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六百九十八章 我纔是燕永奇的親爹
    看到燕皇冷不丁出現,燕永奇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

    尤其是,剛剛彭五說的話,燕皇一定是聽到了。

    燕永奇急忙迎上去:“父王!”

    燕皇看了他一眼,目光卻落在了彭五的身上,不解道:“你信口雌黃,永奇他什麼時候害我了?”

    彭五張狂地笑着,大聲道:“喲,你還不知道吧,我纔是燕永奇的親爹!”

    一瞬間,燕永奇緊張萬分,生怕燕皇會氣暈。

    所以他走過去,想要扶着燕皇。

    燕皇卻拍掉他的手,目光幽幽:“這人瘋了嗎?”燕永奇正要回答,彭五卻已經先一步開口:“嘖嘖,你沒想到吧,你養了那麼多年的兒子是我的。哈哈,身爲前任皇帝卻不明不白地做了這麼多年的綠頭烏龜,心情如何呀

    ?”

    看到這一幕,燕永奇突然發覺,彭五是在故意激怒燕皇。

    他是一計不成,才生了這一計。

    可惡,都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彭五居然還賊心不死。

    他的計劃原本就是離間燕皇和燕凌寒的關係,如今他事情敗露,身陷囹圄,卻還在絞盡腦汁地搞破壞。

    瞬間,燕永奇氣壞了,拔出腰間的佩劍就朝着彭五刺過去。

    彭五躲了一下,眼睛漸漸眯起:“怎的,你要弒父?”

    燕永奇瞳孔猛縮,胸中怒意更甚。

    這時,燕皇伸手,攔了燕永奇一下,然後他看向彭五,問道:“你是誰,怎麼和彭五這麼像?”

    彭五樂了:“我就是彭五。”

    “不,你不是。”燕皇搖頭,語氣篤定,“你眯起眼睛的時候,的確是有點像。但是彭五有個特徵,你絕對假裝不了。”

    聽燕皇如此說,彭五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慌亂。

    燕皇看到了,卻不動聲色。

    看到這突然出現的轉機,燕永奇驚訝萬分:“此人不是彭五?”

    “不是。”燕皇搖頭,然後解釋道,“彭五的眼睛曾經被強光所傷,所以當他眯起眼睛的時候,眼皮會不由自主地顫動,這很難僞裝的。而且,無法治癒。”

    瞬間,燕永奇恍然大悟。

    的確,他和彭五見過許多次,無數次見過彭五眯起眼睛的時候,他厭惡死了這個小眼睛的男人,卻不曾想到,在這樣的一個習慣性的動作下,居然還隱藏着這樣的隱祕。

    燕皇接着分析:“你和彭五長得這麼像,所以,你是他的孿生兄弟嗎?”

    彭五站在牢房的暗影裏,並不說話,隱隱透出幾分頹敗來。

    燕永奇急忙說道:“我知道,有個叫彭四的,是彭五的孿生兄弟。”

    說完,燕永奇就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夠準確。

    因爲,準確一點來說,他所以爲的彭五其實是彭四,而彭四,纔是真正的彭五,纔是當年入宮做了他母妃宮院侍衛長的那一位。

    “這人,在皇叔手裏。”燕永奇急忙補充道。

    當初在西疆,隨心抓了彭四,也就是真正的彭五。

    如今,此人就在燕凌寒的手裏。

    此時,守在這天牢內外的就是皇叔燕凌寒的人,一問便知彭五的下落。

    於是,燕永奇迫不及待地問道:“之前在西疆抓的那個彭四呢?”<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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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另一邊。”

    “帶路,我去看看。”燕皇說道。

    很快,暗衛指路,將燕皇和燕永奇二人帶到了彭四的牢房前。

    眼前的彭四,就是真正的彭五。

    燕皇在牢房門前停下腳步,朝着牢房內看去。

    這個牢房陰暗潮溼,終日不見陽光。

    牢房裏的彭五聽到有人來,微眯着眼睛看過來,看到是燕皇,他幾乎出自本能地跪下,行禮:“草民彭五,見過陛下。”

    燕皇微微擡手:“不必,如今我已不是皇帝,無須行禮。倒是你,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彭五微閉了眼睛,並未立刻回答。

    守在一旁的暗衛稟報道:“稟王爺,此人曾服下過大量的罌粟,據百里大夫診斷,此人已有癮病。發病時不可自控,身上痛癢難耐,唯有以頭撞牆才能緩解。”

    燕皇看過去,彭五的頭上的確有幹掉的血跡。

    燕皇輕嘆一口氣:“誰幹的?”

    彭五苦笑一聲,沒有說話。

    其實,答案已經明擺着了。

    誰獲益,就是誰做的。

    看到彭五現在這個樣子,燕皇有點痛心,當年的彭五,是很忠厚老實的一個人,可如今,竟是成了這番模樣。

    而將他變成現在這番模樣的人,居然還是他的親兄弟。

    這世間的事情,何其諷刺又何其無情啊!

    “能治嗎?”燕皇看向守在一旁的暗衛,問道。

    “據百里大夫說,可以醫治。但病人會承受巨大的痛苦,極其難以忍受。”

    “賜我一死吧。”站在牢房裏的彭五突然說道。

    燕皇沒有說話,只命人打開牢房的門,他想仔細地看看彭五。

    牢房的門很快打開,燕皇走了進來,眼眸中有痛楚之色。

    當年的彭五身形高大,孔武有力,是那般威風赫赫的人物,可如今竟成了這般形容枯槁的模樣,當真是令人慨嘆!

    察覺到燕皇眼中的痛惜,彭五低下頭,滿臉的痛苦,他伸手捂住眼睛,嗚嗚哭着,然後跟發瘋了一樣,用雙手大力地拍着自己的腦袋:“我該死!我該死!”

    燕皇上前,捉住彭五的雙手,狠狠否定:“不,該死的人不是你。你只是被人害了。你放心,我一定可以讓人治好你的。”

    “不不,我不值得。”說着,彭五驚恐地後退,不願出現在燕皇的視線裏。

    燕皇知道他心中難過,並未強求,只看向守在一旁的暗衛,吩咐道:“給他換個好點的地方,好好診治,明日,我再來看他。”

    “是,王爺。”

    說完,燕皇走了出去,到外面的時候不由得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

    他回頭,看了看跟在後面的燕永奇,吩咐道:“折騰了這麼久,我累了,你在這裏守着,把事情的原委弄清楚,然後回來告訴我。”

    “好。”燕永奇立刻應道,然後說道,“父王,我送你回去。”

    “不,我自己回。”

    燕皇擺擺手,拒絕燕永奇。

    就這樣,燕永奇留在原地,看着燕皇漸漸走遠。此時夕陽西斜,柔和的霞光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無形中顯出幾分寂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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