦大將軍也受了襲擊,且傷口形狀與秦徵別無二致的事情告訴了他,聽完之後,秦徵的臉上有着明顯的詫異。

    身爲大理寺寺卿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不簡單。

    甚至,他已經嗅到了藏在這件事背後的危險意味。

    看來,這是一個大案。

    這時,燕永奇看了秦徵一眼,問道:“說說你遇襲的過程,這個總不違反你大理寺的律令吧。”秦徵衝着燕永奇抱歉地笑了笑,道:“就在你府上西邊的那個茶樓邊上,我是來找你的,沒留意周圍的動靜,那個人突然就出現了,功夫還挺高,二話不說就給了我一刀,

    差點兒要了我的小命。”

    說着,秦徵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刀迎面而來,實在是有點兇險。

    “那你受傷之後呢,那人沒有繼續追嗎?”

    “追了。可是見我進了你的王府之後就沒再追了。”

    燕永奇皺皺眉,這很奇怪。

    如果對方真的想要襲擊秦徵,從大理寺到他的王府這一路上,對方會有很多機會,不至於非得在他王府周圍設伏。

    可對方偏偏這麼做了,能說明什麼呢?

    燕永奇想不出,索性也就不再費這個腦子。

    他看了看秦徵,道:“你最好梳理一下你最近查的案子,看看是不是涉及到了什麼人的利益。如果爲了怕你查出什麼來,的確是有可能刺殺你的。”

    秦徵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很快,大理寺來人,接秦徵回去。

    臨走之前,秦徵躺着看向燕永奇:“三王爺,真的不來與我一同查案麼?”

    “不。”燕永奇依舊是這個回答。

    秦徵笑了笑,任由大理寺的人把他擡了回去。

    事後,燕永奇得知,這一次,秦徵直接住在了大理寺,養傷加查案,一個都沒落下。

    秦徵走了之後,燕永奇陷入了沉思。

    他覺得,這件事似乎是衝着他來的。

    對方既然要刺殺秦徵,事先一定會做好充分的準備,如果對方真的想要秦徵的性命,那麼應該在遠離王府的地方設伏纔對。

    可對方偏偏沒有這樣做,而是選在王府附近設伏,對方明明知道秦徵的目的地是他的王府,選擇的設伏地點又距離王府如此之近,是爲了什麼呢?

    難道,是希望他救了秦徵,從而讓秦徵感激他嗎?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對方能從這件事當中獲得什麼好處呢?

    無利不起早,無緣無故的,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情纔對。

    本能地,燕永奇覺得自己捲進了一樁陰謀之中,具體是什麼,他卻想不出來。

    再者,對方傷了秦徵之後,爲何又要傷了焦大將軍呢,這不符合常理。是爲了轉移視線嗎?

    燕永奇的心裏,有着各種各樣的疑問。

    但是這些疑問,統統沒有答案。

    他有心進宮去,把這些情況都告訴皇叔燕凌寒,可現在他沒有任何證據,一切也不過是全憑猜測而已,即便是進了宮,又能如何說呢?

    思來想去,燕永奇終究沒進宮去。

    他喚來昨晚守夜的暗衛,問他們昨晚是否有所發現。

    暗衛們皆是搖頭。

    這件事,暫時沒有頭緒。

    燕永奇簡單休息了一下,之後便去了焦府。

    對於焦大將軍,他是有些愧疚的。

    他想,如果他沒有派人來焦府請府醫,興許焦大將軍就不會遭受這個無妄之災。

    可是如今焦大將軍已經受傷,說什麼也晚了。

    多說無益,燕永奇也不是個愛多說話的人,但是他來的時候,把庫房裏補氣血的好藥蒐羅一空,都送到了焦府醫那裏,讓他給焦大將軍熬藥。

    焦府醫得到這些藥材,如獲至寶。

    之後,燕永奇往焦大將軍的院子裏走,他過去的時候,焦大將軍剛剛喫過飯睡下,焦樂樂坐在門前的石階上,託着下巴看天,不知在想些什麼。

    燕永奇走過去,緊挨着焦樂樂坐下。

    他不說話,只靜靜地坐着。

    最終,還是焦樂樂發現了他,一夜未眠,她的神色有些憔悴,見了他,眼眸中總算是有了些明豔的色彩:“你喫飯了嗎?”

    燕永奇點了點頭,又問:“你呢?”“我喫不下。以前在西疆的時候,我爹也經常受傷,但那時候都是當面鑼對面鼓的,我們清楚敵人是誰,就算是受了傷也有軍醫,所以我不害怕。但是這一次,我有點怕。

    ”

    的確,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燕永奇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索性就不說話,沉默着。

    見他不說話,焦樂樂也不再說什麼,她的腦袋慢慢靠過來,貼在了他的肩膀上。

    燕永奇身子一僵,便聽到焦樂樂輕聲說道:“別躲,就讓我靠這麼一下。我心裏有點慌。”

    “嗯。”燕永奇輕聲應了,並未躲開,任由焦樂樂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清香味兒,和尋常女子的滿身脂粉味兒不同,這樣的香味兒像是一種花香,很清新,也很好聞,他並不討厭。

    這時候,陽光很暖,風很輕。

    清風拂面,吹起細小的髮絲,一下一下地拂在燕永奇的臉上。

    燕永奇覺得有些癢,可他並未躲開,身子坐得穩穩的,任由焦樂樂靠着。

    不知過了多久,燕永奇覺得肩膀有些麻,就說道:“起來一下,我肩膀麻了。”

    但是,焦樂樂一動不動。

    “要不,給你換另一邊。”

    然而,焦樂樂還是不動,也不說話。燕永奇歪頭一看,不禁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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