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季的眼睛一亮,立馬露出了欣喜之色:“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學習煉器術”
“嗯,當然是真的不過師父他老人家說了,本門的煉器術,是不外傳的。所以你每次學習煉器術之前,都要對着師父他老人家磕頭行禮,以示對本門的尊重。”喬沫沫負手而立,昂首挺胸,以小大人的口吻說道。
“當然沒問題令狐先生肯傳授我煉器術,那就是我的恩師,就算讓我天天對着他磕頭行禮,我都願意。”禾季激動地說道。
喬沫沫眯了眯眼,又道:“不過呢,師父他老人家說過,他以後再也不收徒弟的,所以他不方便出現在你面前,接受你的磕頭行禮。”
“那怎麼辦”禾季的表情有些茫然有些迷惑。
喬沫沫爲難地撇了撇眉毛道:“唉,那沒辦法了,只能我喫虧一點,暫時替師父他老人家領受你的磕頭行齊吧。”
“那怎麼成”禾季不傻,當即就聞出其中有什麼陰謀的味道,他搖搖頭道,“你的年紀比我還小,怎麼能接受我的跪拜磕頭你不怕折壽嗎”
“折壽會嗎”喬沫沫迷惑地眨了眨眼,好吧,不跪不磕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禾季,你呢”
“你是問我的大名,還是小名”喬沫沫道。
“那大名是什麼,小名又是什麼”禾季斜睨了他稍會兒,只覺得他很是麻煩,名字就名字吧,幹嘛還分大名和小名
喬沫沫輕咳了聲,非常鄭重其事地說道:“那我就先說說我的大名吧我姓詩,詩詞歌賦的詩,單名一個夫。”
禾季看着一人一寵,越看越覺得詭異。
“你真的姓詩,叫詩夫”
“哎,我就是詩夫,我還有一個小名,叫做喬沫沫,以後我會教你煉器術的。”喬沫沫笑眯了眼,對方的一聲“詩夫。”讓他覺得很受用。
“喬沫沫你究竟是姓詩,還是姓喬”禾季更覺得詭異了。
喬沫沫笑眯眯道:“嘿嘿,其實我既不姓詩,也不姓喬,我真正的姓,是跟我爹爹的姓,我姓蕭”
禾季被他給徹底弄暈了。
“好啦,你既然已經認了師父,就別再跪着了。走,師父我帶你出去逛逛,長長見識。”喬沫沫上前,熱情地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禾季因爲長時間的跪地,站立之時,雙膝不住地發抖,他身子一斜,就倚在了喬沫沫的肩頭。
“詩夫,謝謝你我想令狐先生之所以會改變主意,都是你的功勞,不管怎樣,我都會記在心裏的,日後你若是需要我,我一定會義不容辭的”禾季真誠地說道,因着少年時受了不少的屈辱和苦難,所以他比任何同齡的孩子都要來得早熟,言談之間,就已經能讓人感覺出他的成熟來。
喬沫沫嘻嘻一笑,一邊扶着他,一邊搖頭道:“沒什麼啦,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了,但凡是師父教給的技藝和知識,我會全部轉教給你的,希望你能早日實現自己的願望,讓你的孃親開心起來。”
禾季眼圈微微一熱,低頭看着比他矮了半個頭顱的喬沫沫,搭在他肩頭的一隻手不動,另一隻手也跟着環繞了上去,將他輕輕擁着,低啞的聲音道:“謝謝詩夫,真的謝謝你以後我會是你最好的朋友,最忠實的朋友,永遠都不會背棄你”
“我也是”喬沫沫也難得地紅了眼,感動於他真摯的話語,突然之間心底冒出了小小的內疚。
兩個孩子,才認識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卻十分投契。
相互交談了會兒之後,就相約前往大街上游逛,順便還叫上了蓋蓉兒,一行三人,優哉遊哉。這還是喬沫沫第一次出門來逛街,他說是要帶人出來逛逛,長長見識,而實則他自己壓根就不認路。倒是禾季自幼在禾鄴城長大,便做起了東道主,陪着喬沫沫和蓋蓉兒在大街上游玩。
在三人的身後,遠遠地,繁羨君和金光堯兩人暗中跟隨着。從他們離開居住的房子開始,他們就已經跟上了,現在蕭風絕夫婦不在,喬沫沫的安危就成了他們頭等的要事,所以大夥兒再忙,也會輪流交替着看護喬沫沫的安全。不想掃了他們的興,所以他們只是暗中保護三人的安全。
