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五百九十六章 這可真是好得很
    焦樂樂被燕永奇扔在牀上,不由得痛呼一聲。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燕永奇已經撲上來,壓在她的身上。

    他的吻如雨點一般落下,裹挾着狂風暴雨般的氣勢,落在她的臉上、脖子裏,他修長如玉的手指挑開她的衣服,探了進去。

    焦樂樂微閉了眼睛,沉醉在他如許的柔情裏。可就在這時,燕永奇陡然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滿面春光的焦樂樂,嗤笑道:“焦樂樂,你好歹也是將門之女,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一個青樓女子有什麼區別?呵,

    變着法兒的勾引我,沒男人你就活不了了是嗎?”

    燕永奇的話,極盡嘲諷。

    焦樂樂的臉色瞬間變白,氣得發抖。

    雖然一直以來她都覺得他只是嘴上說話難聽而已,心腸還是不壞的,但是現在親耳聽到這些話,她如墜冰窖。

    呵呵,果然,這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她的自以爲罷了。

    這個男人的心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她猛然起身,狠狠地撞在燕永奇的心口,怒罵道:“燕永奇,你混蛋!”

    然而,燕永奇的臉上滿是嘲諷,只有冷笑。

    焦樂樂亂步跑了出去。

    燕永奇並未去追,只緩緩轉身,看着她離開的方向,眼眸中滿是痛楚。

    他派了暗衛跟着,暗衛說焦樂樂回了焦府,說焦大將軍在府中對他痛罵不已,還揚言要揍他。

    聽暗衛回來稟報這些,燕永奇苦澀一笑,沒有說話。

    焦樂樂走後,他一整天枯坐在書房裏。

    陽光還好,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灑下一室的明亮。

    攤在書桌上的那本書一整天了,還沒有被翻開,偶爾有風從窗戶外吹進來,將這書頁吹起,又很快落下。

    漸漸地,夜幕降臨,府裏的紅燈籠次第亮起,營造出一派歡慶的氣氛。

    如今正是過春節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是最熱鬧的,王府裏也不例外,紅燈籠掛了一排又一排,卻是隻有歡慶的表象罷了。

    突然,院子裏有打鬥的聲音響起,很是刺耳。

    燕永奇如夢初醒,走了走去。

    外面,暗衛將一人圍在中間,此人一身雲紋黑色錦袍,黑巾蒙面。

    見燕永奇過來,他便看了過來,眼神中滿是怒意。

    是焦大將軍。

    “都退下。”燕永奇吩咐道。

    暗衛有遲疑之意,拿不定主意。

    燕永奇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加重了語氣,暗衛這才散開,在一旁觀望。

    焦大將軍揮劍便刺了過來,見燕永奇並不躲閃,纔在即將靠近他的時候劍鋒陡然一轉,從他身側繞開。

    之後,焦大將軍索性扔掉手中的劍,橫起一掌直奔燕永奇的心口。

    燕永奇仍是不躲。

    焦大將軍冷喝一聲,偏了掌心,對準燕永奇的肩膀打了過去。

    一陣劇痛襲來,燕永奇後退數步,向後倒在地上。

    焦

    大將軍靠近,一腳踩在他的心口上,低喝道:“燕永奇,在樂樂成婚之前我便立下重誓,你若敢讓她傷心,我便讓你付出代價。今天,只是一次小小的警告。”

    說完,焦大將軍轉身就要走。

    暗衛們一擁而上,再次圍住了他。

    其中一人冷聲道:“焦大將軍,在內王爺雖然是您的女婿,但是,他畢竟是王爺之尊,皇家尊嚴不可侵犯,還請焦大將軍隨我等走一遭,由陛下定奪。”

    焦大將軍一愣,似是沒料到燕永奇府上的暗衛敢攔他。

    他朝着燕永奇的方向看了一眼,燕永奇也看着他,但什麼都沒有說。

    “好!這可真是好得很!”說完,焦大將軍主動丟了手中的劍,束手就擒。

    焦大將軍連夜被帶進宮裏,聽聞皇帝陛下龍顏大怒,以刺殺當朝一品親王的罪名,把焦大將軍打入天牢,容後發落。

    據說,焦大將軍被下獄之後,還曾放言說早知如此,就該把燕永奇打個半死,只是打傷肩膀就太便宜他了。

    事實上,他那一掌,打斷了燕永奇的肩膀。

    百里姝連夜出宮,爲燕永奇診治。

    這時候,焦樂樂衝了進來,看到燕永奇受傷躺在牀上,她眸色一痛,哀求道:“燕永奇,你放了我爹好不好?”

    燕永奇看了她一眼:“你求錯人了,定罪的是陛下,你該去求他。”

    “可是,父親傷的人是你,你若是不予追究,陛下想必也不會重罰。你去求陛下收回成命好不好?我爹年紀大了,牢房裏陰森寒冷,他會受不住的。”

    “愛莫能助。”給出這四個字之後,燕永奇就不說話了。

    焦樂樂心中急躁萬分,在燕永奇這裏求路無門,轉而到了逍遙王府。

    只是,她去的時候燕皇和孫丹櫻早已睡下,對於外面的這些變故全然不知,下人們不敢擅作主張去叫醒他們,最終,焦樂樂無果而返。

    她沒有地方可去,就走到宮門口,跪了下來。

    正月的風,料峭冷冽,而焦樂樂跪在那裏身子挺直,如一株蒼松,屹立於狂風之中。

    燕皇是在第二天早上才聽說這件事的,連早飯都沒喫就到了燕永奇的府上。

    見他躺在牀上身上一股子藥味兒,燕皇便皺了皺眉:“那大老焦還真傷到你了?”

    “還好,只是斷了肩膀。”燕永奇面無表情道。

    燕皇坐下,嘆了口氣,有點心疼兒子,便吩咐自己的小廝回府取一些藥膏過來。

    之後,燕皇看了他一眼:“這事兒怎麼鬧的這麼大?就算是大老焦傷了你,他是你岳父,打你也算應該,可怎麼就鬧到下獄了?”說完,燕皇想起來了:“哦,對了,你府上的暗衛是你皇叔給你的。我太着急了,倒是忘了這個茬兒。不過,你皇叔也挺奇怪的,就算是這樣也不至於對大老焦下這麼重的

    懲罰啊。於公,大老焦立下過不少戰功,於私,大老焦是你岳父,這於公於私都鬧不到把人關進大牢啊。”

    聽到燕皇在那裏犯嘀咕,燕永奇看着頭頂的帳幔,搖了搖頭:“不知,或許皇叔有他的考量吧。”

    燕皇心裏總覺得事情有哪裏不對,卻又想不透徹,便從這裏出去,準備進宮一趟。在宮門口,他看到了仍然跪在那裏的焦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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