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自然是假的,主要是爲了讓趙香蘭放心。
“另外銷路也不愁,我打算在掏寶上出售,我聽人說過,現在掏寶購物很火,尤其是農村的土特產,有很多人買實在不行,我還有朋友在縣城開酒店,可以讓他幫忙銷售。另外承包荒山這件事情已經得到鎮裏邊認可,立爲扶貧項目”
聽完徐大山的回答,趙香蘭臉上滿是驚訝:“山子,真的,鎮裏邊也知道這件事情了”
“那還能有假,鎮長剛纔還給我打電話,讓我去鎮裏邊辦理承包手續呢”徐大汗笑着迴應。
“太好了,行呀,山子,你不吭不聲的,辦成那麼大的事兒,嫂子真爲你高興既然決定了,放心大膽的去做。山子,嫂子這些年也攢了幾萬塊錢,你都拿去用吧”
聽了她的話,徐大山心中滿滿的感動。
“嫂子,我一定不辜負你的期望,努力活出個人樣來不過這錢還是算了,我暫時不缺,真需要的時候,再問你要,怎麼樣”
“也好”趙香蘭點點頭,看着徐大山意氣風發的模樣,不由得有些癡了。
由女鎮長柳潔出馬,鎮政府全力支持,承包手續自然非常簡單。
村後兩座荒山,連同山下的堰塘,總共三百畝地,一年三萬塊錢,承包三十年。
鎮政府出面,老混蛋也不敢阻攔,乖乖拿起村委的印章蓋在合同上。不過徐大山能夠感覺到,蓋章時,這老混蛋眼中充滿難以掩飾的恨意。
顯然他應該已經知道,徐偉喫牢飯的事兒。
對於這老混蛋的恨意,徐大山沒有放在心上。他以前在村裏爲非作歹,就是仗着自己這個弟弟的權勢。
現在徐偉被免職,徐老三也成了沒有爪牙的老虎,根本翻不起大浪,最多暗中使些小手段。
徐大山沒有痛打落水狗,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透過元氣查看,這老混蛋頭頂的病氣不斷增加,現在已經佔到三分之一,看樣子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發作。
徐大山承包村後兩座荒山,打算種植竹蓀的事情,很快在徐趙村傳開。
對於他的舉動,村裏人根本沒有看好的,都覺得是瞎胡鬧,窮折騰。茶前飯後,不斷有人聚在一起議論。
“聽說了嗎,劉秀鳳那兒子想在後山種竹蓀,這不胡鬧嗎那地方有竹子不假,可關鍵到處是石頭,土地乾燥,哪能長出竹蓀”
“就是,也不知道腦子哪根筋搭錯,想發財想瘋了。那山上要能長出竹蓀,我頭朝下走路”
“讓他折騰吧,折騰賠就安心了”
“你說這孩子,老老實實種地幹活有啥不好,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主兒”
對於村裏的議論,徐大山根本沒在意。
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且看他。
接下來一段時間,徐大山白天幾乎喫住都在山上。除草、澆灌靈水、挖竹根種植,一天到晚沒有停歇的機會。
將兩座荒山清理一遍,他又從洞天福地空間中取出成熟的竹蓀,然後蒐集菌種。
竹蓀和其他擔子菌一樣,其生活史也是從擔孢予萌發開始,經過菌絲生長階段和子實體發育階段,直至產生新的擔孢子爲止。竹蓀的有性孢子擔孢子,產生於菌蓋外表面上的產孢組織中。
每個竹蓀子實體產生數以億計的擔孢子。擔孢子被雨水沖刷或由昆蟲、動物傳播,在新的環境下又萌發出新的初生菌絲,往復循環。
種植竹蓀的資料,是柳潔送來的,裏邊步驟很詳細,只要照做就可以。
當然徐大山還有一個優勢,那就是靈泉水。在種植竹蓀前,他特意把孢子用靈泉水泡過,然後撒在竹林中。
閒暇的時候,趙香蘭也會過來幫忙,給徐大山送些喫的。
這舉動被村裏人看在眼中,又是背後議論紛紛。可是趙香蘭已經不在乎了。從上次被婆婆和小叔子下藥開始,她已經心灰意冷,決定徹底做回自己。
只是令她有些苦惱的是,徐大山有點呆頭呆腦,不明白自己的心意,都放在種植竹蓀上。
這個呆瓜,她提着飯籃子無奈的離開。
下午喫過飯後,徐大山並沒有急着回家,而是打算去山下堰塘裏洗個澡。
事實上,他現在進入納氣決第二層,身體素質得到很大的提高,勞累一天,卻沒有半點疲憊。相反,總感覺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氣。
下河脫了衣服,一個猛子游出上百米遠。
隨即,徐大山又放出元氣,細細感應堰塘裏散養的黃鱔。
“咦,這堰塘裏的黃鱔真的減少了”徐大山臉上帶着不可思議,又想起以前村裏老人的說法,這堰塘下邊有石縫暗洞,連同遠處的小河。
真要是這樣,自己養殖黃鱔的計劃可就要落空。
前些日子,空間內那個小池塘內魚類嚴重超標,長出不少黃鱔苗。
徐大山見狀,只好捉了上百斤黃鱔苗撒在這百畝堰塘當中放養,順帶的,又朝堰塘中倒了幾桶靈泉水。
雖然這裏的環境和空間內沒辦法比較,但理論上應該有不少纔對,爲什麼自己放出元氣根本感覺不到黃鱔的存在。
看來這堰塘底部真的存在暗洞,必須要找出來把它堵上,否則這堰塘沒法用了。
想到這裏,徐大山紮了個猛子,潛入三四米深的水底。
與此同時,體內元氣涌動,凝結在雙目中。
水底一片漆黑,但是徐大山雙目具有透視功能,將周圍環境看得清清楚楚。
水底大部分地面都是凌亂的石塊,稀疏的水草,除此之外,還有三三兩兩的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