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暗紅色身影消失在了聖地,而教皇也從空中摔落了下來。黃河趕忙將他接住然後放到衆祭祀和審判長的面前問道:“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教皇”
“這個”衆人猶豫了起來,教皇是最大的,這些事情他們雖然是有權利,可是畢竟對方是教皇,不是一般的小人物,一個不小心教廷就會被推入萬劫不覆的境地的。
“你們在煩惱”黃河好笑的看着衆人問道,也難怪,畢竟要對教皇做出審判確實也夠煩惱的,因爲那個被審判的人是教皇,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當然”彼德苦笑了一聲道,教皇前天晚上的所做所爲已經失去了做教皇的資格,可是今天晚上教皇表現出來的無一不是對世人的仁慈之心,這又令他們難以做出決定。
“如果教皇在今天晚上爲了他的教徒戰死了呢”黃河摸着沒有鬍子的下巴笑道。
“戰死”衆人的腦袋一閃,對啊,要是對外人宣佈教皇爲了救自己的教徒而與撒旦一戰戰死的話那誰還會說什麼呢一個爲了教徒而戰死的教皇,這無疑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可是,教皇大人他怎麼辦呢
“或者,你們可以對外宣佈前天晚上的事情是教皇爲了挽救更多的人而做出的犧牲。爲了就是找出隱藏在聖地的叛徒嘉德羅”黃河陰險的繼續說道。
“這”衆人再次的猶豫了起來,這樣說無疑將教皇的地位貶到了很低,不過這也是不爭的事實,教皇是在被逼的情況下才殺了那些人的,現在也只是將撒旦趕跑而做出的舉措。只是這樣一來嘉德羅就成了犧牲品,不過卻也是罪有餘辜。
“我想還是讓教皇來說幾句吧”黃河笑了笑道,然後他的手掌放在教皇的後背處,一道柔和的神力輸入到教皇的體內,昏迷的教皇逐漸的醒了過來,臉上的蒼白之色也慢慢的好轉了。
“教皇大人”衆人皆興奮的叫道。
教皇勉強的看了衆人一眼道:“我已經不配再做教皇了”
“教皇大人”衆人語塞了,不知道該怎麼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已經殺了太多無辜的人了,我已經沒有顏面再做這個教皇的位置了”教皇悽然的說道,然後他看了眼彼德道:“按照教廷的規矩,你們可以重新選擇一位教皇。我現在,已經失去資格了”
“那教皇大人您”彼德惆悵的問道。
“我,就當我已經死去了吧以後,我會隱姓埋名的活下去,繼續我的贖罪,繼續教化那些未被我們所感化的人們”教皇淺笑一聲道。
“教皇大人”衆人皆驚。
“不用再說什麼了,如果你們想留下我爲那些無辜死去的人賠命的話我還是會留下來的。如果不是,那麼就讓我離開吧”教皇委婉的說道,然後對黃河道:“麻煩你了,把我帶到另外一個地方吧”
“樂意效勞”黃河笑道,然後看了眼衆人道:“嘉德羅此人留不得,他一旦留了下來那將來你們教廷發生什麼事都必然是毀滅性的”
衆人知道黃河的意思,萬一嘉德羅將教皇是前天晚上的殺人者的消息完全的公佈出去,那教皇甚至教廷都將面臨着極大的危機。現在還好,衆人還可以爲教皇解脫,就說是和魔鬼撒旦一起毀滅了,這樣一來可以保存教皇的名聲,二來可以保護教廷的名譽。這樣一舉兩得的事情他們又怎麼不做呢就算是被逼迫的也得去做。
“那麼,我們走了”黃河淡淡的說道,然後教皇留戀的看了眼這個居住了許多年的聖地然後黯然的在黃河的力量之下消失了。
從此之後教皇再也沒有出現過,而嘉德羅這個人也因爲勾結魔鬼被教廷而誅殺了。傳說,在那一夜,教皇力戰撒旦,最後和撒旦同歸於盡。
黃河帶着教皇在空中飛舞着,黃河抽空問道:“你打算到哪裏去”
教皇惆悵的想了想道:“隨便一個國家都行,只要沒有人認識我,沒有人知道我就行,我只是想好好的教化那些未被感化的上帝的子孫”
“連個目標都沒有”黃河問道。
“四處漂泊吧”教皇坦然的笑道,此時的教皇卸下教廷的擔子安心的去做一個傳教父反而心裏輕鬆了許多,或許這就是責任的關係吧。
“四處漂泊啊”黃河沉思着,忽然黃河的腦海中靈光一閃道:“我送你到那個地方去吧,或許那裏的人會喜歡你的教化”
