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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六十六章 杏城

    看到赫雲舒進來,鳳天九微微一笑,道:“你來了。”

    赫雲舒瞥了她一眼,道:“恭喜你,你終於如願了。”

    鳳天九嘴角的笑意漸濃:“女兒終歸是要跟着母親的,不是嗎?”

    赫雲舒低下頭,沉默着。

    鳳天九鳳眸微挑,道:“怎麼,捨不得燕凌寒?”

    赫雲舒依舊沉默,並不答話。

    鳳天九垂眸,眼底有了算計。

    瞥見這一幕,赫雲舒知道,關於這件事,她不需要再費心了。鳳天九自會籌謀,封住她所有的退路,如此,她倒是省事兒了。

    只是,她何其忍心?

    想到這裏,她的手指漸漸握緊。

    鳳天九掃了赫雲舒一眼,道:“既然來了茶樓,總要喝點兒什麼吧,龍井還是普洱?”

    “給我白開水就好。”

    鳳天九輕哼一聲,道:“放着這麼好的茶不喝,偏愛喝這沒味道的,沒出息。”

    赫雲舒並不反駁,的確,每一樣茶都有它的好處,可唯有白開水纔是一切之源,一切的茶皆是因它而起,不是嗎?

    二人的會面,很簡短。

    爾後,赫雲舒重新坐上馬車。

    挑開車簾之後,她發現,燕凌寒已經坐在了裏面,朝着她伸出了手。

    赫雲舒愣了一下,爾後接過燕凌寒的手,衝着他盈盈一笑,道:“你來接我了?”

    燕凌寒點點頭,道:“是。怎麼會見她?”

    赫雲舒咬了咬嘴脣,道:“她終歸是我的母親,打斷骨頭連着筋,我從小就沒有母親,現在想着見見她,也不算是過分吧?”

    聽赫雲舒這樣說,燕凌寒一愣,道:“嗯,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赫雲舒衝着燕凌寒笑笑,爾後倚在了他的懷裏。

    燕凌寒撫摸着赫雲舒冰涼的髮絲,若有所思。

    二人一路回了銘王府,喫飯、閒聊、睡覺,一切和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但燕凌寒卻覺得,一些東西已經變得和從前不同了。可具體是什麼,他說不上來。

    隔日,結束了休沐之後,赫雲舒去上早朝。

    在遍是男人的朝臣之中,赫雲舒向來是衆人注目的焦點。

    這一日也不例外。

    下朝之後,赫雲舒跟在一羣朝臣後面走出了宮門,這時,前面有一個聲音響起:“雲舒,這裏!”

    衆人擡頭看去,發現前面一輛寬大的馬車上,站着一個美貌的婦人,雖是婦人,一身的衣服卻是幹練灑脫,那周身的氣度風華遠勝於平常的男子。

    最讓衆人驚異的還是她的那張臉,那張臉與赫雲舒極爲相似。

    看到這一幕,衆人議論紛紛。衆人皆知,赫雲舒的母親雲錦瑟早已是死了的,可現在憑空出現了一個和赫雲舒極爲相似的人,這如何不讓人驚詫?

    若無血緣之親,兩個人是不會如此相像的。

    衆人既有此疑問,便朝着赫雲舒看了過去,等着看她的反應。

    只見赫雲舒朝着那婦人走了過去,她背對着他們,看不到表情。

    那婦人伸手拉赫雲舒上了馬車,爾後車簾落下,向前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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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王爺,去哪裏?”

    “回驛館。”

    清晨的涼風送來這樣的兩句話,衆人一愣,待確認那回答的聲音是女子,衆人大驚。

    女子爲王,如今且在京城的,也只有大魏的鳳天九了。只是,他們在宮宴上見過鳳天九,她長得和赫雲舒並不像。

    有此疑問,便有人去跟梢,看着那馬車進了驛館。

    有朝臣得到了這樣的消息,忙去稟報燕皇。

    燕皇得了這樣的消息,暫時並未有所動作。

    然而,傳言像是長了翅膀一般飛遍了整個京城。

    有人說,赫雲舒就是大魏的攝政王鳳天九的女兒,她出現在大魏,分明就是鳳天九一手策劃,爲的,就是禍亂朝綱。

    這樣的傳言一出來,就有了各種各樣的說法,人們根據那一星半點的疑點,編造出了各種各樣的傳言。

    “對啊,赫雲舒一介女子之身,爲何卻通過了嵩陽書院的考覈,這分明是有人暗中相助。”

    “還有,赫家上下一夜之間慘死,必然是赫家人發現了赫雲舒的真面目,被她殺人滅口。”

    “就是就是,你想啊,赫雲舒一個養在深閨的千金大小姐,怎麼就會那麼多呢,還會查案,還會抓人,還帶頭抓了那麼多的大魏奸細,這分明就是賊喊捉賊啊。”

    “誰說不是呢?這樣的蛇蠍女子,指不定就是要禍害我們大渝,讓我們大渝永無寧日呢。”

    ……

    各種各樣的傳言充斥在京城之內,甚至有人趁着天黑往丞相府的牌匾上扔臭雞蛋和菜葉子,至於那一牆之隔的銘王府,沒人敢造次。

    但這一切,赫雲舒和燕凌寒是知道的。

    相較於燕凌寒的不安,赫雲舒卻很平靜。她仍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生活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傳言經過幾日的發酵,變得愈發不可收拾,甚至已經有御史上書燕皇,請求燕皇下旨,命令銘王殿下與赫雲舒和離,爾後殺死赫雲舒。

    這樣的請求,燕皇暫時擱置,卻也有些坐不住。

    這幾日,燕曦澤、駱青楚和燕碧珺紛紛到了銘王府,跟燕凌寒說了什麼。

    只是,無論他們說什麼,燕凌寒都是一個態度:要他和離,沒門兒!哪怕是爲了安撫人心的假和離,他也是不接受的。

    對於這些,赫雲舒的反應很淡,似乎和她並不相干。

    這一日,燕凌寒正坐在桌前看書,赫雲舒問道:“外面的傳言,你爲何不在意?”

    “既然是傳言,爲何要在意?”燕凌寒如此反問道。

    “可是,無風不起浪。”

    “與我們無關。”對於燕凌寒而言,只要赫雲舒與他還是夫妻,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和他沒什麼干係。

    赫雲舒心頭一動,轉瞬卻是一笑,在燕凌寒的臉頰上印上了淺淺的一吻。

    隔日,百里姝到府,言稱她的父親已經找到了醫治罌粟毒的法子,只是那藥草極爲脆弱,不易運輸,就來問燕凌寒討個法子。

    沒有任何猶豫地,燕凌寒開口道:“既是如此,我與舒兒便去走一遭吧。”

    如此,也好藉着這個機會遠離京城的是是非非。

    對於這樣的提議,赫雲舒欣然應允。

    說走就走,二人當天便啓程,前往百里世家的聚居地,五百里外的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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