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手醫妃:攝政王爺有喜了 >第115章 白蛇出事
    白蛇離了她的壓制,肯定會生逃去的心,南宮越這人倔得很,若打起來,十個南宮越都不是白蛇的對手。

    “快,叫旺財來”龍柒柒急聲吩咐。

    旺財呼呼大睡了,被挖起來很是不滿意,揉着眼睛進來道:“這麼晚找我什麼事”

    龍柒柒打發了屋中的人出去,拉她過來,壓低聲音道:“你馬上去一趟攝政王府,我給你一道符,若白蛇”

    “什麼去哪裏攝政王府”旺財當場清醒了,連連擺手,“我不去,我不去。”

    龍柒柒道:“你怕他做什麼你現在是修羅了。”

    “修羅怎麼了就是簸籮也怕啊。”旺財就一句,不去。

    龍柒柒氣結,“罷了,你化作我的模樣,我親自去一趟。”

    “對,你去。”旺財連忙道。

    龍柒柒白了她一眼,“便沒見過像你這麼膽小的修羅。”

    “是是是”旺財狗腿地送她。

    南宮越今晚喝得也有點多,回到王府的時候腳步已經有些輕浮了。

    練血扶了他進去,他和衣就躺了下來。

    腦子裏,卻怎麼也沒平靜下來。

    一直想着方纔龍柒柒彈琴的模樣。

    那樣的恣意飛揚眸色明亮。

    “練血,彈琴”他半坐起來,斜眸掃了練血一眼下令道。

    練血從來不會質疑王爺的命令,當下就出去取了琴。

    府中有好琴,但是練血挑了最差的一把。

    琴技出色之人,便是要最差的琴也能彈奏出天籟之音來。

    而不懂琴技之人,便是給她一把上好的琴,也只是彈棉花。

    練血是懂得彈棉花的。

    年少孤苦,爹爹是個彈棉花的工人,自小她便學了一手。

    因此,坐在琴前,她手指掃過琴絃,一勾一放,琴絃發出了慘叫聲,練血放聲就唱,“彈棉花啊彈棉花,十里莊子手藝誰最好啊,數我楊老瓜,一彈棉花塵埃飛,二彈棉花去腌臢”

    “出去”南宮越一個軟枕扔過去。

    練血抱着琴灰溜溜地出去。

    南宮越雙手抱着頭枕了下來,臉上卻難得地揚起了笑意。

    手中,冰冷的觸感漸漸傳來,帶着熟悉的濡溼。

    南宮越猛地坐起來,看到那黑色的鐲子發出一閃一閃的藍光,這藍光極其微弱。

    壞事,這白蛇要出來了。

    南宮越伸手取劍,嚴陣以待,只等着白蛇出來便動手。

    然而,藍光卻越來越微弱,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動靜。

    他想着龍柒柒應該是下了什麼咒語之類的,就放下了劍躺了下來。

    腦子裏雖不能平靜,睏意卻襲上。

    睡到半夜,便覺得渾身冰冷醒來。

    手鐲已經沒有光芒了,只是依舊十分冰冷。

    “練血”他落地站了起來,“取衣裳到天池。”

    練血在打盹,聽得他叫喚,睡眼惺忪地進來,“王爺這麼晚要沐浴”

    “冷”南宮越是忍不住又打了個寒顫,覺得愈發的冷了,幾乎是鑽心的冷。

    練血擡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嘴脣發紫,心中一沉,“病發了今晚不是喝了一滴醉嗎”

    她急忙飛跑出去,嘴裏喊道:“暗琿,暗琿”

    一名黑衣男子迅速趕到,練血沉聲道:“王爺發病,打開天池的開關。”

    暗琿聞言,飛快而去。

    練血進去,想伸手攙扶南宮越,南宮越揮了揮手,自己走着,“不礙事,本王自己走。”

    “王爺不是喝了一滴醉嗎怎地會病發”練血跟在後頭,緊張地問道。

    “不,或許不是病發。”南宮越眉頭緊鎖,這種感覺,和發病不太一樣,只感覺到寒冷,沒有那種從心底發出的寒痛。

    “要去請少卿大人嗎”練血問道。

    “暫時不用,這大晚上的,別嚇了他。”南宮越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一口口吸入都是寒氣,涼颼颼的。

    “王爺,您手腕上的是什麼”練血盯着他手腕的鐲子問道。

    南宮越低頭一看,只見本來黑色的鐲子如今也沒了淡藍色的光芒,只有看着像是暗暗流淌的黑泥水。

    他伸手觸摸了一下,只覺得鑽心的冰冷,那看着像泥水的東西卻也沒流下來,只是一圈圈地在手腕上纏繞,已經幾乎纏到了手肘的位置。

    龍柒柒,你他媽害死本王

    踉蹌奔至天池,南宮越脫了衣裳,便跳進了進去。

    溫熱的池水包圍過來,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感覺寒氣從四肢百骸一寸寸剝離,天池水特有的硫磺味道鑽進鼻中,也竟不覺得難聞了。

    “王爺,感覺好些了嗎”暗琿在岸上問道。

    “好多了。”南宮越看着手腕,那一圈圈纏繞上來的黑泥水已經褪去,退回手腕裏,慢慢地剝離下來。

    “死了”南宮越怔了一下,忽然想起蛇是怕硫磺的。

    “這是什麼啊”暗琿湊上來問道。

    忽地,手鐲整個飛起,纏住了暗琿的脖子,使勁地往他的懷裏鑽。

    練血一腳就踩上去,陰沉地道:“別動,我踩着它了。”

    “你”暗琿怒道,“你踩着我的胸口。”

    “不是,我踩了那個妖孽。”練血能感覺腳底有東西鑽動,冰冷從腳底傳上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你你是要尿了嗎起開”暗琿伸手掰她的腳,方纔他看清楚了,是一條小蛇,他不怕蛇。

    南宮越懶洋洋地看着這一幕,心裏對白蛇一點都不驚懼了,在這整片硫磺氣味包圍之中,她能起什麼風浪

    有身影旋風一般進來,夾着一陣陣的酒味,那人進來便大呼小叫,“你又泡浴”

    “王妃”練血看清楚來人,連忙喊道:“快來,暗琿被蛇纏住了。”

    龍柒柒兩指捏一抹火焰,嗖一聲飛了過去,沒入了暗琿的胸口。

    暗琿只覺得渾身一暖,加上練血的腳移開,他憋着的那口氣總算順暢了。

    白蛇回到了龍柒柒的手心中,很小很小的一條,黑色褪去,鱗片沒有了光澤。

    “死了”練血驚異地道。

    “死了便死了。”南宮越淡淡地道。

    龍柒柒飛快的瞥了他一眼,“她可不能死。”

    “爲什麼”練血問道。

    “總之不能死。”龍柒柒盤腿坐下來,對南宮越道:“你們先出去吧。”

    “你們出去。”南宮越揚手,打發了暗琿和練血出去。

    他要留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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