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慕容盟主光明磊落,怎麼會養這種東西?
徐開山冷哼道,好個光明磊落,偌大一個曉生江湖,就沒有人敢站出來說句真話嘛?
那白寵雙目盯着我,看得我心中發毛,聲音嘶啞道,還我兒子!
我心說我是賊,可我也不偷人啊,就算偷人,我也不偷男人啊,你兒子管我什麼事啊,說着轉身要走。
那白寵猛然躍起,伸出長爪向我抓來。
徐開山大喝道,呔!
天刀從腰間抽出,一記鷹擊長空劈向白寵。白寵動如閃電,倏然來到徐開山身後,長指扣向徐開山後腰。
我大呼小心。
徐開山身在空中,情急之下,釋放出通象境,利用身前三尺的空間法則,堪堪躲過白寵的一擊。此時,徐開山絲毫不敢大意,與那白寵鬥了起來。
我心中暗自喫驚,白寵招式凌厲,動作詭異,饒是徐開山乃天下前十的高手,竟一時半刻難以取勝。
十餘招後,徐開山抓住白寵一個破綻,一拳擊在白寵胸前,那白寵承受了徐開山全力一擊,仰天倒飛出去,落地後迅速彈起,血紅眸子瞪了我一眼,幾個縱躍,逃離開去。
我說這怪物武功竟如此之高,連你對付起來都那麼喫力。
徐開山沉默片刻,才道,這白寵當年也是一位名滿江湖的前輩,不過卻被仇恨矇蔽眼睛,又被人算計才淪落至今日下場。
天黑之前,我們抵達了金陵城。
距離城門三裏處,徐開山竟主動提出重新戴上枷鎖,畢竟他的身份還是朝廷要犯,我死活不同意,徐開山拗不過我,只得作罷。
來到城門前,城門即將關閉,我遞上了通關文書,還有押解單,朗聲道:京城六扇門捕快蘇猶在,奉命押解朝廷要犯徐開山至應天府,還請將軍通融一下。
將軍只是一個客氣的稱呼,這城門守衛最大的職務也不過是從七品的裨將,那裨將聞言,也不去接文書,砰的一聲,關上了城門。
那裨將道,時辰已到,明日再來吧。
我說也不過差了削微片刻,都是公門中人,還懇請通融一下。
城門內,一匹快馬揚蹄而去。
徐開山笑道,看樣子,要想把我交給應天府衙,恐怕沒那麼容易了。
我也覺醒過來,若沒猜錯,按呂仲遠的計劃,派我來押解徐開山,給徐開山逃跑的機會,之後的佈局我便不知道了,可是千算萬算,卻沒有算計到,徐開山竟同我一起到了金陵城。
若在半路上跑了,那自然是我蘇猶在的責任,可是辦完交接手續,徐開山再跑了,那就是應天府的責任了。
整個江湖都知道,天刀徐開山與一劍震九州封萬里之約就在金陵,如今徐開山是一個燙手山芋,金陵城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想到此,我暗罵一聲,說了句方言,管求他,個泡先喫飽喝足再說。
我們在城外的一家客棧住下,點了一桌酒菜喫將起來。沒多久,客棧內進來六個和尚,年紀最大的三十來歲,最小的也就七八歲的樣子。
幾人點了六碗素面,也不言語,慢慢喫着。
那小和尚看到我,我拿了根雞腿衝他笑了笑,那小和尚饞得哈喇子直流,旁邊那師兄看了,不悅道,悟心,莫要動貪念。
小和尚問道,大師兄,爲何我們天天喫素,人家卻能喫肉?
大師兄頭也不擡,隨口道,我們是出家人,影響不好。
小和尚又道,那昨晚你怎麼偷喫雞腿?
其餘幾個和尚擡起頭望着那大師兄,目光露出震驚之色。
只見那大師兄卻好定力,從容不迫道,我乃出家之人,還在乎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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