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也沒有看到白景澤那輛黑色卡宴的出現,而場地也變得越來越亂,隋可柔堪堪鬆了口氣,緊緊握着的雙手也漸漸鬆懈下來,全身繃着的弦也鬆了不少。
只要可以破壞白景澤的求婚,那麼她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了。
不遠處的幾個小朋友雖然被趕跑了,但也並沒有多少內疚的神情。
他們根本不知道這裏原本準備做些什麼,只是隋可柔把他們叫了過來,見這裏場地寬敞,他們也沒有多想,直接玩了起來。
原本白景澤馬上就要過來的時候隋可柔心裏很是緊張,生怕他會知道那些小孩是自己指使的,不過現在看來情況也挺不錯的,至少白景澤應該什麼都沒有發現。
想到白景澤計劃已久的求婚計劃被自己打破了,隋可柔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只要他們還沒有結婚,那自己還是有機會把白景澤奪過來的。
微微挑了挑眉,見時間差不多了,隋可柔帶上墨鏡,不緊不慢地走向了幾個孩子。
“好了孩子們,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們也趕緊回去吧,明天再出來玩”
幾個孩子忙不迭地點了點頭,拿上隋可柔爲他們準備的糖果,手牽着手離開了這裏,等他們的身影消失之後,隋可柔看了一圈周圍,攥緊包包離開了現場。
那頭的珠姐有些着急地在房間裏踱來踱去,她知道隋可柔要去破壞求婚現場的行動,因此纔會害怕事情敗露,隋可柔突然推門而進。
看她臉上帶着勝利的笑容,珠姐心裏一安:“怎麼樣白總和池安安求婚了嗎”
隋可柔笑着搖了搖頭,她摘下墨鏡,一臉高傲地開口道:“我說過,只要有我在一天,池安安就絕對不會嫁給白景澤,今天我成功的讓一羣小孩把場地破壞了,這個婚當然是求不成了,他們已經離開了。”
“那白總沒有發現是你做的吧”珠姐現在很擔心白景澤會對隋可柔不利,畢竟經歷了上次的黑料,隋可柔可以說了掉了好多粉絲,現在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繼續這樣了。
隋可柔聳了聳肩,雙手一攤,得意的笑了起來:“怎麼可能呢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如果阿澤發現的話,恐怕不會讓我這麼輕易地離開。不過我躲得很遠,他肯定猜不出來的”
對於這一點,隋可柔很是篤定,眼中盡是得意。
這下珠姐才完全放鬆下來,她放下手中的手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哎呀,我可是一直在爲你擔驚受怕,就怕你一個不小心被發現了,那豈不就是得不償失了嗎”
“珠姐,我雖然有的時候做事莽撞,但是現在已經好了很多,特別是池安安找了一起水軍在網上惡意詆譭我之後,我更是不會放過她,想要嫁給阿澤我絕對不會讓她如願的”
隋可柔咬了咬牙,眸中盡是堅定。
這不僅僅是因爲看池安安不順眼,也是因爲在隋可柔的心裏,白景澤也佔據着很重要的地位,所以她絕對不
珠姐一向都知道隋可柔對白景澤的那點心思,因此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低頭不語一字。
黑色卡宴在馬路上勻速行駛着,車裏一片寂靜,安靜地只有呼吸聲的存在。
白景澤靜靜地開着車,池安安坐在一旁的副駕駛也不說話,但是餘光不停地瞥向旁邊的白景澤,她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今天的白景澤不知道爲什麼一直都很是緊張,特別是見到她之後更是臉色都變了,雖然白景澤一直在壓制着自己,但是池安安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以她對白景澤的瞭解,這應該是會發生什麼事情一樣,否則白景澤不會這麼的失態。
當車子向着郊區行駛的時候,看着白景澤握方向盤的手輕微顫抖着,池安安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心裏對於一會兒將要發生的事情有了幾分猜測。
難道白景澤要向自己求婚
畢竟之前他可是一直想要舉辦婚禮的,而如今池建民也已經出獄了,所以他們也就有了舉辦婚禮的合適機會,那麼求婚也是不可避免的了。
對於求婚,雖然表面上池安安說她並不在意,但是心裏卻多了幾分期待,她很想知道白景澤會準備什麼樣的求婚儀式給自己。
沒成想到最後卻是帶她來喫飯,這讓池安安心裏所有的熱情全都澆滅了,她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白景澤,心裏止不住的嘆息。
難道是她自己想多了嗎人家白景澤根本就沒有求婚的打算
越想心裏越鬱悶,池安安也不打算壓在心裏了,她索性試探性地問了出來:“阿澤,你繞了這麼大一圈就是爲了帶我來喫飯就沒有什麼別的活動嗎”
白景澤也不想這樣的,但是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求婚現場突然被破壞了,心裏也是不舒服的,不願意讓池安安發現自己的計劃,他只能說是帶她去喫飯了。
“是啊,言珩說郊區新開了一家養生餐廳,聽起來很不錯,他和酥心也去喫過了,所以推薦給了我,你和酥心的口味都差不多,既然酥心喜歡,我覺得你應該也喜歡,因此就帶着你過來了。可惜,最後沒能去成。”
白景澤面色不變,有條不紊地說着。
這下池安安所有的希望全都消失殆盡,她有些挫敗地靠在身後的椅背上,心裏一片死寂。
看來還真是她自己想多了,白景澤今天是真的沒有打算和她求婚啊
期望落空的池安安一言不發地坐在副駕駛上,眼神呆滯地看着不斷後移的樹木,一點精神都沒有,也不願意和白景澤說話了。
也許是感受到車裏的氣氛太過壓抑,白景澤淡淡看了看池安安,勾起一側嘴角,輕聲笑道:“安安,看你這副樣子,好像對中醫菜館不感興趣啊那今天反而是無巧不成書了”
“其實也還好啦,不過既然去不了了,也沒關係。”不願意辜負白景澤準備的東西,池安安只能強撐着精神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