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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三十三章 只要你一句話

    似是看出了赫雲舒的疑慮,雲錦瑟一笑,道:“我貴爲大魏的攝政王,身邊卻沒什麼幫手。我想讓你去幫幫我,如此,我也不算孤軍奮戰不是。”

    赫雲舒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道:“任憑你如何說,我都不會拿我與燕凌寒的婚約做交易。你若是一意孤行,我雖不能殺你,但燕凌寒可以。”

    “哦,是嗎?若燕凌寒真的殺了我,你當真能和這個殺了你母親的人過一輩子?”雲錦瑟戲謔道。

    “有何不可?”

    “你可真是鐵石心腸。”雲錦瑟品着杯中的茶,奚落道。

    “隨你。”

    赫雲舒的話,亦是說得毫不客氣。

    “傻丫頭,你就是另一個我。我們母女聯手,任是誰,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嗯,現在是白天,你倒是開始做夢了。”赫雲舒反脣相譏,說話不留任何的餘地。

    雲錦瑟並不惱,只玩弄着手裏的杯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住側屋吧,我不喜歡與人同睡。”赫雲舒下了逐客令。

    “好。”雲錦瑟應了一聲,朝着門口走去。

    赫雲舒看着她的背影,冷聲道:“我是不會和燕凌寒分開的,你若是敢對外公下手,我必在你出口前一刻殺了你。你知道,這裏是大渝,我有這個本事。”

    雲錦瑟輕笑一聲,沒有說話,之後便去了側屋。

    雲錦瑟走之後,赫雲舒關嚴了門窗,躺在牀上梳理着最近發生的事情。

    讓她去大魏,有何用意?

    赫雲舒想不出,也懶得去猜。日後在定國公府,她與雲錦瑟維持着表面的和平就可以,她這樣做,無非是想讓外公安心罷了。

    之後,她出門,去了銘王府。

    離開之前,她吩咐阿離,盯緊了雲錦瑟。

    赫雲舒見到燕凌寒的時候,他的臉色不怎麼好看。

    她詫異道:“怎麼了?”

    “聽說,有人要你離開我。”

    赫雲舒瞧了他一眼,道:“你倒是好能耐,耳目都安插到定國公府去了。”

    “還不是爲了保護你的安全。”

    “嗯,既然已經有安排的人,就讓他們睜大眼睛,各司其職。另外,再多派一些人手在外公身邊,我怕雲錦瑟真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燕凌寒點點頭,道:“放心,已經在做了。”

    赫雲舒笑笑,撲進了燕凌寒的懷裏:“你可真是懂我的心思。”

    燕凌寒擁緊了她,道:“傻瓜,你我之間早就心意相通,不是嗎?”

    赫雲舒笑着,在燕凌寒的嘴脣上留下淺淺的一吻。

    燕凌寒沒有回吻她,卻是憤憤道:“不行,我得進宮一趟。”

    “做什麼?”

    “沒送聘禮之前我就讓皇兄選個黃道吉日,我們好成婚。可皇兄辦事實在是拖拉,現在都沒消息,急人。”

    “什麼黃道吉日?我哪天嫁給你,哪天就是黃道吉日。”赫雲舒拍了一下燕凌寒的肩膀,說道。

    “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

    “那好,我們明天便成婚吧。”燕凌寒一錘定音,做了決定。

    聞言,赫雲舒狐

    疑道:“來得及嗎?”

    要知道,這古代的婚禮十分的繁雜,用到的東西多,規矩也多,很難辦的。

    “放心吧,我老早就準備好了,只等你一句話。”

    拋去衝動的成分,赫雲舒突然覺得,明天成婚這個主意,很好。

    雲錦瑟不是要讓她和燕凌寒分開嗎?一計不成,她指不定又生出什麼陰損的計謀,這下好了,她明天就成婚,生米煮成熟飯,打雲錦瑟一個措手不及,看她能怎樣?

    “燕凌寒,你是認真的嗎?”

    “要不,我把心掏出來你看看?”

    “好,那我們開始商量這件事。”

    說罷,二人開始商量這件事,商量來商量去,他們發現,既然明天就要成婚,那麼,有一個人,是必須要請出來的。如此,有這個人的面子在,就可以免去許多麻煩。

    “你覺得,他肯嗎?”赫雲舒託着下巴問道。

    “不肯也得肯。回府等我消息,一個時辰之後見分曉。”

    “好!”赫雲舒欣然應允,之後便回了定國公府。

    燕凌寒則是出了門,直奔皇宮而去。

    進了宮門,打聽到燕皇在御書房,他便直接找了去。

    此時,燕皇正千年不變的坐在桌案後批閱奏摺。

    不等劉福全通報,燕凌寒就已經走上前,拿走了燕皇正在批閱的奏摺。

    燕皇暗自惱恨,擡頭看是燕凌寒,那股子惱意瞬間煙消雲散,他瞪了燕凌寒一眼:“做什麼?”

    燕凌寒不答話,看着手裏的奏摺,道:“你倒是勤快。每次來都是在批閱奏摺,不嫌累得慌。”

    “拿來!”燕皇從燕凌寒的手裏奪過奏摺,道,“朕這是勤政,懂嗎?”

    “懂,勤能補拙。”

    “臭小子,你說誰拙呢?”說着,燕皇合起那奏摺,作勢要打燕凌寒。

    燕凌寒閃身一躲,道:“皇兄,你先別批奏摺了,我有個事兒找你幫忙。”

    “什麼事兒?”說着,燕皇繼續打開那奏摺,準備下硃批。

    哼,天大地大,也沒有他批閱奏摺的事情大。

    “我明天大婚。”

    “啥?你說啥?”驚詫之下,燕皇手中的硃筆一橫,在那奏摺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印記。

    可眼下,燕皇也顧不上管這個了,只盯緊了燕凌寒,道:“胡鬧什麼?欽天監還沒測算出黃道吉日呢,怎可隨隨便便就成婚?”

    “我不是來跟你商量的,而是來通知你。”燕凌寒這話,可謂是說得十分驕傲了。

    燕皇瞪了他一眼,道:“你以爲成婚是那麼容易的?現在大魏使臣還在京裏,這般貿然成婚,我大渝的顏面何在?”

    “難道皇兄不覺得,趁機讓他們知道我們大渝多麼富庶很有必要嗎?連成婚這樣的事情都是想成就成,你不覺得,這正是我們大渝實力的最好體現嗎?”燕凌寒湊近了說道。

    說起富庶二字,燕皇又想起那些被燕凌寒偷去的寶貝了,心情愈發不好了。他板着臉,擺明了不答應的態度。

    苦勸無果,燕凌寒決定另闢蹊徑。

    他二話不說,轉身便走。

    燕皇大爲奇怪,叫住了他,道:“你做什麼去?”

    “去給母后上柱香。”

    一聽這個,燕皇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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