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舉手之勞。”徐大山不以爲意的迴應,跟着問了句,“項老師,那個盧少是什麼人很猖狂呀。”
項菲滿臉厭惡的回答:“盧廣平是金城市的一個富二代,家裏好像有些背景。這人就是渣男,經常開着家裏的寶馬在附近幾所大學獵,豔。有些單純愛慕虛榮的女孩子,被他騙了不少。前段時間他不知怎麼看到我,就瘋狂追求,讓人苦不堪言。”
“放心,以後那個混蛋再敢騷擾你,直接告訴我,絕對不輕饒。”徐大山揮了揮拳頭道。
項菲只當他在開玩笑,也笑着迴應,“那我提前謝謝了。”
一杯茶水喝完,徐大山謝絕對方請客,帶着外套離開。
離開宿舍樓時,他感應到盧廣平躲在遠處,緊盯着自己。
不過徐大山沒有在意,這人真敢報復,他絕對打的對方哭爹喊娘。
“臭女人,臭表子,”盧廣平看男人走遠,恨得咬牙切齒。項菲剛纔還騙自己,說什麼是學生。
這年輕人出來時,身上明明多了件外套,兩人關係肯定不簡單。
心中想着,他掏出手機,打電話找學校的學生詢問。
徐大山上午在教室鬧出很大動靜,很容易被打探出來。
還真是學生聽到朋友的彙報,盧廣平臉上恨意更怒。
這個臭表子,虧得自己以爲她純情,竟然恬不知恥,和自己的學生搞上了。
就這麼放棄,盧廣平非常不甘心,定要給對方一個難以忘記的教訓。直接找人打斷雙腿,讓他知道敢動自己女人的下場這樣好像太便宜對方,而且容易引人注意。
一個月前惹下的麻煩,家裏剛替他擺平呢。
那就用藥盧廣平再次掏出手機,撥了過去:“顧哥,幹什麼呢”
“廣平,有事兒”顧飛揚接通電話,微皺眉頭。
盧家算是顧氏集團的客戶之一,不過他和盧廣平並不太熟,也看不上這個紈絝子弟。不知對方找上門,有什麼事情。
“是這樣,一個叫徐大山的人惹上我,想請顧哥給我弄些藥”
徐大山聽到這個名字,顧飛揚一個激靈,瞬間提高聲音:“你說誰,徐大山,是不是長相很年輕,短髮,穿着隨意”
“對呀,顧哥,你知道他,這小子什麼來頭”盧廣平意外的問。
“姓盧的,你他媽找死別拉上我。”顧飛揚狠狠的罵道。看在兩人認識的份兒上,他又出聲警告:“徐先生你惹不起,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
“顧哥,你故意嚇我吧”盧廣平懷疑的問。
“信不信由你”掛斷電話,顧飛揚腦門上全是冷汗。
那混蛋簡直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敢惹上徐先生。反正盧家只是生意夥伴,盧廣平既然不相信,顧飛揚也不想多言。等他喫虧後,就知道厲害了。
我一定要早些通知徐先生,有人想對他不利。
剛拿出手機,他又停下,自己根本不知道對方的號碼。
只能去學校一趟,希望能找到徐先生。
一路上,他心中很奇怪。徐先生好端端,怎麼突然來金城大學讀書
實在想不通,最後只能歸結於高人行事,匪夷所思。
不過傳遞一個消息,好像顯示不出顧家的誠意。顧飛揚想了想,給手下打電話:“小張,立刻把三號別墅的鑰匙給我拿來,有急用。”
徐先生剛來金城大學讀書,肯定沒有安排好住處,自己何不送他一套別墅,加深關係。
也許人家心情好,再賣顧家一枚丹藥。
顧松鶴看的很準,他這個兒子雖然在修行道路上天賦有限,但是生意做的很高明,能夠敏銳發現客戶所需。
從項老師家離開,徐大山直奔學校食堂,排隊,點了一份蓋飯。
他經常喫空間出產的食材,口味自然養叼了。
剛喫兩口蓋飯,就微皺眉頭,覺得難以下嚥。
看周圍人喫的津津有味,徐大山啞然一笑。自己還真是太矯情,現在身份是學生,哪有那麼多可挑剔的。
喫完飯,他剛走出飯堂,就聽到身後有人喊:“徐先生”
顧飛揚看到對方,徐大山無奈走過去:“你怎麼來了”
顧家人真成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自己剛來學校一天,他們就又得到消息。
“顧先生,有人要對你不利”顧飛揚急忙將盧廣平的事情說出。
“謝謝你通知,我知道了。對方想報復,儘管來吧。”徐大山不以爲意的回答。
像徐先生這種神仙般的人物,果然沒把盧家看在眼裏,顧飛揚暗歎一聲。
“還有事嗎”看他停着不走,徐大山又問。
“不知徐先生想在金城大學呆多久”顧飛揚回過神,急聲道。
“怎麼,我做事還要向你彙報”徐大山反問。
“不,不,徐先生誤會了。”聽對方語氣不善,顧飛揚急聲辯解:“徐先生匆忙來上大學,生活上肯定沒安頓好。
我在金城大學附近有套別墅,徐先生可以在那裏居住。這是奧迪車鑰匙,給徐先生平時代步用。”
“你倒是好手段”徐大山忍不住讚歎一句。
他雖然對顧家人有惡感,但是對方得了消息,急忙趕來殷勤送車送房,自己也不好冷臉對待。
徐大山要在學校守到扶桑木開花結果,最少一兩個月。學校給安排有宿舍,不過幾人同住,他平時想修煉或者做其他事情,根本不方便。
一直住酒店,有些太奢侈,不如暫借顧家別墅住。
打定主意,徐大山道:“別墅鑰匙我就收下了,過幾個月離開金城市再還你。車子你還是開回去吧,我不需要。”
顧飛揚也沒有多言,恭敬的點頭:“徐先生,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有任何需要,直接給我打電話。”
說完,沒有任何糾纏不休,迅速離開。
上次怎麼沒發現,這顧飛揚倒是一個能人徐大山又讚道。撇開個人偏見,此人行事很合心意。
顧家生意做這麼大,恐怕有他一半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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