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身後傳來的救護車的聲音,黃河忍住沒有回頭看那些死去的人,只是任自己的眼淚順着眼角流了下來。他好恨自己剛纔爲什麼沒有出手快點。他好恨爲什麼自己剛纔沒有猜到車下面放有炸彈,他好恨自己
拐了彎之後黃河仰望蒼天,只是笑的很淒涼,這時由於剛纔的殺念使得黃河對於到rb的各國交流大賽更是期待了。rb人給他留下了十分不怎麼好的印象,到時候再碰到甲賀的時候好好的較量一翻吧。
黃河漫步在街道上,腦海裏不斷的閃現着剛纔殺人的場面,忽然他發現自己對於鮮血似乎非常的喜愛呢殊不知他已經萌發了殺戮的心理。
打了個的,黃河坐在車裏聽着司機有一句沒一句的嘮叨着。從發車點到黃河家也不過二三十分鐘的時間。到家,下了車付錢之後黃河低沉的回到了家。
“叮咚”的門鈴聲響起,屋子裏的雪痕正在坐着看電視聽到了門鈴的聲音馬上站起身,打開了大門看到的是黃河那張慘淡的臉,還有眼角淚水滑落所留下的痕跡。
“怎麼了”雪痕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有點累了”黃河關上門坐到沙發上說道。
雪痕皺了皺眉頭,從黃河開門的那一刻敏感的雪痕馬上從黃河身上感覺到了還沒有逝去的殺氣。
“發生什麼事了”雪痕坐到黃河的身邊再一次關心的問道。
黃河轉過頭,看着雪痕關心的臉然後捧過雪痕的紅潤的小嘴深深的印了上去,久久沒有放開。終於雪痕受不了了,推開黃河笑罵道:“你想謀殺你親愛的老婆大人嗎憋死我了都”
黃河那慘淡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可是那笑容裏面包含的卻是無盡的苦澀。看的雪痕一陣的心疼。
“我好累啊”黃河說了一句後把靠着沙發的身子滑進雪痕的懷裏,無論什麼時候還是這裏最溫暖啊。聞着那熟悉的味道,芳香而又不膩的味道實在是太舒服了。
“怎麼回事”雪痕一邊摩挲着黃河的臉一邊問道,在雪痕的記憶裏黃河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樣子,極度的哀傷,極度的難過。
黃河當下把剛纔的是講了一邊,然後把雪痕嚇的說道:“你的傷呢”
黃河把一直握在手裏的衣服一個角扔掉,然後露出流過血,現在已經結疤的手掌說道:“其實沒什麼的,已經不再流血了”
“還說沒什麼,你看你的臉色。要是媽回來了一定又要臭罵你了你的肩膀怎麼樣了快點啊”雪痕含着淚花問道,然後不管黃河是否願意一下的撕開了黃河肩膀的衣服,映入雪痕眼簾的是一道很深的傷疤,雖然面積不大,可是卻很深,殘留在上面那暗金色的血液代表着剛纔已經流了不少的血。雪痕的淚水已經開始潰泛了,淚水流的唰唰的,可把她給心疼的。嘴裏唸叨着:“你這個混蛋,混蛋”然後一邊在屋子裏找紗布和藥水。
“別忙了,馬上就會好的”黃河看着忙碌的雪痕溫馨的笑道。
“笨蛋,這樣會留下傷疤的”雪痕哭着罵道,接着找到了紗布和藥水來到黃河的身邊小心的把黃河的衣服解開,然後用藥水細心的擦拭着愛人的傷口,流着淚水說道:“你怎麼那麼笨,用身體去硬接他的那一下你就不會躲嗎混蛋,就會讓我傷心”
在鼻子上狠狠的聞了一下說道:“雪痕,你說有一天我們死了還會在一起嗎”
雪痕手裏的動作停滯了一下接着說道:“不會的,我和你,還有爸媽都不會死的”
“可是,只要是生命都會死的不是嗎”黃河放下手裏的秀髮看着天花板說道。
“我們不會死的”雪痕依然堅持着說道。
“呵呵”黃河看雪痕如此的堅持於是放棄了跟雪痕討論這個問題,而是安靜的躺在那裏雙眼迷茫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了,這樣就不會留下傷疤了”雪痕停了下來對黃河說道,可是黃河卻沒有回答她,雪痕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黃河已經睡着了,睡的很自然,很自然。
雪痕看着黃河笑了笑,然後回到房間裏拿了條毛毯蓋在黃河的身上,把電視關了坐在黃河的身邊一副居家女人的模樣。
黃河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他伸了一下胳膊,發覺渾身上下都不疼了,就連傷口也癒合了。
“老頭子”黃河叫道。
“幹嗎一大早的你嚎什麼嚎”霸天神不滿的聲音傳來,還帶着一絲的躲懶。聽聲音像是還沒睡醒。
“你把我的傷口給弄好的”黃河聽到霸天神的聲音好笑的問道。
“我纔沒你那麼無聊呢是你自己癒合的”霸天神回答道,接着又打了個呵欠。
“自己癒合的”黃河不解,怎麼以前沒碰到過這樣的情況
“對,昨天你殺氣大開之後受了傷之後激發了神力的潛在作用自愈”霸天神回答道。對着這個菜鳥真是丟人啊。
“靠,那意思不就是我以後就是打不死的小強了”黃河驚喜的問道。要是的話那自己以後還怕個鳥啊,小強啊,打不死哎
“你可以試一下把你的腦袋割下來”霸天神沒好氣的說道。
“切,我還以爲以後什麼都不用怕了呢”黃河有些失望的說道。
“靠,你別不知道好歹了。神力可不是誰都可以有的現在你擁有了神力不知道是你幾輩子修來的”霸天神好氣的罵道。
“切,指不定是倒了不知道幾輩子血黴才擁有神力的”黃河不屑的說道。
“靠,別跟我廢話我要回去接着睡了”霸天神說完之後馬上閃人,要是再聽下去真不知道這個傢伙的嘴裏還要吐出點什麼別的呢。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想不到堂堂的霸天神都被我擠兌的閃人了,我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哈哈”某人又在極度的自戀中。
“啊,你醒了”雪痕那睡眼濛濛睜開了之後問道。
“哎呀,寶貝我還沒看到你呢原來跑到我的被窩裏來了啊”黃河笑道。
“切,這裏是我的房間好不”雪痕躲在被窩裏笑罵道。
“哦,原來是你的房間啊”黃河裝出個原來如此的表情說道,接着黃河猥瑣的看着雪痕說道:“別告訴我昨天晚上你沒非禮我哦”
“誰非禮你啊”雪痕的臉唰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