“可是師父說過,這世上真正擁有煉器天賦的人很少,火屬性融合力、精神力和魂力的天賦等級都合格的,那就更少了。爲什麼這裏就有這隻多煉器天賦很高的人”喬沫沫好奇地問道。
“這是因爲禾鄴城裏居住的大多是禾家的人,禾家的祖先,曾經是一位天賦極高的煉器師,所以他的後人們很多也繼承了他煉器的天賦,禾家近百年來就出現了很多煉器的高手,給禾家掙得了顏面。從此以後,禾家的人便以成爲一名優秀的煉器師,作爲他們出人頭地、復興家族的榮耀。”
“哦,那你是禾家的人,所以也想成爲一名優秀的煉器師,爲家族掙得榮耀羅”喬沫沫歪頭道。
“嗯在家族裏,我在所有跟我一樣大的孩子當中,煉器的天賦是最高的,可是就是因爲沒有那麼多的銀子去拜師學藝,所以到現在爲止,我什麼都沒有學會。有一次我聽到長輩們在聊天的時候,說起了令狐先生,說他是一名煉器宗師,在所有煉器師當中,是最厲害的。從那以後,我就一直在關注着令狐先生的消息,最後找到了這裏”
“雖然令狐先生沒有答應要親自傳授我煉器的技藝,不過我已經很感激了。我娘說過,人活着就該時常擁有一顆感恩的心,這樣你才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腳踏實地。”說到他的孃親,禾季的眼睛就立即亮了起來炯炯有神當中,是眷戀和溫暖。
“你別灰心,只要你以後認真學習,師父會慢慢喜歡上你的。”
三人行走間,來到了一家酒樓門口,從裏面飄出來的飯菜香味,將三人齊齊吸引了住。
“好香啊不如我們進去喫點東西吧”喬沫沫提議道。
禾季猶豫了下,不好意思道:“這家酒樓的飯菜都好貴的,我身上我身上沒有那麼多的銀子”
雖然他也是名門望族之後,可是享受的待遇卻很差,身無找不出幾兩銀子來,就連他身上所穿的衣裳,料子都是極爲普通的。衣料有些洗白的跡象,不知被洗滌過多少回了。
“沒事啦,先進去再說。”喬沫沫無所謂地說道,要知道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小財主,喫頓飯那還不是小意思只不過讓他掏錢付賬,還真有些心痣
三個小孩進了酒樓之後,引來了無數道目光的圍觀,禾季囊中羞澀,一張俊俏的小臉蛋略顯紅色,低着頭顱,頗有些自卑。他在跪求令狐先生拜師學藝的時候,從來都是高昂着頭顱,從不低頭的,現在爲了些許的銀兩,他不得不自卑地低下頭去。所以說,自古才流傳着這樣一句話,七尺英雄也有爲五斗米折腰的時候。
喬沫沫則表現得很淡定,別說他是個小款爺,就算兜裏沒有一個銅板,他也照樣來去自如,絕不會爲此而感到自卑,甚至在他的字典裏,就從來沒有“自卑”二字。他很有型地從各個餐桌當中穿過,小手還順便牽着美麗可愛的蓋蓉兒,這摸樣像極了校園青春偶像劇中的太子爺,不但有錢有型,身邊還有個美眉。對了,肩頭還蹲了只有型的寵物。
“三位小客官,是要個雅間呢,還是在大堂用餐”酒樓的小二看這三個孩子氣度不凡,尤其是這位稍矮些的小男孩,不但有寵物,還有個小女友,心底猜測着,他肯定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這樣的孩子,最容易宰了。
小二笑得格外燦爛,看着三人,好似在看三隻待宰的小羊羔。
“雅間是免費的嗎”喬沫沫不恥下問。
“要小小地收取一些包間費。”小二怕嚇到了他們,儘量地注意措辭。
“那大堂是免費的嗎”喬沫沫繼續不恥下問。
“大堂是免費,不過大堂的人太多,太過嘈雜。”小二道。
喬沫沫淡定地搖了搖頭:“沒關係啊人多嘈雜的話,那我把整個大堂包了吧,反正都是免費的,大堂比雅間要寬敞多了。”
喬沫沫語出驚人,一下子就把小二給鎮住了,這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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