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劉子君真的是恨得跺腳,她本以爲池安安只是白景澤玩的女人,誰知道確是動真格的。
要是不動真格,怎麼可能會接受一個帶孩子的女人呢
池安安哼着小曲子走在路上,這首曲子是瑞國街道一直播放的一首當地民謠。
她因爲五年一直在那裏,所以基本上隨口就能唱出來,並且覺得很好聽。
“安安小姐,我和你一起去”
突然有人從後面拍了下自己,池安安轉過頭去,只見劉子君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
“你好,子君。”池安安記得這個女傭的名字,覺得她的名字還很好聽。
但是,她也不想麻煩別人,說道:“不用麻煩你陪我去,我自己可以的。”
“我擔心安安小姐你第一次過來,萬一迷路了。正好醬油沒多少了,我也出來採購一下。”劉子君笑眯眯的,看上去特別和藹可親,只是陰險和滿藏嫉妒的心靈掩藏起來了而已。
“好的。”既然劉子君都這麼說了,池安安也沒再客氣,有個人陪自己一起也倒是挺好的。
“子君你叫我安安就行,你是一直就在這裏工作嗎”池安安見兩人一路走着沒話說,倒是有些尷尬,便先開口找話題問了問。
劉子君見池安安先開口,便點了點頭,說道:“對的,我從這裏裝修好之後,就和張媽一起來上班了。”
“我看你好像挺小的,你多大了”池安安好奇地問道。
“我今年21歲,我在家裏上完中專就來北城打工了,當時我家那裏的姐說北城工資高,賺幾年回家就可以享受了。”劉子君其實也是實話實說,但是夾雜了一點謊言。
她口中的姐是她們村裏的村花,叫燕燕。當時上完中專就來北城打工了,後來也不知怎麼的,就嫁給了一個老闆,現在做起了闊太太。
劉子君她們幾個小丫頭可是羨慕的很,當時回村裏辦婚禮時候那排場,真的是讓人咂舌。後來,不顧家裏人的反對,劉子君畢業後就到北城來了。
她沒有文化,又不想去夜總會陪酒賣騷,於是她就像燕燕取經,燕燕告訴她讓她去做有錢人家的保姆,必須是家裏有男人的有錢人家。
而劉子君就去了家政服務中心登記資料,而她第一份保姆工作是在一個高管家,三十五歲的一個男人,但是她在那家只待了三個月。
高管有老婆和一個上一年級的女兒。當時有一次趁着高管老婆去旅遊,劉子君就去色誘高管,本來快要得逞了,正好被高管女兒撞見。
雖然高管女兒什麼都不懂,但是高管怕女兒和他老婆亂說,給了一筆錢就辭退了劉子君,之後劉子君再怎麼打他電話都不接了。
很快,一棟新別墅又在招保姆,就是白景澤這裏。當時劉子君得知是個年輕單身男的別墅,激動的很,後來和張媽一起入職了。
果不其然,見到白景澤的第一眼
,劉子君就深深地被他迷住了,每晚魂牽夢繞。只可惜他不常來這裏的別墅,劉子君只能每天苦思冥想,等待着有一天白景澤看到她,讓她像灰姑娘一樣,一躍成爲了白夫人。
她在這裏堅持了兩年多,換來的確是別的女人登堂入室,而這個女人正笑臉盈盈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也挺好的,在這裏多賺點錢,回去之後有了存款,做什麼都有底氣了。”池安安覺得劉子君雖然學歷不高,但是面對人生還是挺樂觀的。
她在絕境的時候,也是這個想法,想要多賺點錢,有了存款之後,帶父親和小願去一處消費水平不高的城市生活,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比什麼都強。
而現在有了白景澤,她的想法也被改變了。池安安現在的願望就是等父親出獄,然後一家子都住在這個充滿回憶的別墅裏,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安安你真是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劉子君故意用着親切的口吻,想要和池安安的關係變親密,然後套出點話來。
“因爲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池安安如實說道。
“之前安安你之前是做什麼的啊”劉子君忍不住問道,終於她可以順藤摸瓜了。
池安安抿了抿脣,說道:“之前我家裏破產了,我就去了國外,那段時間很窮,拼命想賺錢存款,給家人以後的保障。”
“天哪,你居然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太辛苦了。”劉子君嘆了一口氣,又問道:“你不是說你有個兒子的嗎是你前夫的嗎”
劉子君猜測,池安安說的家裏破產,要麼就是前夫家裏破產,她逃到國外。要麼就是小三上位,她被掃地出門。
“我沒有前夫。”池安安笑了笑,說道:“孩子的父親就是阿澤。”
阿澤,白景澤,顧名思義她兒子的父親就是白景澤白總,劉子君幾乎瞪大了雙眼。
不可思議地問道:“安安,你的兒子的父親是白總”
“嗯,是的。”池安安之前本來以爲她們是知道的,但是現在不知道的話,她也無妨說出來。
“天哪,你們的兒子多大了我一直以爲白總是單身,以爲安安你是他剛交的女朋友。”劉子君扯了扯嘴角,裝作驚訝的表情。
不過她此刻也確實十分驚訝,甚至是覺得不可思議。
“其實,孩子認回父親還沒多久。”池安安笑了笑,她們走在路上的這期間,她就大概把自己和白景澤的事情告訴了劉子君。
劉子君這回真的是驚呆了,她沒想到,自己所在的別墅居然藏着這樣的故事,怪不得她還納悶白景澤的品味怎麼會這麼老式。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爲一個女人,就是眼前的池安安。劉子君沒有想到如此冷漠的白景澤,居然是這樣深情的一個男人。
深深地愛着一個女人,整整七年,一直到現在都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