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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六章:他到底怎麼了

    “白景澤”她尖叫了一聲,然後趕緊跳下了牀。

    池安安跪在地上,雙手抓着白景澤的肩膀,搖晃着他,焦急的喊着:“白景澤,你醒一醒你醒一醒”

    白景澤完全沒有醒過來,池安安慌張的不得了,她趕緊起身,衝出了病房。

    “吳護士,吳護士”只聽門外走廊傳來池安安的喊聲。

    緊接着,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病房。吳護士查看了一下白景澤的情況,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於是呼叫了許言珩。

    “許醫生,白先生昏倒在1101病房,麻煩你來一下。”

    許言珩和護工一起將白景澤搬到了牀上。

    vvip的病房裏,除了有病人的牀鋪,還安排了家屬的牀鋪,所以白景澤就被搬到了家屬牀鋪上。

    “許醫生,他到底怎麼了”池安安看着白景澤不省人事的樣子,感覺整個心都要跳出來了。

    “別擔心,我來看看”許言珩面色也很緊張。

    他彎下腰,用食指和大拇指扳開白景澤的眼皮,露出眼球。

    他突然一愣,然後掛在脖子上的聽診器放到了白景澤的胸口,聽了幾秒,再摸了摸他的脈搏。

    緊接着,許言珩大喊道:“不好,快送去做全身ct。”

    池安安一聽,嚇得腿軟,她拽住許言珩的胳膊,焦急地問道:“許醫生,他到底怎麼了他出了什麼問題”

    “澤哥現在情況很不好,但是具體問題要檢查一下。”許言珩說完,已經有幾個護士推着行動病牀過來。

    一行人將白景澤擡到行動病牀上,然後推着他快速的離開。

    池安安徹底慌了,想也沒想就跟了過去。

    眼看白景澤被推進了ct室,但是她卻被擋在了門口。

    “抱歉,池小姐。您在外面等一下吧”吳護士把門關上。

    過了一會兒,裏面的護士護工都出來了,池安安擔心的在ct室前面等待着。

    僅僅只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但是池安安彷彿度過了漫長的世紀一樣。

    她那個時候特別擔心,擔心白景澤會不會突然就這麼離開了因爲剛剛那個情況真的很嚇人。

    門這時候被打開,許言珩把護士和護工叫了進去,然後幾個人把白景澤推了出來。

    “阿澤他怎麼樣了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池安安感覺自己嚇得快哭出來了。

    “安安,你先坐下。”許言珩揉了揉腦子,想着該怎麼說才比較完美。

    “不,我不坐。你告訴我吧告訴我,他到底怎麼了”

    池安安感覺自己已經很難呼吸,每說出一個字,都好像用盡全力了一般。

    “唉,剛剛情況很不樂觀。”許言珩面容嚴肅,隨後又瞬間一副輕快的表情,說道:“但是,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

    “什麼”池安安完全沒聽懂許言珩到底在說什麼,追問道:“很不樂觀的話,爲什麼現在會沒事”

    做ct是查看全身情況,又不是做手術。怎麼可能做了個ct就沒什麼事兒了

    難道許言珩是在安慰她嗎

    莫非阿澤真的生了什麼病

    “不是,安安,你聽我說哈”許言珩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澤哥剛剛就是太累太累了,然後一下子就昏倒了,這種情況呢我覺得可以稱之爲心肌梗塞。但是他因爲人還年輕,昏倒之後他的各項細胞都正常運作,剛剛檢查了一下,已經沒什麼問題了。所以現在他只要好好休養就行”

    許言珩

    說完,自己都是懵逼的。作爲一個專業的醫學生,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胡謅什麼。

    沒辦法爲了兄弟的幸福,他只能違背醫德。

    沒錯,他剛剛在病房裏的時候,就看出來他的大兄弟白景澤是裝暈的

    至於爲什麼裝暈,許言珩一猜就猜出來了,肯定是因爲池安安不原諒他,所以他才實行了苦肉計

    那作爲白景澤的好兄弟,許言珩自然不能拆穿他,就順勢幫他把情況製造的更嚴重點。

    這纔有了剛剛急送ct室的一幕。

    白景澤被送到ct室後,也和許言珩說清楚了自己和池安安的情況。

    他因爲瘋狂的跑着找池安安,確實身體突然不適,但是不至於昏迷。

    只是在頭痛的那一剎那,他突然想到了這樣的主意,或許只有這樣他才能讓池安安不再那麼冷漠。

    “真的沒事了嗎”池安安相信許言珩的資歷,但是她還是很擔心。

    “這個還不太清楚,我讓吳護士去給澤哥掛個營養液,至於他什麼時候醒過來,我還得觀察一下情況。”許言珩感覺自己已經編不下去了,他說道:“我會過來看的,我現在有點事情,先去辦公室一趟。”

    說罷,許言珩就直接溜走了。

    “許醫生,許醫生”

    見許言珩已經跑沒了影,池安安無奈之下趕緊跑回病房,白景澤正躺在病牀上。

    池安安抹了抹溼潤的眼睛,然後走到了白景澤的牀邊,抓着他的手,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他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暈倒呢而且連許言珩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咳咳咳咳咳”

    因爲太過擔心,情緒太過激動,加上池安安的身體也還沒恢復好,她猛地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嘔”

    池安安的咳嗽很嚴重,她感覺自己好像喘不上氣來了,趕緊衝進了洗手間,蹲在馬桶前。

    而病房裏,白景澤捶打了好幾下牀板。

    明明知道池安安的身體還沒恢復,他現在又玩起了這種把戲,不是在更加的傷害她嗎

    他自責,後悔,難受,懊惱。

    於是他衝進了洗手間,打算和池安安坦白。

    池安安這時候在洗手池衝了一把臉,轉過身的時候發現白景澤打開了門,頓時愣了片刻。

    “阿澤,你醒了”池安安衝過去,衝進了他的懷裏,一把抱住了他。

    池安安幾乎是本能的衝過去的,完全都沒有來得及思考。

    但是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趕緊往後退了好幾步,和白景澤拉開距離。

    “安安”白景澤深情地呼喚了一聲。

    他多想和池安安回到那個美好的年代,回到她總是衝進他懷裏的那個年代。

    “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去叫許醫生。”池安安努力讓自己顯得冷靜,然後打算從白景澤的旁邊走出去。

    手腕突然被拉住,然後她整個人都被抵到了牆上。

    “白景澤,我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沒事了”池安安可以感受到白景澤剛剛拉她手的力道,一點也不像是個病人。

    “不,我有事”白景澤盯着她的眼睛,說道:“我的心臟,特別疼。”

    “什麼那你快放開我,我去喊許醫生啊”池安安記得許言珩說過心肌梗塞,以爲白景澤說的心臟疼是真的疼。

    “不用喊他。”白景澤微微低下頭,用着懺悔和沙啞的口吻說道:“安安,只有你可以治癒它。”

    說着,他的頭越來越低,然後便迅速地堵上了她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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