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聽他瞎說”張總被戳穿了真相,額頭和後背都開始冒起了冷汗,他嚷嚷着:“我告訴你,你現在造謠我欠銀行錢,信不信我告你”
張世宗最生氣的莫不過就是今晚他準備免費臨幸許蘭兒這個女人,哪知道眼前的這個不識好歹的小夥子居然當着許蘭兒的面揭穿他在銀行的貸款。
“你現在給我道歉,我就饒過你損失費也不要了。”張總抹了抹額頭,強裝鎮定地說道:“否則,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們的崔成,讓他彙報給你們白總,到時候我看看你還敢逞什麼能”
“張總,您消消氣啊我相信您,您這麼厲害,怎麼會欠錢呢”許蘭兒也不相信,畢竟鼎盛公司那麼厲害,而且是老字號,怎麼可能會欠銀行那麼多錢。
說不定就是眼前這一對男女挑釁張總罷了。
“蘭兒,你可真是我的好蘭兒”張總一把抓住許蘭兒的手,猛親了一下她的臉頰,這時候還不忘展現他男人的魅力。
“哎呀,你好討厭啊”許蘭兒聞着張世宗的口臭,差點就要薰暈過去了,但是還是堅持着諂媚。
隨後,張世宗一邊和許蘭兒調情,一邊瞥了一眼白景澤,說道:“想清楚了嗎我現在可就需要你道個歉就行了,你可別給臉不要臉啊”
張世宗現在着急離開,但是拉不下面子,所以必須要白景澤給他道個歉,他才能帶許蘭兒走,不然許蘭兒肯定會懷疑的。
這樣他今晚就不能抱得美人歸了。
池安安也看了看白景澤,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麼做。
只聽白景澤道:“麻煩張總先讓一下。”
白景澤的語氣很客氣,對着面前的張世宗說道。張世宗也只以爲白景澤準備和他道歉了,於是就往後退了退。
“安安,你上車去。”白景澤對身邊的池安安又說道,然後笑着給她拋了個媚眼兒。
池安安有些不解,但是還是按照白景澤的意思,從車尾繞到了副駕駛座位,然後坐進了車裏。
張世宗看着池安安上了車,嗤笑了一聲,只以爲白景澤是不想讓自己的女人看到自己低聲下氣道歉的樣子,所以才這麼做的。
“張總,良辰美景,就不耽擱您的時間了。”白景澤輕笑着說道:“好好享受吧,別到時候進了局子,什麼都玩完了”
說罷,白景澤邁開長腿,兩步就走到車門,然後打開駕駛座位的車門,坐進了車裏。
接下來,綠燈跳動。
白景澤腳踩油門,直接衝了過去。
“嗡”的一聲,旁邊的卡宴已經沒了影兒,張世宗還傻傻地愣在原地。
“張總剛剛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意思”許蘭兒頓時尖叫了起來,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一個集團的小管事兒,口氣居然能這麼狂,而且一副篤定張世宗要喫官司的樣子。莫非張世宗真的是欠了那麼多錢
“該死的臭小子,看我不扒光他的皮”張世宗已經收到了祕書小李發來的崔成的手機號碼,毫不
崔成正在相親。
面前的女人是當時他和白總去談項目,結果對方總裁的祕書看上了他,說要把女兒介紹給他認識。
“稍等一下,應該是工作上的電話,我接一下。”崔成對面前的女人幾乎是一見鍾情的,他這三年來都很忙,像一個旋轉陀螺一般,幾乎都沒有時間去和女性聊天。
“好的。”女孩子甜甜的笑了笑。
隨後,崔成便趕緊接通了電話:“您好,我是崔成。”
“你就是白總的祕書崔成對吧我告訴你,我是鼎盛集團的張總,我有事兒要找你們白總”張世宗拿着手機,大聲叫囂着。
“張總,您好您的兒媳何彩婷小姐因爲擾亂公共秩序,毆打她人,到了拘留的日期自然就會出來的,麻煩您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崔成很無奈地回覆道。
“我不是說的這個誰管那個臭女人啊”張世宗憤憤不平地說道:“你們集團有個員工剛剛在大馬路上擋我的車,還侮辱我,造謠我的壞話。我宰相肚裏好撐船,只讓他給我道歉一下,他就踩油門溜了這事兒我必須找你們白總說清楚,我強烈要求這種員工必須開除”
“不可能的,張總。您是否是因爲何小姐那件事情對我們耿耿於懷我們集團是不可能有這麼沒有素質的員工的”崔成信誓旦旦地說道。
另一邊,車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池安安已經笑到了肚子疼,繼而又笑到了渾身抽搐。
因爲今天白景澤的做法實在是太幼稚好玩兒了,她實在無法想到白景澤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不會是被我刺激壞了吧哈哈哈哈”池安安實在是笑的停不下來,尤其是想到白景澤踩油門溜走的樣子,實在是喜感至極。
大概是在旁人眼裏看來,白景澤開車無比帥氣,只是池安安了解了剛剛事情發展的一系列流程,自然覺得逗死了。
“這麼好笑嗎”白景澤覺得沒什麼好笑的,開着車,一副無語的樣子。
“難道不好笑嗎哈哈哈哈哈”池安安一邊笑着,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說道:“我本來以爲你要打臉那個張總的,哪知道你什麼都沒說,就這麼溜了我已經可以想象到那個張總鐵青的臉了。”
“當時因爲你的事情,我太生氣了,恰好他踢車挑釁。本來想收拾他一番的,後來覺得心情好了,就不想和他玩兒了”白景澤如實說道。
尤其是剛剛在大馬路上,池安安一直依偎在她身邊,而且她似乎還覺得很搞笑的樣子,白景澤便起了逗弄張世宗的心思。
“所以你心情好了”池安安歪着頭,也不笑了,就這麼定定的看着白景澤的側顏,撲閃着大眼睛。
“算是吧”白景澤回答。
“啵”的一聲。
池安安突襲了白景澤的臉頰。
“這樣會更好些嗎”
臉蛋紅撲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