“什麼地方”教皇問道。
“無所謂”教皇淡然一笑道,他當然知道印度了,那是z國的一塊心病,不過自己是隨遇而安,到哪裏不是一樣呢印度就印度吧
“難道你不擔心我的用心嗎”黃河笑笑道。
“幹嗎要擔心一個君子呢”教皇反笑道。
“君子我可能是君子嗎”黃河哈哈大笑道,君子,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說自己呢,教皇還真奇怪
“不是君子,那你幹嗎爲國家擔憂”教皇呵呵笑道。
“我是個小人”黃河笑道。
“那也是真小人”教皇安然道。
“我可以把你的話當成是拍馬屁嗎”黃河玩笑道。
“能拍你的馬屁也不錯”教皇大笑道,一掃心中的不悅。
“看起來你的心情是好多了”黃河淡淡的笑道。
“一切看的開就行了”教皇嘆息一聲道。
“就是這裏了”黃河忽然笑道,然後帶着教皇悄悄的降落在印度的一個小鎮外面。
“這裏的環境還不錯”教皇看了眼微笑道。
“那是自然了”黃河一笑道,接着對教皇道:“好了,我已經幫你忙幫到底了,現在我也該回去了。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呢”
“那就再見了”教皇淡淡的說道。
“再見”黃河淺然一笑,然後消失在原地。
教皇欣慰的看着不遠處的玩耍的小孩子,然後步伐堅定的走了過去,這將是他第二次生命的開始。
黃河在空中看着教皇笑了笑,然後回去了。
黃河家裏。
“靠是我先看到的”蘇洋正在大聲的吆喝着。
“媽的誰說你先看到的是我先看到的”冥王大聲的咬牙說道。
“想打架不是”蘇洋似乎忘了冥王是什麼似的吼道。
冥王嘿嘿一笑道:“打架誰怕誰啊來啊”然後揮舞着拳頭在蘇洋的面前晃來晃去的示威
看着冥王的拳頭蘇洋無奈的說道:“等老大回來了再說”
“什麼事情等我回來了再說啊”忽然黃河的聲音傳來。
“靠老大,你怎麼從窗戶那裏進來了”在一旁看兩人熱鬧的郭遠看到黃河從窗戶處進來後叫道。
“切,這是我家。我想怎麼進來就怎麼進來,怎麼滴吧”黃河一副我的地盤我做主的樣子笑道。
“靠”衆人鄙視道。
“雪痕呢”黃河出聲問道。
“在裏面”郭遠一指房間道。
黃河一邊走一邊對冥王和蘇洋兩人道:“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啊”
蘇洋和冥王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道:“我怎麼感覺他好象在火上澆油呢”
“靠什麼叫好象那分明就是嘛”郭遠大汗道,你們兩個不是真的這麼遲鈍吧
“靠”兩人的吼聲連進入房間的黃河都聽到了。
“真把這裏當自己家了,靠小心鄰居們告你們妨礙別人午休”黃河大聲的回答道,然後看見雪痕和雪夜兩人在房間裏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你們在幹嗎”黃河問道。
“你沒看到嗎我們在說話哎”雪痕笑道。
暈黃河這叫一個暈啊
“我知道你們在說話,我的意思你們總得有個焦點吧”黃河無力道。
“就是隨便聊聊教皇呢教廷的事情解決了”雪痕問道。
“有我出馬還有什麼辦不到的呢”黃河狂笑道,咳被口水噎到了
“活該”雪痕輕笑道。
“我想等下去一躺禹王鎖蛟井,然後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龍”黃河淡淡的笑道。
“恩,要我一起去嗎”雪痕問道。
“不了,帶上魔靈兒就成”黃河笑道,接着黃河問道:“怎麼不見靈兒了”
“不知道怎麼的,靈兒的脾氣和小培的脾氣竟然能談到一起去。現在靈兒在小培家呢”雪痕納悶的說道。
“不是吧他們也能在一塊”黃河無語了,這可是兩個超級恐怖的組合啊。
“呵呵你也覺得不可思議了嗎”雪痕笑道。
“哎怕了他們兩個了我去打電話”黃河苦笑着出去了。
真沒想到她們兩個人會在一起,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她們要是一言不合的話會有什麼後果真是不敢想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