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da品牌華國分部那邊瞬間是因爲這條新聞而焦頭爛額,而總部那邊也得到了這樣的消息,開始緊急進行聯網開會。
帝國娛樂是華國名氣最高的娛樂傳媒公司,而帝國娛樂的公告函上,竟然直接說出是確認da抄襲夏酥心,這讓衆多的網友評論又開始倒戈。
有的人認爲帝國娛樂是個風評很好的娛樂公司,絕對不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隨意的對抗da。
也有人認爲池安安是帝國娛樂新簽約的藝人,肯定投資了不少錢在她身上,池安安現在因爲da抄襲的事情風評很不好,帝國娛樂肯定要站在池安安這一邊來維護她的形象。
“安安,你看你老公對你多好啊,這一個個字,都是在幫你澄清啊”夏酥心推了推池安安,調侃地說道。
池安安臉色微微一紅,她害羞的說道:“還沒結婚,不是老公啦”
“喲喲喲,還謙虛起來,孩子都多大了”夏酥心翻了個白眼兒,打心眼兒裏羨慕池安安和白景澤的感情。
而許言珩,昨天晚上和她倒是熱情似火,今天她遇到這種事情,他人都跑沒了影。
算了,許言珩想必也根本就不喜歡她,昨晚就當是兩人醉酒一夜,以後互相不見就行了。
“啊呀,我忘了問小願有沒有入學好斯德羅幼兒園了。”池安安這時候突然想到她把自己的兒子都給拋之腦後了,趕緊打電話給了白景澤,詢問小願的情況。
白景澤說早上已經幫小願辦好了入學手續,現在小願已經在幼兒園裏上課了,池安安鬆了一口氣。
“對了,安安。”池安安本打算掛斷電話,白景澤又叫住了她。
“嗯怎麼啦”池安安心情好像寬慰了很多,語氣也都甜了。
“阿珩和夏酥心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他說他那裏負責找團隊來刪除你們的負面消息和評論。”白景澤的語氣有些愧疚,說道:“這件事情我很抱歉,昨晚不該讓他單獨送夏酥心回去的。安安,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在你朋友面前爲難了。
“阿澤,我會好好安慰酥心的。”池安安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她也不能在奶茶店多說,便先掛斷了電話。
鑑於明藍藍在,池安安覺得說這事兒有些不方便,正巧奶茶也喝的差不多了,池安安便提議道:“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要不我們去逛街吧”
本來夏酥心沒什麼心情,雖然公告函已經發了,但是網友的評論還在發酵,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件事情才能消停下去,也不知道da會不會再耍什麼花招。
而且,加上許言珩的那件事情,她現在的心情真的很亂很亂,哪有什麼心情去逛街
但是她看到了池安安暗地裏給了她一個眼神,夏酥心就知道池安安要說什麼事情,逛街只是一個藉口,想必是不太方便在明藍藍這裏說。
於是夏酥心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們去吧”
兩人步行離開的奶茶店,
沒有打的去商場,而是步行在街道上。
“酥心”池安安不知道自己這樣開口是不是正確的,但是她還是想把自己的意見說出來。
清咳了幾聲,她一本正經地對着夏酥心說道:“酥心,剛剛阿澤告訴我,阿珩那邊找了團隊來對抗網上的黑評論和負面新聞。其實我覺得他是喜歡你的,所以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們才說要讓他來送你,但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你們會發生那種事情”
“安安,你說什麼他找了團隊來幫我”夏酥心突然眼神好像有些發亮,整個臉部表情都好像有一種不可置信又驚訝的樣子。
許言珩在早上走了之後,就一直沒有任何的消息,也沒有打電話給她,也沒有和她說什麼其實,他是去幫她找人應付網上的流言蜚語了
想到這裏,夏酥心原本千瘡百孔的心好像突然有了一絲的慰藉。
“是啊,阿澤是這麼和我說的。”池安安輕輕拍了拍夏酥心的後背,帶着安慰的口吻說道:“我覺得,他這個人真的挺不錯的。肯定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他一定是對你有感情的”
夏酥心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一幕幕,耳根不禁開始發紅了起來,羞澀的不行,都不知道該和池安安怎麼說了。
“酥心,你告訴我,你對許言珩究竟是什麼看法,對他有沒有感情”池安安面向夏酥心,看着她的眼睛,鄭重地說道:“如果你喜歡他,我覺得千萬不要躲避,也不要把他趕走”
池安安很後悔,當初是她把白景澤趕走了,害他們分別了五年之久,害的小願在五年內因爲“沒有父親”這件事情,難過過多少次。
當時的池安安算是年少懵懂,對感情也沒有什麼經驗,她只知道當時的自己不想讓白景澤和自己一起受苦,所以就把他從自己的身邊趕走。
可是看到如今的夏酥心,她瞭解夏酥心,酥心肯定是喜歡許言珩的。只是可能因爲一些原因,她始終不願意面對自己的內心。
池安安希望自己的覆轍不要再在夏酥心的身上重蹈。
“我”夏酥心的內心很糾結,對於許言珩是什麼樣的情感,夏酥心只覺得自己也很模糊,就連自己也看不清自己。
“我只知道,我想看到他,想和他說話。可是每次看到他,又想和他吵架,甚至一言不合就覺得很生氣,就覺得爲什麼他不能順着我的意思說,非要和我說反話。”夏酥心嘆了一口氣,坦白地說道:“有時候我又覺得他很善良,看起來人很好,很老實,一點也不像是豪門子弟的做派,反而樸實地不像話。”
“但是”她猶豫了。
“但是什麼酥心。”池安安追問道。
“他是許家的二公子,許家是北城有名的醫生世家,仁和醫院就是他們家的產業。”夏酥心失落地說道:“我只是一個一窮二白,連份體面工作也沒有的灰姑娘。”
“我和他,配不上吧。”
最後這一句,聲音很輕很輕,好像隨風飄散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