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決定什麼時候啓程了嗎”雪痕問道。這個懷抱帶給自己的感覺真的很溫暖啊
“我不知道,這就看她了”黃河的手指在雪痕柔軟的秀髮之間纏繞着,留戀着。
“我想既然決定了就越快越好”雪痕享受般的說道。
“恩,我想她想必也知道時間,這是一場時間的比賽如果我沒想錯的話今天或者明天就該去了”黃河回答道,可是自己真的捨得放棄嗎這是第一個讓自己一見傾心的女孩子啊
雪痕似乎看穿了黃河的想法似的,笑了笑問道:“怎麼不捨得了”
“恩”黃河點頭道,在雪痕的面前他沒有必要隱瞞什麼,而且根本就沒有必要因爲雪痕是那麼的善解人意,自己不需要對她隱瞞什麼
“如果真的不捨得,就等她辦完事之後把她搶回來嘛”雪痕笑着說道。
“你還真當我是強盜了啊”黃河好笑的捏了捏雪痕的鼻子說道。
“呵呵”兩人笑了起來。
“好了,我想先回去準備一下了以防到時候準備不足”黃河笑道。
“恩,去吧我會在家等着你的”雪痕乖巧的回答道。
“我去了”黃河說完轉身向龍五等人的房間走去。
“砰”黃河敲響龍五的門。
龍五打開門看到是黃河之後一臉興奮的問道:“老大,找我有什麼事”
“呵呵我看你們不執行任務久了,心理也會鬆懈嘛”黃河看着龍五笑道,還記得當初龍五等人比軍人還軍人,不會有問題,不會有異議,你說什麼就做什麼,永遠不會問爲什麼
“時間長了,越來越感覺自己像個正常人了”龍五呵呵笑道,以前的日子跟現在的日子根本就沒法比嘛
“告訴兄弟們,準備一下這兩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出去幹活了”黃河笑道。
“有任務”龍五馬上恢復了他原來的謹慎問道。
“不,只是可能會有點危險罷了”黃河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太擔心了。
“我這就去”龍五這就準備去準備。
“告訴兄弟們,我們這次的目的地是希臘”黃河再次的出聲道。
“恩”龍五點頭表示知道後就下去準備了。
樓外面,密斯等人。
“怎麼樣我們身體裏面老大的力量能不能用”蘇洋和郭遠兩人着急的看着密斯問道。
“這個應該可以”密斯苦笑着回答道,這個黃河的力量實在是太審理,強大了,雖然只是一點力量被兩人吸收了,可是兩人身體裏的程度簡直就是出乎自己的預料之外。
“那你就教我們怎麼去運用吧”兩人興奮的說道。
“這恐怕不行”密斯苦笑着回答道。見兩人的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樣他馬上解釋道:“你們兩個的力量跟我所認知的都不一樣,非常的強大。這樣按照我的方法我不不敢保證你們兩個人不會出事我看還是找你們老大去吧這個忙我幫不上了”
“不是吧”兩人失望的嘀咕道。
“其實我也可以的”陳龍在一邊笑道。
“龍哥”兩人撲向陳龍兩眼期待的叫道。
“這兩個傢伙”陳龍苦笑的看着變化如此之快的兩人,心裏感慨道:“和老大在一起的人可真是不簡單啊,臉皮都比別人厚的多了”
“看在老大的份上我試試吧”陳龍看着兩人滿懷希寄的眼神後無奈的說道。
“謝謝龍哥”兩人趕忙點頭哈腰的說道。
朱小培的房間。
“美女,開門”門外傳來了黃河的聲音。
正在打坐的朱小培聞言起身打開了門讓黃河進來。
“你幹什麼呢”黃河進來後問道。
“修煉,提升哪像有些人那麼高興着泡妞”朱小培喃喃道。
“咳,是誰這麼悠閒”黃河一臉乾笑的問道,這丫頭妒忌了這可不好
朱小培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會不知道是誰”
“呵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腦袋一向很笨的”黃河呵呵傻笑道,這樣才更像笨人嘛
“你來幹什麼”朱小培一臉不悅的問道,怎麼不去找你的相好的找我幹嗎
“這丫頭的醋勁怎麼這麼大以前我怎麼沒發現”黃河看着醋勁十足的朱小培心裏哀號着想道。
“我是來謝謝你的,謝謝你昨天晚上的那一巴掌”黃河笑道。
“不用謝我,反正打着很舒服”朱小培咬牙道,誰讓你那麼多女人此時的朱小培一點也沒有想起昨天晚上黃河的頹廢和沮喪。只記得他有這麼多紅顏
“但願你可別打上癮”黃河心裏嘀咕道,接着黃河一臉微笑的坐到朱小培的身邊說道:“就是這樣纔要謝謝你啊沒有人告訴我我的臉打着很舒服哎,這半邊還沒打呢”
“你是找打,嗚”朱小培生氣的說道,還沒說完她已經被黃河一吻吻在了脣上,想說的話只能留在肚子裏了。
朱小培的兩雙小手在黃河的身上胡亂的捶着,逐漸的鬆開了,整個人融化在這一吻上。
“小樣吧,制服不了你我還是黃河嗎就你那捶背的功夫倒是一流的”黃河的心裏得意的笑道。
接着一個虎撲將朱小培撲到了牀上說道:“我今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再說”
“啊不要”朱小培想掙扎,可是在黃河的手裏哪還能跑得了的,逐漸的被黃河征服了。
美女在懷,黃河是樂不思蜀了,看着懷裏一臉享受之後舒服的朱小培黃河那叫一個得意啊,讓你想謀殺親夫我先把你謀殺了
“我要陪藍絲回希臘去”黃河忽然說道。
“什麼”朱小培驚問道。和雪痕的反應一樣
嘆息了一聲黃河再次的複述了一遍說道:“我要陪藍絲回希臘一躺”
“希臘這麼危險,不行你不能再去了”朱小培堅決的說道。
真是傷腦筋啊,黃河的頭都大了。
接着黃河將希臘的形勢講了一遍說道:“這可能是我爲她辦的最後一件事了”
“爲什麼”朱小培不解的問道。上次就是自己和雪痕鼓勵他去的,結果回來之後重傷成那樣,這次絕對不能再讓他去了。
“因爲藍絲決定辦完所有事之後就不再回來了,她要留在希臘”黃河心神黯然的說道。
“那爲什麼你還要去”朱小培問道。
“因爲我是個男人”黃河微笑道。
“這和你是男人沒關係”朱小培倔強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